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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內心瘋狂咬手帕。……晚餐結束後，慕青青捧著少女心回房間做她的愛的記，慕明月陪母親看民國苦情劇，柳助理主動建議三人去書房做詳細解釋。

但楚雲辰經過晚餐時間的一通“閒聊”，已經認定整件事情是慕天闊所為，柳助理的任何解釋都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想到這裡，他對柳助理說:“柳姐姐，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家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呢。”

“那我……”柳助理擔憂地看了眼慕天闊。

慕天闊會意，說:“你先回去吧。”

“我先走了。”柳助理離開慕家。

慕天闊以為風波已經過去，正要與楚雲辰一起上樓，楚雲辰卻打落他的手，說:“喂！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主動算計我的？！不對，是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意識到我想套路你？”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慕天闊直言不諱:“我在盛世娛樂的會議室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又一次地喜歡上你。那時我並不知道你也和我一樣已經重生，但已經看出你有上位的心，所以特意暗示他們，讓他們把你送到我身邊……”

“但是我來到你身邊後，你並沒有立刻——”楚雲辰抓了抓頭髮。

酒吧那一次，他自認自己已經表現得很骨。

如果男人真如他所言，一早就對十八歲的自己有意思，為什麼自己都主動送上門坐大腿了，卻沒有順水推舟地帶回酒店客房做圈圈釀釀的事情？

“我怕傷你，”慕天闊說，“還記得我們上輩子的第一次嗎？你那時毫無準備，被我得渾身是傷——”

“慕總，你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楚雲辰驟然暴怒，嘲諷的聲音帶上哽咽的暗啞。

那天的事情，他就算重生十次也不會忘記一絲一毫！

那時，他天真地以為自己只是被方韻賣給了這個掌握未來的男人，卻不知道男人在方韻的暗示下已經認定他是害死血親的無恥犯人。

他強忍緊張與不安，跪在男人面前上用生硬的技法討好男人，換來的卻是——辱罵，耳光，踩踏，鞭笞。

他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就被拖進暴雨般的待中，一整夜，無休無止，甚至一度以為自己會死在男人手中。

初開始的時候，他還掙扎、哀求，以為慕天闊是個施愛好者，希望對方能手下留情，但隨著暴力的不斷升級，全身都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他便只剩下保護臉蛋的本能。

畢竟，臉是吃飯的本錢……

往事再次湧上心頭，楚雲辰的臉也黑了大片:“你還記得你做了些什麼嗎！”

“對不起，但我當時……”

“我現在知道真相，所以我這輩子不恨你，但不等於我已經原諒你，更不等於我樂意聽你提那天的事！”楚雲辰氣呼呼地轉身，坐在沙發上，用力生悶氣。

慕天闊意識到自己又一次把好牌打爛，頓時不知所措。

他猶豫地看著暴怒中的楚雲辰，小聲說:“對不起……”

“只是對不起嗎？”楚雲辰回頭，嘲笑的看著慕天闊:“你對我做了那麼過分事情後，只想說一句對不起嗎？”

“我知道……一句‘對不起’是遠遠不夠的……但是我除了說‘對不起’……本不知道說什麼……我……我為當初的事情到抱歉，我對不起你，真的，非常的對不起……”慕天闊的聲音越發低沉。

自從確定楚雲辰也是重生後，他便一直糾結痛苦。

他上輩子犯了大錯，犯了絕不會被原諒的大錯，但是……

“你怎麼恨我、罵我、討厭我……都是我的罪有應得，但是我求你不要遷怒孩子，孩子是無辜的……”慕天闊低聲下氣地說。

楚雲辰聞言，抱起枕頭，說:“如果我遷怒孩子，直接找個醫院把孩子打掉就行了，本沒必要和你去醫院做產檢……我……我始終還是記得前世那個孩子，我……”

“所以你絕對不會傷害孩子傷害自己？”慕天闊欣喜若狂。

楚雲辰瞥了他一眼，說:“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為了保護你於是傷害我自己？”

“……對不起，是我想多了。”慕天闊趕緊做小伏地。

楚雲辰懶得理他，將枕頭扔一旁，對慕天闊說:“我累了，我要回房休息。”

“我幫你。”男人殷勤地扶起楚雲辰，發現他的神狀態不是很好，於是索抱在懷中，送上樓的同時又低聲喃語:“辰辰，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能——”

“我想看到你的誠意，”楚雲辰說，“悔改的誠意。”

“我覺得我已經表現出足夠的誠意……”

“但是這些誠意並不足夠讓我忘記前世的那些事情，不是嗎？”楚雲辰質問地看著慕天闊。

男人楞了一下，隨後苦笑著說:“你說的很對，我目前為止做的全都只是表面的付出，並不真心誠意的悔改。”

“虧你還有自知之明。”楚雲辰扭頭，有點兒得意。

慕天闊意識到楚雲辰的心靈堅冰有可能被自己的溫情融化，越發的殷勤，將楚雲辰安頓好以後就手法嫻的拿出十多臺iphone手機，一字排開的放在手機架子上。

楚雲辰看著雲裡霧裡:“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