第2章合起夥來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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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後爸脾氣很暴躁，什麼事兒只要他看不順眼了，張口就“你媽的，媽了的…”亂罵，有時候我媽跟他爭執，他發起火來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我媽臉上。

雖然每次都不是當著我的面，但是每次看到我媽臉有些紅腫，就知道她又挨後爸打了，而媽媽每次捱了打都會哭著躲回他們房間。

等後爸氣消了，他又會回去給我媽陪不是道歉，信誓旦旦再不動手了，我媽也每次都原諒了他…最開始那兩年我後爸雖然對我沒扇過耳光，但是管教我還是很嚴格的。

有時候我犯了錯或者學習成績不好，老師找家長告狀以後，都會拿一塊板子讓我媽按住我，狠狠揍我一頓，但是也只有那麼兩三次，直到有一天“”的出現，完全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這老太太當然是我後爸的母親，而且是從農村自己找上門來的。開始我媽對她還笑臉相，噓寒問暖的，可是這老太太對我媽和我就一百個看不上眼，不是嫌屋裡太髒太亂，就是嫌我媽飯菜做的不好，再不就是說我太會花錢。

就像我們一家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似的，經常對我媽肆意指責，惡語相加。每到這時候我媽就委屈的陪著笑臉，低眉順眼的聽著，還讓我不要跟她頂嘴。

反而是我後爸有時候看不過去，衝老太太又嚷又叫。我才知道，原來他這人就這脾氣，對誰都是“媽，媽”的開口就罵。我的這位只在家裡住了三天。

就離開了，說生不起這氣。臨走時候我後爸去送她，結果就開始了我和媽媽一段苦難的歷程。

＊＊＊那天晚上10點多，我後爸才回到家，喝了不少酒，我和媽媽看他面不善，都沒敢問他為什麼這麼晚回來。

媽媽急忙給他換了鞋子，脫了外衣，扶著他在客廳沙發上坐了。媽媽還急忙給我後爸泡了杯茶，殷勤的端給他，沒想到被他抬手就給打翻了，把我和媽媽都嚇了一跳。

“強子，你這是怎麼了？”我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想問，沒想到我後爸抬手就是狠狠一嘴巴在我媽臉上。我媽167的身材，被他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

我是第一次見一個大男人當我面動手打我母親，急忙衝過去扶住媽媽，衝他狂喊道:“爸爸！你…你憑什麼打我媽？！”沒想到我後爸瞪圓了眼睛對我吼道:“憑什麼打她？你問她自己…都作過什麼不要臉的事兒了？連我老家的人都知道了…我娶了個‮子婊‬。”媽媽聽了這話，一個靈，突然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萎頓下來，哆嗦著說:“強子…你還是知道了？是媽告訴你的？”我後爸見媽媽的反應，才確信真有其事，當時腦袋上的青筋都崩起來，大吼道:“不要臉的東西，還敢瞞著我。給我脫光衣服，跪著！看我今天不揍死你！”說著就解上的皮帶…我看他要動。

就攔在他面前，大聲質問他說:“你…你要幹什麼？！”

“你給我滾一邊去…”萬沒成想，我這個平時對我還不錯的“爸爸”抬腳就踹在我的大腿上。我當時才16歲，怎麼受得了他黑壯得像頭牛一樣的力量。

我覺幾乎是被踹得飛了出去，連退了幾步才摔倒在地上，雖然家裡鋪了木地板，也摔得渾身像散了架子，被踢的半邊腿麻木般的疼痛…

“強子…別打孩子！要發火你衝我來…我脫。”媽媽說著便伸手解上衣的扣子，又急忙轉回身對我說:“燕子，你快回房去，爸爸媽媽有事要說…不管我們做什麼，你都不許出來，”我忍著痛勉強爬起來，還想說什麼。

就見媽媽已經脫掉了外面上衣，出白白的肩膀，正在解身上吊帶的裙子…“還等什麼，還不快進房去，再不去，媽媽要生氣了！”我第一次見到平常最疼愛我的媽媽，衝我發脾氣，只好忍著腿上鑽心的疼，一瘸一瘸的回到我自己的房間。

但是，我沒有關牢房門，從門縫裡偷偷看客廳裡的情形…只見媽媽脫掉了吊帶裙，又伸手解開罩，扔在一旁。

猶豫了一下，然後雙手拉住上的三角內褲，套過豐滿的股，褪了下來…說句實話，媽媽脫光了的身體真的很好看，渾身白淨淨的皮膚細膩，口一對房沒有半點下垂的著，比我的要大兩個罩杯，雖然生了我還是保持著細蠻。

後爸沒說錯，媽媽的身上最美的就是大白股，又肥又翹，不論是站是坐，是走是臥都是渾圓高聳著兩片，像個大水桃一樣，兩條大腿有點圓，但是上面沒有一點肥，併攏起來大腿之間連個手指都不進去。

股大，股縫就自然深，媽媽陰很重，一大叢的團在陰上，卻並不雜亂。媽媽看了後爸一眼，見他還狠狠瞪著她，不由腿一軟，就跪在她男人面前。

後爸一手拿著帶，一手扳起媽媽美麗的臉，惡狠狠的審問說:“你個賤貨！說…你跟那個姓鄭的放高利貸的什麼關係？他是不是過你？”

“…強子，你聽我說。那時候燕子他爹剛去世，我為給老李看病欠了鄭老闆12萬塊錢…”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脆生生的在媽媽的秀氣的臉蛋上，而媽媽甚至連躲都沒敢躲閃。

“就為了十幾萬塊錢你就陪他上了？你能不能要點兒臉啊？！”

“啪…”又是一記耳光同樣毫不留情面的在媽媽另一邊臉上，媽媽被打得差點摔倒，哭著說:“強子，我，我借的是高利貸啊…我開始也是不肯的，後來…後來姓鄭的說，如果我要不給他搞。

他就讓人輪姦了燕子。我怕害了孩子，就…就讓那畜牲…”媽媽說的事兒從來沒跟我提起過，我也曾暗地裡埋怨媽媽為了還債就去賣，沒想到她所作的一切竟然是為了保護我…我真是太對不起媽媽了…

“他媽的姓鄭的，我今天去他公司堵過他了，早在半年前就跑路了。否則我非宰了這王八崽子…你說，跟他搞了幾次？”

“…三…三次…”

“啪！啪！啪！啪！”汪國強抓著媽媽柔順的長髮，左右開弓連了她四個大嘴巴，惡狠狠的罵道:“你他媽還真便宜！你還真是賤貨啊…欠這點錢怎不來找我呢？”

“…那時候，我…我還沒遇到你呀…後來才…”

“後來？後來你有沒有去某某洗浴城作按摩員？”

“有，也是鄭老闆他迫我去的…”

“他你，你就去賣股？！你是不是了發騷啊？你在那裡幹了多長時間？”

“一…一個半月，我也是偶爾才去的。”

“啪啪啪…你還想…啪…天天去，是不是？”又是四個大耳光，這四記耳光更用力了，得媽媽鼻子見血了，一滴滴的鮮紅的血點落在牛般白潤的皮膚上，顯得是那麼刺眼，然而卻沒換來男人半分可憐。

“強子…是我對不起你，只要能出氣，你就打吧。”

“他媽的，紀曉梅！老子自娶了你是虧了你吃，虧了你穿？你和你養的那個小賤貨，合起夥來騙我，是不是？結婚前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不告訴我，你想瞞我一輩子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