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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三七毫不介意,戳著屏幕的手都沒停:“你倆晚上不睡一起?”
“呵呵。”我把遙控器放下,揶揄道:“怎麼著,恐同治好了?”蔣三七愈發來勁,從旁邊的凳子上拿了包錄節目順來的零食,當著我的面拆開:“我什麼時候也沒恐過。”我擼起袖子正準備好好跟他掰扯掰扯,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他反倒直接坐起來,屏幕直舉到我面前:“上熱搜了還。”我就著他的手上下滑了滑屏幕,“左清秋腿傷”熱搜榜排在第4位,後面跟著一個紅的新話題圖標。點進去看了看,轉發量最大是半個小時前節目組官方發佈的澄清公告。
別看左清秋我倆排名有些差距,但是在節目組需要量的時候,命都一樣。讓他坐輪椅,養傷可能佔了4成,剩下6成估計都是在考慮這個熱度。
怎麼說,我竟然還有些平衡了。
粉絲得知傷得不重,評論終於不再哭著喊著問哥哥是不是骨折了,多刷幾條,甚至還能看見有幾個閒情逸致的在討伐我。
“你是不知道他粉絲多兇。”蔣三七扔了兩顆綠了吧唧的豆子進嘴裡,一顆沒扔準,掉在單上,又被他拾起來撂進斜對角的垃圾桶,還仍偏了:“到處問他們哥哥怎麼了、嚴不嚴重,連我的微博私信今天都翻倍,翟宗耀的微博都快讓她們圈爆了。”
“我知道,還有分析左清秋跟別人一組就沒事兒,跟我一組就受傷的呢,”我彎把蔣三七沒扔準的豆子扔進去,又把椅子從桌子下面拉出來,跨坐上去,漫不經心問:“翟宗耀又是誰?”
“翟宗耀啊,”蔣三七難以置信:“翟宗耀,沒聽過?”我搖頭,把蓋在腦袋上的巾扯下來,心想什麼咖啊,名字畫風都跟我們不一樣,還非得連我都聽過?
“節目組的大東家,青芒的新老闆,左清秋的公司也是他們家的,”蔣三七一本正經跟我科普:“這你都不知道,你上這節目幹什麼的?”與此同時,路擇遠推著洗手間的門出來,沒穿上衣,頭髮上的水珠落在背上,又順著輪廓往下淌。
原本打算跟蔣三七抬槓的話被我咽回去,我情不自了下嘴
,看向路擇遠,壓著椅子無比嘚瑟:“來談戀愛的啊。”這些老闆來老闆去的事兒,跟我什麼關係?
路擇遠沒聽到我的話,拎了吹風機過來,在我身邊就近扯了個排,把我連帶著椅子一起摁穩當,順其自然摁開開關幫我吹頭髮。機器在耳朵邊工作,嗡嗡地響,暖風熱乎乎的,我舒服了,眯起眼睛,看見對面蔣三七一臉嫌棄,嘴巴沒完沒了得反覆開合,至於他說了什麼,不知道,反正一個字也聽不見。
我的頭髮終於變得蓬鬆乾燥,路擇遠又去吹自己的,蔣三七發覺無效,閉上嘴開始在手機上飛快打字,不知道和誰聊微信。
等路擇遠的頭髮也幹了,一切重新迴歸平靜,蔣三七才把手機放下,人也坐得端正起來,頗有些謹慎地提問:“你倆平時......就是這麼相處的?”路擇遠拔了座,一圈一圈把線纏起來,回頭看了蔣三七一眼,有些防備地反問道:“什麼相處?”我趕緊提醒他說蔣三七知道。
坐在上的說唱少年罕見地扭捏起來:“唉,就是,怎麼說,像現在這樣膩膩歪歪?”我直接笑出聲,把椅子晃得嘎吱響,這就嫌膩歪,不得不懷疑蔣三七跟女孩兒談戀愛的時候,到底是個什麼景象。
沒準是酷guy和酷girl的組合,見面並肩玩兒手機,誰先吭氣兒誰傻·。單押又x1。再跟蔣三七玩兒些
子,我都快能轉職當rapper了。
路擇遠也要逗他,一隻手撐著桌子,另一隻手扶在椅背上,把我圍進懷裡,彎接吻,然後衝著白眼翻上天的蔣三七道:“你都知道了還不快走?”
“現在就走。”他站起來,手機揣進口袋,剛到門口又被我叫回來。
“把那個魚也帶走吧。”我說,反正是李卓一的,給他也不虧。
路擇遠斬釘截鐵:“不行。”我問他:“你也不抱著睡覺了,還留它幹嘛?”路擇遠停頓幾秒,找不出理由反駁,自暴自棄道:“那也不行。”我衝蔣三七聳肩:“那你走吧。”他轉動門把,咬牙切齒撂下一句:“狗男男。”呵,賭五個鋼鏰,你早晚也得是。
我把單收去洗,也沒換新的,晚上自然而然和路擇遠擠在一起。
等待第三輪的投票截止,相安無事在廠裡過了幾天悠閒子,彔彔口播做做遊戲。蔣三七說我的這幾周的排名都在10位左右徘徊,第三次公演於我應該不會有什麼特別明顯的幫助,但是第二次的影響力遠比我想象的持久,讓我很是欣
。
在這期間偷偷摸摸跟路擇遠小打一炮,但沒太盡興。他之前做·愛時滿腔的表達呈現出斷崖式暴跌,也許是為了扭轉我的印象,細聲細語,耳鬢廝磨,生怕稍一用力我就碎了,全程努力跟我傳達之前都是意外,是不安作祟,溫柔男孩才是他的本
。
這他媽的,讓我很是犯難。實際他前幾次完全吊起了我的胃口,突然改吃清粥小菜,也不是不好,但著實有點掃興。但是如此羞恥的要求,加上路擇遠事後充滿期待等候反饋的表情,猶豫再三選擇自己消化,連誇帶哄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