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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嗎?」

「呃~不是的,我打算去看看母親,光著身子似乎不太好。」劉毅摸摸鼻子尷尬的說道。

聽了劉毅的話,王曉倩咯咯的笑著說道:「那就去看唄,穿衣服幹嘛?昨天連你母親連你的都喝下去了,還怕讓她看你體?再說了,那是你自己母親有什麼好害羞的?」說完還出了無所謂的表情。

劉毅心中腹誹著,就是因為她是自己的母親所以自己才有些害羞,要是其她被自己過的女人自己還巴不得著雞巴去見面呢。不過聽了阿姨的話,他知道衣服已經洗了想穿也沒有了,他只能聳聳肩反身向父親的臥室走去。

見到劉毅走了,王曉倩再次把手伸到下,手指摸了摸陰道里的那條內褲,臉上出了神秘的微笑。

站在了父親的門前,劉毅有些猶豫,雖然昨天晚上自己的家庭已經進行過一次亂派對,但是那些都是在慾的衝擊之下,可是現在自己異常的清醒。他總歸是第一次參加家庭亂倫,雖說心裡對亂倫已經不在排斥,甚至覺到亂倫比一般的更加刺,但是還是難免有些害羞。

不過只是踟躇了一會劉毅就抬起手敲響了房門。

門裡傳來了父親的聲音:「劉毅嗎?進來吧,沒鎖。」伊藤當然知道門外的就是自己的兒子,因為自己的老婆進門可是從來不會先敲門的。

劉毅推開了門,一股靡的味道鋪面而來,看來自己的父親昨天晚上果然又和母親做了,而且房間裡的氣味還告訴劉毅昨天晚上父母兩人做了很多次。

劉毅第一次大量父母的房間:這間房間很大,大約有五十平方米,裝飾不是式而是中式風格;房間的牆壁兩面是巨大的玻璃窗,窗簾沒有拉上,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的臺和外面的小山;房間的正中擺著一張大得離譜的,這張的寬度有四米寬、兩米五長,佔了個房間;上是一張席夢思墊,墊上是一張皮革材質的單,看起來和美奈子寢室裡的那張地鋪很相似,一切都是為了方便樂。

「來,坐過來吧。」王曉鳳側過身子拍了拍單。

劉毅看著赤著身體的母親和高高昂著陰莖的父親,訥訥的走了過去坐在了上。劉毅這才看清,單上滿是乾涸的、未乾涸的水漬,尤其是母親剛剛躺著的地方更是溼了一大塊,想必是母親的腸了。王曉鳳見兒子坐在了自己的身邊,她拉起劉毅的手婆娑了起來。

「昨天晚上試過了?」伊藤說完指了指劉毅的胳膊。

劉毅聽到父親的話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覺很新奇吧?」伊藤繼續說道,同時臉上出了微笑。

看到自己的父親並沒有生氣,劉毅也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是很新奇,我從來沒想到女人的身體居然可以這樣玩…………」還沒等劉毅的話說完,王曉鳳就在兒子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然後用斥責的聲音說道:「什麼叫做女人的身體可以這樣玩?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你要尊重女人,不要用·玩·這麼輕蔑的字眼,無論你作為調教師時怎麼評論女人,但是在家裡我可不希望聽到這樣的話。」說道這裡王曉鳳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你怎麼就確定是你在玩女人而不是被女人玩呢?所以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聽了母親的話,劉毅略微一愣,他瞬間覺心裡像是打開了一扇窗戶。母親說的很對呢,他想起了芳子,想起了美奈子,和這兩個人做愛的時候到底是自己玩她們還是被她們玩呢?

也許一直一來自己的潛意識裡一直認為「女人是應該被自己玩的」,所以他面對芳子和美奈子的時候總是有一種深深的屈辱,尤其是面對美奈子的時候,這種屈辱總是讓他心裡充滿了憤怒。也許真的是自己的心態不對呢。

