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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換好衣服又去地上撿,還要反過來問我它怎麼每天都會掉出去。

說起鯊魚,路擇遠已經唸叨了好幾天,怕我之前買的魚和植物沒人管,慘死家中,屢次向夏夏申請去拿,都被殘忍駁回。夏夏提議說她去搬,路擇遠又說不行。實際上他就是想找個藉口去我家住一晚。

等吃了午飯餵了貓,兩個人磨磨唧唧總算出門,我蹭了路擇遠的衣服穿,跟他帶一模一樣的球帽。

在超市買了蟹和蝦,挑了幾肋排,蔬菜憑覺瞎買,看見什麼順眼拿什麼,路擇遠問我要不要吃蘑菇,想了想我家剛剛通上電的冰箱,裡面什麼都沒有,就一袋子鐘鳴送來各種菌類,我堅定的回絕了他。

出了超市路擇遠拎了大頭,我只掂著裝螃蟹的網兜跟在他身後,抬起來看,沒被繩子拴好的腿在外頭劃拉。

我逗螃蟹上癮,快路過小區偏門的時候已經跟他落了五米遠。路擇遠站在保全待崗室後的樹蔭下等我:“你再玩兒一會兒就捨不得吃了。”

“那不會。”我兩步跑過去,空出來的手去挽他胳膊。

門口停了一輛黑的車,餘光看見有誰從副駕駛上被趕了下來,一人一車僵持在原地好一會兒沒動靜,我探出頭去看,車門騷包地敞著,是展書佚的特斯拉,還有周圖。

展書佚在車裡看不見臉,只有聲音傳出來,假裝溫和:“好好去認個錯。”周圖低著頭,沒說話。

“你知道自己得罪到誰了嗎?”見對方沒有動靜,展書佚的聲音愈發不耐煩,“別總幹蠢事兒。”

“他活該。”周圖這麼反駁。

保全從方塊兒大的屋子裡推門出來,正打算請他們離開,被路擇遠攔了下來。

與此同時,展書佚笑出聲,作勢要關車門:“你看看現在的情況?誰活該?”周圖慌了,去扒車窗的邊緣,連連道歉,都要帶上哭腔,說自己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幹了。

“你幹什麼都行,別總來給我找麻煩,”展書佚把他的手指掰下來,面孔短暫的出現在了光下幾秒,看見道閘機後面的我,拎著螃蟹,和路擇遠帶著同樣的帽子站在一起,他稍停一秒,又退回陽光照不到的地方,“蠢事兒我也幹過,本沒意義,勸你別再費時間。”他開車離開,周圖就盯著那個方向一路看過去,路擇遠跟保全代了別讓他進來,然後拉著我回家。

“他要真是來道歉的呢?”我的螃蟹還在網兜裡努力蹬腿,費力做一些無用的掙扎。

“那也不聽,”路擇遠說,“誰在乎他的道歉?”倒也是。

我回頭看了眼門外,周圖在原地踱了幾圈,也試著向裡面張望,可能想要說服自己去完成這次道歉,就能順理成章再找到展書佚身邊去。然而無人放行,他被隔絕在鋼鐵的網兜裡,駐足許久,最終淡出我的視線。

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之後就再也沒從誰那兒聽到過關於他的事情。

我們把菜帶回去,耷拉著腦袋站在廚房門口聽阿姨數落,蝦要買哪種才好吃,排骨要讓鋪剁好,青椒不要買蔫兒了吧唧的,番茄別買帶疤的,反正最重要的,還是得早起。

夏夏在一邊兒笑,等翟宗耀回來,我倆才又蹲回沙發上看電視。

翟宗耀不是自己回來的,還帶了鄭文川,倆人白天不知道去哪兒開了個會,下午找地方喝了攤兒酒,順道就一塊兒來吃飯。

鄭文川在飯桌上就是規矩破壞王,看著大家安靜吃飯就來勁,一直找話聊,還非得把話茬子撂給我,我端著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猶豫著到底是忤逆上司還是忤逆哥哥。

最後決定閉嘴吃飯,把鄭文川氣得夠嗆,後來問我為什麼不幫他,之前一起吃飯看我話也多。

我說,我哥是我上司的上司,這題還能怎麼做?

他沒再理我,趁翟宗耀去廁所的工夫從他的酒櫃裡開了瓶最貴的格蘭菲迪。

為了看總決賽直播,我跟路擇遠短暫的拿回了手機,連上wifi,雖然仍舊被止在社平臺上發言,僅限刷刷微博投投票。打開電視的時候,最初的所有選手正一起跳主題曲,差了我、路擇遠還有周圖。展書佚趕回現場,在導師席上一如往常,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

鐘鳴回了公司繼續做舞蹈老師,如今在臺上仍是神采奕奕的,不再執著於出道,迴歸熱愛本身,他似乎比第一次見面還要快樂。

總決賽階段開啟票池,能投三輪,為了鼓勵粉絲積極參與,一般會公佈八到第十名作為催票位,我的人裡竟然只有楚江生佔了一席。

蔣三七最近和李卓一cp炒得風生水起,我倒不太擔心,唯獨不知道羅鼕鼕是跌出前十,還是因為路擇遠退賽之後名次提前了,總之我能投的票全給了他倆,還借了翟宗耀和鄭文川的手機來投。

登上微信就是謝佳琪的輪番轟炸,多是在問我是死是活,最新一條是剛剛發的,問我給誰投了票。

我沒答,順勢反問回去:“羅鼕鼕穩不穩?”謝佳琪很快回:“穩,第七。”

“蔣三七呢?”

“更穩,在四五六來回竄,你跟小路一個禮拜不產糧,大家都去嗑211了。”過了一會兒又補了一條:“其實小楚今天發揮很好,路人粉,尤其是在你跟小路騙進來那麼多路人粉之後,你想他穩點就再投一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