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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名啊?”他從包裡掏出工作證,“羅書北。真名。”我:“嘖嘖,程序猿啊。你想讓我也掏工作證?”羅書北挑眉,“隨你啊。”我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放桌上,“鋼琴:鐘關白。”羅書北看了看,好奇,“你是音樂學院的?”我:“不然你以為呢。”羅書北又說:“哎,這上面演出期是明天晚上啊,在哪買票,我給你捧個場。”我:“真煩。你以為我隨便摸張小廣告給你編名字啊。”羅書北又笑,“我是真想給你捧場。”我:“你喜歡聽什麼啊?要是明晚有你喜歡的我送你票。要不白
費你一晚上。”我覺得他應該在絞盡
汁冥思苦想。
最`新`沷`怖`網www.feiniaoks.com最`新`沷`怖`網www.feiniaoks.com他猶豫了半天,遲疑道:“……貝多芬?”我的天,貝多芬?你們這些愚蠢的漫主義,心靈需要接受我們印象派的洗禮。
我:“你還是別去了。”羅書北尷尬道:“我不是很懂。”我:“看出來了。”羅書北:“那……要不我們聊聊別的?”我:“聊什麼?”羅書北:“健身?”我:“哦。”羅書北:“你平時都什麼時候去健身房啊?”我:“……”你這個撿卡怪居然還好意思問。
我:“週一到週四一般晚上去,週六上午去。”羅書北:“嗯,我一般也這個時間。”這個對話真的太無聊了。
www.feiniaoks.comtwhite,如果不是因為他全身散發著雄荷爾蒙的味道我可能真的要走人了。
羅書北:“你想看電影嗎?”我:“……”我:“看什麼?”羅書北:“你有什麼想看的嗎?”我:“《魂斷威尼斯》。”羅書北:“什麼時候上映的?”他拿出手機,打開某個ui設計非常差的app,一副想要選座買票請我去看的樣子。
我的天,他不是一個程序猿,他是一個山頂人。
我不知道我跟他是隔了一百條銀河還是隔了一百個世紀。
我:“1971年。”羅書北:“……”我嘆了口氣,“你不是gay麼。”羅書北:“是啊。”我:“好吧。”我放下了咖啡杯,“我要回去練琴了。”羅書北微微前傾身體。
麥的皮膚配小鬍子真他媽帥啊,我心想。
我可以聞到他呼的味道。
我有點陶醉了,像剛彈完德彪西之後的覺。
羅書北:“去我家嗎?”我點點頭,這個談話終於有了點意思。
我大概昏了頭,就像一隻被信息素溺死的昆蟲。
他家是一個單人公寓,沒客廳的那種,開放式的廚房和獨立衛浴,看起來還算收拾得乾淨。
他給我倒水。
我覺得這個行為有點可疑。不過來都來了。
羅書北居然開始洗菜。
我:“你在幹嘛?”羅書北:“不吃午飯嗎?”我的天,這個時候乖乖過來吃我才對吧。
我:“不吃。”羅書北:“你想去外面吃?”我:“……”我:“你不要告訴我撿卡就是因為我卡掉了,你用你那什麼頂我就是因為我姿勢不標準,喝咖啡就是喝咖啡。你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踐行得不錯啊。”羅書北笑起來,“不是啊。因為我喜歡你的。”我開始脫衣服,“我也
喜歡你。那趕緊的。”羅書北表情認真起來,“我是想追你啊。做你男朋友。”我:“……”我不敢相信最後我什麼也沒幹成,光在羅書北家吃了一頓飯。
黑椒蘑菇牛排,牛油果雞全麥三明治,大份蔬菜沙拉,檸檬水。
我吃得嘴裡要淡出個鳥來。
週晚上我配合院
響樂團演奏完,準備去後臺。因為那不是最後一個曲目,只是需要鋼琴的最後一個曲目,我自己走去後臺就行了,沒有鞠躬致謝合影什麼的,想跟著一起合影最後再返回舞臺就行。
偏偏有人居然這個時候上來給我獻花。
唉,不用說也知道了,除了羅書北還有誰。
我分明覺到連首席小提琴都在用奇怪的目光看我了。
我僵硬地接過羅書北手上的——紅玫瑰。
我的天,你是在聽響,不是在求婚。
我絕望地想,本來全院都知道鐘關白是gay,現在全院都知道鐘關白是個品味很差的gay了。
回去的路上羅書北問我:“我是不是給你丟臉了?”我面無表情,“是的。”羅書北歉然,“下次我會注意的。”我:“……不會有下次的。”其實我並沒有討厭羅書北。
相反每次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有一種特別暈乎乎的覺,尤其是他離我很近的時候。
對,就像我說過的那樣,一隻沉信息素的昆蟲。
很多時候我都懷疑,其實我們並不是哺動物,而是某種節肢動物。
靠類似昆蟲信息素的東西引彼此,原始又本能。
我不討厭這樣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