看著若有所思的兒子,王曉鳳摸了一下劉毅的頭髮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玩與被玩就像是作用力與反作用力一樣都是相對的,就算是面對你的那些奴的時候,如果她們沉於…………被的快中時,那麼在你調教她們的時候到底是你玩她們還是她們玩你呢?雖然主觀上是你在主動,但是她們何嘗不是把你當成了一個智能玩具呢?所以你要端正自己的心態,這樣才不會失你自己。」聽到母親這樣說,劉毅也想通了,他說道:「是的母親,我明白了。」王曉鳳點了點頭,說道:「想通了就好,只有這樣你才能提升自己的境界,才能在調教或是做愛的過程中享受到真正的樂趣,執著於玩與被玩只能讓你墮入下成。保持一顆平等的心態你就不會有那些不必要的煩惱。」看到劉毅在認真的聽取自己的教誨,王曉鳳繼續說道:「說說你和你老師之間的事情吧,昨天你提起她的時候表情很不自然,是不是你和她之間有什麼故事呢?說出來讓我幫你分析分析。」聽到母親這麼問自己,劉毅雖然有些猶豫,但是他還是覺得有必要詢問一下母親的意見。

在今天以前甚至就在昨天的時候,他一直認為母親只是一個婊子或者是一個技高超的濫女,可是剛剛母親的話雖然不多,但是卻解開了劉毅的心結,原來母親才是此道中的高手啊。想到這裡劉毅就把自己在十五歲時如何成為奴、如何被芳子調教、如何喜歡上芳子、然後又如何被芳子玩與股掌之中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自己的母親。說完以後劉毅沉默了下來,靜靜的等候母親的分析。

王曉鳳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看來你的老師確實是非常的愛你你也很愛那個芳子,從她幫你解決清水的麻煩和你對她的話語間就可以看出來。不過在這間事上你們兩人都已經失了自己。」說道這裡,王曉鳳點了點頭,然後很肯定的說道:「因為你們的身份而失了自己。」

「因為~我們的身份?」劉毅惑的問道。

「是的,就是因為你們的身份,所以你們兩個人都失了自己。」王曉鳳非常肯定的說到:「你們的身份都是調教師,更何況你還當過她的…………奴,所以你們思考兩人關係的時候不自覺的都是從調教、被調教為著眼點,而忽略了調教以外的事情。拋去調教的過程,細想一下你們兩個人在一起時的一言一行,這本就和戀愛中的男女沒任何的差別。她可以毫不猶豫的為你扛下麻煩,你也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這些不都是事實嗎?」說完,王曉鳳停了下來,留給劉毅思考的時間。

聽到母親這麼分析,劉毅的眼睛亮了起來。是啊,自己怎麼從來都沒有這麼考慮過問題呢,不單單是自己,就是芳子也從來沒有這麼反思過吧,看來自己兩個人真的像是母親說的那樣「失了自己,把自己失在了調教師這一身份之中」。

重新打起了神的劉毅帶著期盼的語氣問道:「那我該怎麼做呢?」聽著兒子興奮的語氣,王曉鳳說道:「很簡單啊,你找一個機會,就像是平常男女之間那樣把我剛才和你說過的話再對芳子說一遍,讓她也陷入和你一樣的反思之中,我想以她的頭腦肯定很快就會想清楚的。更何況~她曾經還和你舉行過婚禮呢~婚禮對於女人來說是一輩子裡最重要的時刻,你不要以為她只是為了把你抓在手裡方便調教,其實這也是她潛意思裡想要嫁給你呢,你為什麼沒有好好的把握住那次的機會呢?如果你當時能想通的話她早就會對你百依百順了,好在現在也還不晚,你不是說了清水出事的時候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你嗎,雖然錯過了最好的時機,但是還不算太晚哦~」說道這裡,王曉鳳出了一個撫媚的笑容衝著劉毅擺了擺手,示意劉毅把頭伸過來,劉毅很順從的俯下了身子。王曉鳳把嘴湊到劉毅的耳邊用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等她想通的時候~就是你開始調教她的時間哦~,戀愛中的女人是盲目的,即使她是你曾經的主人也會乖乖的被你調教呢~你不想調教自己的老師、主人嗎?」一邊說著,王曉鳳一邊把手伸進劉毅兩腿之間,用手輕輕的撫著兒子的陰莖。

聽了母親的話劉毅的表情有些矛盾,他當然想重新騎在芳子的頭上,可是芳子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實在是太深了,不是一時半刻可以克服得了的。陷入兩難的劉毅呆呆的出神,就連自己的陰莖在母親的手中重新硬了起來都沒發現。

