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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容易誤事,畢竟這幾千年的酒桌文化在哪都不過時,他不喝,很容易被當成傲慢蔑視。
為了避免劉通誤會,韓皎十分誠懇的描述了自己酒後嚎啕大哭的窘態,說自己一杯酒下肚,就三起不來
,前幾
告假在家歇息三
,就是因為去燕王府上喝了一杯酒,事實上是半杯,就起不來了。
那酒宴有皇子在場,這話做不得假,劉通也就真信了,讓他以茶代酒乾了幾杯。
眼看劉通幾杯下肚臉有點紅了,韓皎擔心他喝醉後跟自己一樣會斷片,趕忙提起了正事。
韓皎放下茶杯,面憂愁之
,沉聲道:“實不相瞞,皎雖與先生結識不足一年,心中卻早已對先生之德行欽佩不已,先生為了燕王,不惜沉於下寮、困於一隅近二十年,皎竊為先生抱憾久矣。”這話戳中了劉通的痛處,而且更可悲的事,從前他雖然官小,只要燕王順利當上儲君,他身為未來的帝師,一步登天那是遲早的事,可現在,半路殺出個九皇子,他這小半生是徹底白費了,未來也失去了所有盼頭。
“時也,命也。”劉通放下酒杯,慨道:“愚兄其實早也對小白賢弟欽羨有加,只可惜自己嘴笨,這廟堂之上,還是賢弟這樣兼有口才與才幹的人,才能看得見前路。”韓皎沉聲問:“恕韓某冒昧,先生今後有何打算?”這話問得就扎心了。
劉通避開他詢問的視線,苦笑著搖頭:“‘昭王白骨縈蔓草,誰人更掃黃金臺’,愚兄的仕途已到了盡頭,但從此能心無旁騖,與燕王殿下專心探究學問,未必不算是福分。”
“先生此言差矣。”韓皎正道:“太子殿下雖為年少,但見識並不弱於燕王,且生
更加果決獨斷,能從細微之處識人才學。”劉通不知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甚至不敢奢望,只忍著
動,無錯的抬眼看著韓皎:“賢弟此言何意?”韓皎神
嚴肅地轉頭看了眼一旁伺候的侍從。
劉通立即會意,急忙示意侍從退下,只留他二人在廳堂商討秘事。
等到門關好後,韓皎才傾身湊近劉通,低聲道:“實不相瞞,韓某此次登門叨擾,其實是為了替太子殿下解憂。”劉通詫異道:“太子殿下有何憂愁?”他其實是想問“這事與我何干”,太子有憂,周圍徐閣老李閣老一幫老狐狸,都削尖腦袋爭著替太子解憂,哪裡輪的著他這燕王府詹事想辦法?
韓皎嚴肅道:“太子之憂,在於猝然理政,卻在朝中毫無基,不知何人可以信任。”劉通有些納悶韓皎為何特地登門來說這事,但他面上卻一副替太子著急的神
,嘆道:“君心難測,太子殿下確實毫無防備,需耐心培植自己的親信,好在有小白賢弟追隨左右,也能替太子殿下分憂解愁了。”韓皎搖搖頭:“請先生想一想,韓某是皇上欽定的翎王府詹事,殿下若是剛剛掌權,就不斷提拔自己的老師,必然會惹人非議,正如先生在燕王門下蟄居多年需要避嫌,韓某的仕途還有漫長的路要走,且如今不過是個五品官員,任何朝政大事都無權參議,
本無法替太子解憂。”劉通面
難
:“這確實是個問題,愚兄倒也想替太子分憂,卻是更
不上話了。”韓皎見他眼神裡已經藏不住期待與好奇,看來胃口已經吊足了,韓皎決定祭出大招,沉聲開口道:“先生能做到。”劉通聞言兩眼發光,按捺
動顫聲問:“懇請賢弟明示。”韓皎深
一口氣,憂慮道:“我近
來,常伴太子左右,是以經常看見太子滿面愁容低聲
嘆,說‘我若能得一賢士,如劉通對六哥那般剖肝瀝膽,又何愁朝中無人可以重用’。”這話如同一記響雷,震得劉通渾身發麻發顫。
他呆呆看著韓皎許久,才顫聲詢問:“太子果……果有此言?”韓皎皺眉道:“我難不成還敢偽傳儲君之言?只是此話萬不可外傳,否則你我都要失去太子的信任。”
“愚兄明白!”劉通此刻看韓皎的目光,簡直跟看親兄弟一樣,一時又閉目哀痛道:“太子從前雖有些貪玩,但天賦過人才思捷,又兼富軍事奇才,當真是天命所歸,無可違逆!為蒼生計,愚兄也有心效忠英主……”韓皎沒想到這老兄說話這麼不含蓄,還以為他多少得做樣子婉拒一下,表明自己對燕王的忠心。
也太沉不住氣了,不過也好,韓皎也不用繞彎子了,直接開門見山:“韓某此來,就是想請先生出山,為英主、為社稷、為天下百姓謀福!”劉通動得眼睛都泛紅了,忙抱拳回答:“太子殿下有何指示,劉某萬死不辭!”他此刻
動得心在狂跳,可還是不明白韓皎為什麼特意登門來說這件事,如果太子想要重用他,為何不直接提拔他?
轉念一想,劉通明白過來——韓皎常伴太子左右,經常聽太子誇他,自然猜到太子想要重用他,所以提前來給他報信,當成個人情送給他,以後在朝中也好有個照應。
思及此,劉通更是對此事堅信不疑,因為太子在朝中沒有基,確實最缺的就是能信任的忠臣,他劉通雖然才能平平,但忠誠之名絕對是響噹噹的。
韓皎看出他已經徹底上鉤了,立即放出了第二招。
他看著劉通蹙眉道:“太子殿下雖然想要重用先生,但苦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