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動的世界線（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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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248、淋浴頭下本篇由原文第二卷第十六章世界線變動而來前文說到樂正綾與龍牙在黃浦江邊散步，名義上是散步，實際上是為了說出那句「江面天際，永不相」的經典臺詞，並提出讓樂正綾重新審視二人之間的情。此時，v學院突發學生跳樓事件，龍牙趕赴現場協調處理，樂正綾獨自回家。回到樂正別墅後，她看著龍牙的房門，思考起自己對龍牙的情究竟是兄妹親情還是男女愛情。

她討厭夏天。

樂正綾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在小姑娘破碎的記憶碎片中，那零星的幾段也都停留在那個熾熱的夏。

小時候的她，時常會被龍牙摟著，坐在窗臺上，看著外面蒼藍的天空。她也很嚮往玻璃外的世界，嚮往那燦爛的暖光，嚮往那綠的草坪，嚮往與自己親愛的家人一起頂著烈在樹蔭下野餐的孩子們。

但那是玻璃外的場景，並非玻璃內。

縈繞在她們身後的，永遠是父母無盡的謾罵聲、打砸聲與哭喊聲，那猶如地獄使著般的嚎鳴，讓本該炎熱的夏確實透骨般冰冷。

她討厭皮膚的粘膩，她也討厭內心的荒蕪，更討厭那些刺耳的噪聲。

她無數次想要走出玻璃去，去接屬於自己的自由與彩，但當母親真的帶著她逃離那桎梏時，她卻面臨著與自己親愛之人天隔十年的命運。

樂正綾將頭倚靠在門上，她濃重地息著。

溫熱的氣拍在門板之上，又返回她的臉上，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她的額頭都有了汗，而眼眶也幾近溼。

她推開了龍牙的房門。

回家的這些子，她已經將別墅內外轉遍，因為她想找一找家的悉，卻總是失落而歸，而這間屋子，是她從沒有涉足的地方。

當然，除了那次龍牙喝醉酒，她與龍牙待的那一晚……

想到這裡，樂正綾的心臟又開始亂跳了。

她仍然不明白，不明白這種覺是什麼、來自哪裡，她只知道這股覺出現的時候，自己或許就會做出很瘋狂的事情來。

她拉開了自己的連衣裙後頸拉鍊，然後雙手將肩帶拉下。

少女粉的肩膀，隨著走動漸漸顯而出。

而隨著肩膀顯而出的，並不只有肩膀，乃至口，乃至文，乃至小腹，乃至胖次，乃至大腿，暴在空氣之中。

那連衣裙最終在她到達龍牙房間裡的時候，被她踩在了腳下。

裡面沒人，她一清二楚。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脫下衣服來。

少女的臉頰對著屋裡一抬，小巧的鼻尖向上一翹，一，腳尖一踮，深了一下獨屬於龍牙房間裡的味道。

她喜歡嗅氣味，因為她對氣味格外，或許自己上輩子是隻貓？樂正綾時常這麼想。

空氣仍然是樂正別墅的味道，與走廊上的氣息無異，但樂正綾還是在那味道里捕捉到了龍牙身上的專屬味道。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味道，只不過可能從來不被他人在意。

但樂正綾記得這種味道，這是她平時撒嬌湊到龍牙懷裡，賴在他的擁抱之中，貪婪他身上氣息時，也同樣可以輕嗅到的氣息。

這就是龍牙的專屬氣味。

樂正綾輕輕跪在地上，用膝蓋和手掌著地，她刻意起被草莓圖案包裹著的翹，模仿著貓貓行走的樣子，眯著眼來到了龍牙的邊，然後滿足地趴在了他的被褥上，爬上了他的。

空氣有些灼熱了，樂正綾覺自己的臉頰在發燒，不，不止臉頰，她覺自己的全身都在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