看著兒子掙扎的表情,王曉鳳覺得有必要給劉毅打打氣,雖然她剛剛嘴裡說著不要糾結於「玩與被玩」,但是當事情她落到自己兒子頭上的時候她卻毫不猶豫的拋棄了剛剛的觀點,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被一個女人騎在頭上。如果一定要在「玩與被玩」間分出個所以然的話,她寧願自己兒子成為「玩女人的人」,至於自己剛剛說過的話——就當是放好了。

王曉鳳一邊撫摸著劉毅的陰莖一邊輕聲說道:「男人對女人的征服都是很強烈的呢~難道你不想體驗一下把·主人·騎在身下的覺嗎?」母親的話勾起了劉毅心中的慾望,他終於下定決心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母親,等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找機會推倒她。媽…………哦~」劉毅終於覺到身下的異樣。他低下頭才發現自己母親已經含住了他的陰莖在上下,陰莖上已經塗滿了口水,想必自己的雞巴已經被母親口好一會了。

王曉鳳一邊含著兒子的陰莖,一邊用手指分開自己的陰含混不清的說道:「嗚~已經準備好了,進來吧~」劉毅聽了母親的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的父親。雖然昨天自己的母親已經飲下了自己的,而且自己也給母親口,但是畢竟還沒有真正的入過。一聽到自己真的要和母親做愛,劉毅還是難免有些顧慮。

伊藤看到劉毅望向自己,知道第一次真正和母親亂倫的劉毅還有些害羞,他就說道:「沒關係,和你母親做吧,我去找你阿姨。」說完,伊藤也不穿衣服,著高昂陰莖起身走出了房間。

王曉鳳見伊藤出去了,她平躺在了上,分開雙腿用手指掰開陰對著有些尷尬的劉毅說道:「我!」劉毅還是有些踟躇,他有點不知所措的說道:「真的要我…………你?」王曉鳳見兒子猶豫,就說道:「你的祖上哪個沒亂過?

在樓子裡工作的就不說了,幾乎每天都有人花錢來看亂倫。就說那些嫁給大戶人家當侍妾的,又有哪個不是丈夫死了就侍奉兒子外甥什麼的?「母親雖然這樣說,但是劉毅還是有些猶豫王曉鳳見兒子還有些放不開,就安著說道:」不就是你媽麼,這有什麼的。記得我在電話裡和你說過的嗎?子女的技巧都要父母來傳授,你以為是怎麼傳授的?這種事情光靠嘴說能說得明白嗎?我從十八歲起就和你外公學習技巧了,而且每天都要學呢~你曉倩阿姨學習的更早,從十六歲就開始了。「聽到母親這樣說,劉毅也就沒什麼可顧慮的了,可是他有看了一眼母親身下那紅腫的眼,就有些擔心的說道:」媽,可是~你的…………

「說完劉毅用眼光示意王曉鳳她的股外面還腫著一團像燈籠一樣的腸子。

王曉鳳見兒子的目光看向自已的股,她明顯理解錯了兒子的意思就說道:「你喜歡走後門?那就早說啊,幹嘛連婆婆媽媽的?不過兒子,你可真會玩呢,知道腫起來的起來更,你爸可是最喜歡這樣的眼呢,昨天晚上他還幹了兩炮呢」說完,王曉鳳爬起來跪在上,等著兒子進來。

劉毅知道母親理解錯了,他嘆了一口氣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母親那不停滴淌著腸眼擔心的問道:「父親昨晚又了你的眼嗎?這裡腫得都這麼厲害了~」聽出了劉毅話語間的擔心,王曉鳳用滿不在乎的口氣說道:「這有什麼的~我年輕那會眼幾乎天天都是腫著的,每個過我眼的人都讚不絕口呢。要不是現在老了,身體受不了這樣的折騰我倒是希望還能每天著個紅腫的眼呢~」說道最後王曉鳳唏噓著。

聽了母親的話劉毅的臉上一陣的筋,他原來只是以為母親喜歡亂,他現在才知道母親還有著自的傾向,「不疼嗎?」劉毅小心翼翼地問道。

作為在男人堆裡摸爬滾打過半輩子的王曉鳳,她當然能從兒子的語氣裡猜出劉毅的想法。她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媽就是個自狂,而且還是個不顧死活的自狂。你也知道我已經做過五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