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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爺可以嗎？」小手拍打著我的臉，一幅天真爛漫的樣子。

「可以。」父親抬頭看著我，卻發現我一直在注視他，想起剛才自己偷窺外孫女，臉上顯出一絲不自然。

「爸，給我點手紙。」故意地把女兒那裡朝上他。接過父親遞過來的一團，疊了疊，忽然就有了種想法，起身抱著女兒走到父親身前，「來，讓姥爺擦。」父親尷尬地看著我，拿著紙的手不知怎麼放。

把著女兒的兩腿往前送了送。

「擦擦。」女兒聲氣地擺著兩腿。小股雪白雪白的，身上的細膩白，連大腿都顯示著一圈一圈的可人氣息。

「擦擦嘛。」語氣裡是嗔怪的意思，難道你連外孫女都怕？

顫抖著伸出手，從女兒大腿內側一直往裡，畫著圈兒，女兒鮮鮮的縫隙裂開一條紅紅縫。

父親終於用衛生紙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女兒白皙的飽滿的兩瓣。

「是不是象花一樣？」情地問著父親。

「哦――」遲鈍地答著，忽然又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喜歡嗎？」把著女兒的小股送到父親眼前。

父親的臉一下子紅了，我從沒見過他如此尷尬。

「小明，說什麼呢？」

「哼！我看你的眼睛都直了。」爸沒說話，只是趕快擦完了。

將女兒安頓下，悄悄地對父親說，「冤枉你了？」

「爸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呀，況且她是我的外孫女，又那麼小。」

「呵呵，要是不小，你是不是就――」我逗著他，讓他無力辯駁。

「反正爸沒那麼。」

「還不呀，連女兒都了。」

「你成年了，比不得她。」

「還好意思說，這麼說要是成年了，你就可以――上，」說著捏了他那裡一下，父親竟然起了。「還說不。」眼睛直直地瞪著他。

「那也不僅對她。」父親不好意思地強辯著。

「那對你女兒？」女兒總是最瞭解父親的心思。

「爸爸。」圈著他的龜頭擄動著，「她也是你的女兒。」

「小明――」父親享受似地眯縫著眼，「你說的是真的？」

「怎麼？動心了吧。」

「瞎說，爸就對你動心。」

「哼！說給誰聽呢，男人都喜歡三四妾，詩難道不比我？保不準她花兒也被你摘了。」

「爸就像個採花賊似地，在你眼裡爸就是一個大狼。」

「狼有什麼不好，狼能讓女人動情，能讓女人為之付出，男人不，女人不愛，那朵花兒比女兒嬌豔，你那大頭黃還不摘了去？」

「死丫頭，沒大沒小的。」

「嗯，就喜歡聽這句話，不分大小。」想了想，對著父親說，「要是我和詩，你會要誰多？」

「要你多！」父親賭氣似的，「你個饅頭――」他說到這裡突然不說了。

「好呀，你罵我――」

「哎，」父親不跟我逗嘴，一般正經地，「詩，真的？」頭偏了一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瘋丫頭－」父親恨恨地罵了一句，滿臉失望的樣子，「我就知道怎麼成呢？」

「怎麼不成了？」知道男人的心理，喜歡一個女人，不但要佔有她的身子，還要佔有她的心，「你女兒又不是沒生育能力。」

「我就是覺得我和你不可能――」父親沉著說，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女兒懷上父親的孩子的。

「那要不要試試？」挑戰似的看著父親，當然指的不僅僅是做愛。

「你瘋了？」看來父親還是擔心，做愛可以，可要是和自己的親生女兒生孩子，他還是不能接受，愛只是兩個人的事，在身體裡面折騰，無論怎麼做，也只是父女之間的，不是有一句話叫:一，不論輩嘛。男女折騰完，什麼都照舊，可一旦懷上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看來在他內心深處仍保留那一處人倫忌。

貼近他的臉，熱熱的氣息噴在他臉上，「可我們這樣瘋，早晚會懷上。」

「那你不會避孕呀。」

「人家子宮小，醫生說不適宜帶環。」父親沉默著不說話，「那以後，以後爸會帶套套。」他說著神黯然。

「你要帶套套？」颳著他的臉，調皮地看他，「那樣舒服嗎？」小聲地告訴他，「建軍從來都不喜歡戴，他說戴套套不舒服，就像隔了一層。」

「可要是你有了，爸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