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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已然非常知足。

左清秋跟人換了位置過來,對路擇遠道:“怎麼樣,這次要不然合作?”路擇遠還沒答,被我一個“不”字兒駁回。

左清秋眉頭擰起來,又來嗆我:“問你了麼齊悠揚?”我心說瞧你那樣兒吧,我倆一家的,問誰不是問。

“上次輸給你們了,”路擇遠委婉地翻譯了一下我的態度:“這次得贏回來。”我跟著點頭附和,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輪到唱作組選歌,路擇遠第二個,我最後一個。我抱著膝蓋坐在原地看位置越來越少,又難免羨慕起前面的位置來,起碼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分組這麼簡單的事不用像我一樣提心吊膽。

其實我們分組之前,路擇遠主動確認了好幾個選手的意向,十分擔心我最後沒得選。

我也擔心,又覺得路擇遠執著得可愛,忍不住小聲揶揄他的那套命中註定論。

路擇遠嚴肅解釋:“我這叫有備無患。”問題在路擇遠問得都是認識的人,大多想跟他一組,他鬱悶了好一會兒,想來想去覺得不保險,直到最後一秒還在努力遊說楚江生去左清秋那組。

他一板一眼,有理有據跟楚江生分析這麼選的好處。楚江生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搖頭晃腦嘟囔著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他捂住耳朵:“我才不要和那個誰一組,胡笛說他們上次練了兩個通宵呢,想想就覺得可怕!”於是作為左清秋前組員的胡笛,毅然決然站在了路擇遠的隊伍裡。

但好在還是沒和左清秋做過隊友的人更多,加上有些人本身名次不低,被他的舞臺魅力引,打了強強聯合展現實力的算盤,才得以讓我順利混進路擇遠那組的最後一個坑。

我終於站進隊伍裡,路擇遠回頭看我,隔著五個人跟我對話。

“都說了命中註定,”他說,“你還不信。”胡笛在我前面,滿臉疑惑:“什麼命中註定?”我心裡高興,面上裝傻,回覆胡笛道:“太遠了,沒聽清。”唱作b組除了我、路擇遠、楚江生和胡笛之外,剩下的三個訓練生只能算個臉,平時並沒怎麼打過道。

印象裡陳逸是左清秋的室友,平時似乎關係不錯,這次本意也是想和左清秋合作來著,奈何同我一樣吊車尾的名次讓他沒有選擇權。羅鼕鼕2001年生,進節目組之前剛過了18歲生,所有訓練生裡數他年紀最小,可可愛愛的沙雕男高中生,上次排在十四五名,一邊選秀一邊準備高考,年輕人的力真是怎麼也用不完。

最後是曲遊,我對他了解就更少,大廠第一悶炮,宇宙級高冷。兩次評級都在a班,路擇遠和他一些。這哥們種子選手,綜合實力很強,能寫能唱,跳舞稍微欠點兒但絕對不拖後腿。

選管帶著兩支唱作組去了琴房,和負責指導我們的展書佚碰面開個小會。這十幾個人裡大多對琴房都不陌生,我在這兒更是多次見過左清秋和陳逸,路擇遠不會樂器,也跟我來過幾回,可能唯獨楚江生是第一次推開這扇門。

展書佚坐在一臺立式施坦威前面,彈唱了一遍主題曲當做歡

“哇,”楚江生大呼小叫:“好聽好聽。”展書佚唱完起身,招呼大家隨便坐。

琴房算不上特別大,工作人員進來安置好設備,我和路擇遠莫名其妙就被擠在了人群最後,快要貼到立著相機的三腳架。

“齊悠揚?”展書佚點我名字:“你坐那麼遠幹什麼?”說真的,吃一塹長一智,第一期節目漲了經驗,在有攝像機的場合我就怕跟展書佚對話,基本秉持著不到萬不得已就不開口的態度。結果他偏偏回回要提我幾句,搞得我不尷不尬很是難受。

我心想我也不是故意這麼遠,嘴上胡扯八扯:“老師,我覺得這兒視野好,迴音效果也不錯,聽您講課更清楚。”路擇遠對我拍展書佚的馬表示不大樂意,偷偷捏我手心兒。

得虧我倆坐的位置在相機盲區。

展書佚這次沒打算同我深究,倒是曲游回頭看了我一眼,神情很是淡漠。

展書佚此次的任務,是來給我們這些小牛犢上節創作課,基本傳達一箇中心思想,時間緊任務重。

節目播出之後,安排立刻緊張了起來,這次留給大家訓練的時間短了不少,滿打滿算整整十天。排除掉三天的燈光走位設計和彩排,兩天錄音室採樣的時間,留給寫歌本身只有五天。按照展書佚的意思,他要求我們第三天一個demo出來,這樣就還有餘閒可以潤和修改,以及應對突發/情況。

如果是讓我自己悶頭寫,五天時間一首歌問題不大,難在選手之間要相互較勁相互調和,要重新認識,建立聯結,這太難了。

以前光是跟展書佚兩個人,在寫歌上就沒少吵架,我看著眼前格各異的七八號人,又想起剛剛曲遊給我的那個眼神,就到很是頭疼。

小課上完,導演把我們組安排到了另一間練習室,來避免寫歌的時候和a組互相影響。然後讓大家先選隊長,再決定創作主題。

我們的練習室是一間空下來的舞蹈房,四面都是鏡子,比琴房大,但是設備少一些,還附帶了一間小的休息室,裡面擺了幾張沙發。

雖然按照我以往的經驗,大家練習累了都是躺在地上就能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