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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莫名其妙又在他心裡紮了刺兒,誰也別想過得舒坦。這次路擇遠的回應保留了下來,點開來聽,那天晚上的我就像一隻小哈巴狗,死皮賴臉
他說愛我,語無倫次,任
又絮叨,現在聽還覺得有點兒咄咄
人的好笑。
不知道,頭疼,不想了。
錄音止於路擇遠承認喜歡我之前,畫面是一整塊黑,沒加字幕,距離又遠,很多話聽不清楚,但我明顯像枚一邊熱的單箭頭。涉及到路擇遠的部分,周圖象徵
打了碼,雖然用處不大。
別確定了,我們仨又在一個宿舍住過,這題就太容易猜了。
我躺在上盯了會兒天花板,又手賤忍不住翻評論,心裡有點兒僥倖地希望能不能找著一條祝福。可實際上,cp粉的發言很快淹沒在各種理
分析或者人身攻擊裡,孤立無援。也有人覺得我雖然不對,但周圖的
作也不像什麼好人。但對更多人來說,粉絲嗑cp是一回事兒,我真的去騷擾其他選手那是另一回事兒,今天被纏上的是路擇遠,明天沒準就是他們自己的哥哥,節目組都不管一管嗎?
我們倆的關係因為這一段掐頭去尾的對話,被暴判定成了加害人與受害者。我是那個處心積慮想把他帶進我混亂世界的大壞蛋。
又氣又好笑。
我煙癮犯了,出門跑了一公里找到一間還開著門的全家,結果店員說他們這兒不賣煙,讓我再走走去羅森問問。
我往前走,傘支在肩膀上,穿著拖鞋淌水。
過掉兩個路口,遠遠看到那家羅森倒閉了。我站在馬路對面盯著灰下去的牌子和封條,腳下是下水道的鐵蓋,我去踩那些鏤空的口子,水源源不斷聚集,從我腳邊滲進地下,和更多的水匯合。
堵不上。我放棄了,向後退了一步,蹲上臺階。路上沒什麼車,紅綠燈變了三輪。說被罵傷了倒也算不上,就是心煩,被滿世界全家,擱誰誰都得煩。我換了條路往回走,試圖路過快拆了的酒館。
招牌,裝飾,反正外面能掀的全都掀了,房子在雨裡光禿禿的。
雨點子砸在傘上劈劈啪啪,我自己腦子也不清楚,想吵架,掏出手機給周圖打電話,屏幕溼漉漉的,作艱難,劃拉半天也點不準,聽筒裡嘟了十幾聲,對方竟然接了。
凌晨四點還沒睡,他對著話筒平穩的“喂”了一聲,聲音清醒,但能聽出緊張,強撐著假裝自己天不怕地不怕。
他還不知道路擇遠是個掛,等他知道了不曉得會是啥反應。
我沒打算跟他聊這個,找了塊石頭在門口坐下,靠在卷閘門上覺得安全,“拆”字兒的紅圈不知道被誰噴成黑,壓了一個巨大的反戰標誌在上面。
“在錄音嗎?”對方沉默。
我不耐煩:“說話。”周圖才道:“......沒有。”
“不像你,”我笑了:“但是沒關係,我在錄。”其實也沒錄,我就是嚇嚇他。他又不說話了。
“怎麼,”我看他不怎麼吭氣兒,“沒追到展書佚怪我,沒給人留下好印象也賴在我身上?”
“......我很重視。”周圖說:“是展老師說過不錯的公司,我只是運氣不好,雨天又遇上追尾堵車。”行,兩句離不開展書佚,真是瘋了。
雖然他就是按時來,這活兒八成也得涼,鄭文川最不滿的是不被重視,周圖公司不安排個有話語權的來,怎麼談也不會合他心意。
“跟我有關係嗎?”我問,“你犯得著鬧這麼魚死網破的一出,馬甲都不稀罕用,是不是還覺得自己牛
的,正義使者,前來消滅人間惡霸齊悠揚。”周圖又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甚至能聽出些咬牙切齒:“我不喜歡你。”我笑出聲:“那你喜歡誰?喜歡展書佚。他不喜歡你。”
“我那天看見了,”周圖被戳到痛處,聲音稍微大了一點兒,語氣也急躁起來,“那天公演完,吃了火鍋,你在展老師車裡,他給你推薦生的信封。”我被他說得愣神,還自己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兒。那天了
菸,跟展書佚貧了兩句嘴,結果這破事兒在周圖心裡就唸念不忘了。
竟然從那時候開始就對我心存芥蒂。我還真沒想到。
他緊接著道:“你吊著展老師,要到名額,又去追小路,現在裝什麼好人?”
“你別叫他小路,”我眉頭擰起來,聽了就煩,“你憑什麼叫他小路?”
“你又憑什麼呢?”周圖終於繃不住了似的,“你這樣的人憑什麼總是運氣這麼好?有展老師喜歡你,路擇遠也喜歡你,哪怕退賽了也還是有人幫,有錢賺,我為什麼就總是這麼倒黴?”
“你倒黴?”我快被他氣笑了,腦袋仰在鐵門上,冰得我太陽突突的疼:“你今年多大?”
“二十。”
“父母呢?”我問,“身體都還好吧?”周圖沒搞明白話題為何急轉,木訥道:“還、還好。”
“在電影學院讀書?”最`新`沷`怖`網www.feiniaoks.com最`新`沷`怖`網www.feiniaoks.com他沒回,傳來平穩的呼聲,算是默認。
“合約要到期了也才二十歲。”我說:“證明你之後能有各種新的選擇。”回應我的仍是長久的沉默。
“你還覺得自己運氣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