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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賈寶玉行孝姨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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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奇道:“我那話兒與姨娘的牝戶,倒是門當戶對,恁般相配!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古人之言,誠不我欺!”趙姨娘俏眼乜斜,兒狂擺,在身下哼道:“婦道人家,低門不入,高門不就!”原來,這婦人難得幾回雲雨,陰牝又緊又湊。寶玉這一進,便把玉戶得滿滿的,蚌夾有趣,塵柄熱烙,寶玉發狠道:“你這騷達達的樣兒,恨不得將你花心搗爛,看你還!”興起處,猛一提力,突的壓下,直杵深處。

趙姨娘那經這般扯,登覺魂飛天外,妙不可言。猛聳尖,咿咿呀呀,聲不斷。寶玉放馬馳驟,疊莽送。霎時二人絞殺一處,震得閨叱叱亂響。

初時,趙姨娘倒還能抵擋,可婦人有幾分力氣?漸漸的橫溢,遍體融,息微細,不勝嬌弱,止不住辭:“郎君可憐妾身則個,且放輕些,真熬得我如飢似渴哩!”寶玉便按兵不動,道:“癢么?”趙姨娘雙眼合閉,又道:“怎的不癢?休得咕嚕,再與我殺癢解興罷!”寶玉這才抱了趙姨娘,連親四、五個嘴。在陰戶邊研,卻又不放進去,婦人便又似求告爹孃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心肝達達,婦熬不得這些,快些入進去還好,再這一會兒,便真要死了。”寶玉只是不入,故作沉狀,趙姨娘又道:“天殺的,短命的,怎的不放進去?你道我死不去,讓我如何消受?”求告了一回,毒罵一回,寶玉才把趙姨娘兩腿掇起,湊準縫兒,大大送。

趙姨娘身扭擺,水涓涓,暢徹骨髓,陣陣酥美,心想:“自我嫁給賈政那老夫子以來,未享如此樂趣!誰料寶玉竟青出於藍更勝於藍,雛鳳清於老鳳聲。賈府有後,豈不快哉?”心中正有所思,不料,寶玉竟也脫口問道:“我比老爺如何?”趙姨娘笑個不止,道:“我的親親冤家,好不知羞,這也敢問?你上手段倒與老爺極似。自婚以來,從未如此舒坦,魂靈兒都被郎攝去!切勿再囉嗦,老孃還未盡興哩!”寶玉笑道:“我娘恁般貪!”心中忖道:“這白的姨娘,自行送上門來,既來之,則是盡興而歸,且待我狠狠上一回,後自會服帖於我!”遂把金蓮高高提起,聳,急鼓衝突,前後衝突,左旋右,一深一淺,得趙氏飄飄搖搖,如風中卷絮,又好似江中一葉扁舟。兩個接戰不休,一掀一頂,一一送,語,好不騷,卻似捻多年的老夫老

既爾,寶玉又把趙姨娘放起,推開繡枕,著令雙膝跪席,白高翹。寶玉自跪於後,雙手捧住婦人的白生生尖,又是一陣狂爾蕩之,狂。趙姨娘柳款擺,花心聳,嘴裡咿咿呀呀,呻不絕。

寶玉正幹得起勁,忽覺那牝戶內一股熱漿迸將出來,他那小和尚像被烈酒噴了一回,只覺昏頭昏腦、把持不定。

趙姨娘卻大叫一聲,癱了手腳,如死了的一般,口裡咿呀連聲:“二爺,我把丟了。”陰戶中滑膩如油。

寶玉一面著力狠,一面笑道:“你這婦,卻是戲誆我!分明是丟,卻道了!看我生你!”似餓虎撲食,又是一陣狂濫搗。

了四、五十回,寶玉嘴上吭哧連聲,關漸要失守。

趙姨娘知到緊要之處,驚得花容失,尖叫道:“寶玉,可使不得,快出來!”寶玉就覺身子一酥,那話兒在陰戶中跳了幾跳。慌忙拔出那話兒,一股熱熱的白粘將出來。

趙姨娘急忙以口接之,細細咂,盡甘

寶玉不解問道:“姨娘,這是為何?”趙姨娘笑不已,“若是生個小的,豈不乖乖出醜!”寶玉一洩如注,一側臥,嘻笑道:“姨娘好能生養,就替我添個弟弟,有何不何?”趙姨娘好個意,微笑道:“卻不怕老爺折斷你這壞!”不及拭淨那物,卻頭枕於寶玉腿上,以臉貼其物,以口之,其物復。

寶玉再翻身入,這力更猛。趙姨娘萬態千嬌,無所不至。不須一刻,雙雙洩了。

趙姨娘遂取一巾兒,當下拭個乾淨。

寶玉眼尖,將趙姨娘手中那白縐綢汗巾兒奪了過來,道:“是什么巾子的,我便拿了,收藏則個。”又在手上掂了掂道:“真是好貨!”趙姨娘道:“這是我貼身之物,二爺拿去作甚?”寶玉道:“我的嬌嬌姨娘,身子骨都碰得?還在乎這擦穢溼的汗巾。何況我有功受祿,還要討還不成?”言罷嘻笑一番,用手指拈了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真腥不堪用矣。”趙姨娘枕蓆之上,由他赤身戲,毫不知羞!如今衣裳齊楚,畫眉窗前,反覺得有些慚愧。怕後有外人闖見,觀之不雅,就劈手來搶。

寶玉早藏於袖中,順勢把個趙姨娘攬入懷中,狠狠地親了一下。趙姨娘亦不言語,任他在臉上亂蹭,只向寶玉耳語道:“夜間頭,若能得空,你儘可來此,與我盡興!莫學你那老子爺,讓人只守個空窠!”寶玉答道:“姨娘放心,兒子常來行孝,決不食言。”雙雙揩乾滑,穿戴完畢,又是一連幾個親嘴,說不盡許多綢繆之情。爾後開了偏門,趙姨娘送至門邊,幾番牽掛,心頭似餘火未消。不在話下。

(三)話說那寶玉聽王夫人喚他,忙至前邊來。原來是王夫人要他去給薛姨媽請安,捎帶些體已之物。便先將上等可吃的東西、稀奇的果品,裝了大捧盒。寶玉自是歡喜,忙去換衣服,收拾停當,拿了匣子,從上房出來。

閒言少述。且說寶玉來至梨香院中,先進薛姨媽屋裡來,卻被李嬤嬤攔住:“薛媽媽在裡面洗浴,正在更衣呢,你怎往裡闖?”薛姨媽在屋中聽到,笑道:“你攔他作甚?不怕他惱,他能多大了,就忌諱這些個?”李嬤嬤便放了行。

卻見薛姨媽松挽著頭髮,大紅襖子半掩半開,衣敞,一片酥雪似的脯。

內衣窄小,僅夾際。正是半老徐娘,偏饒風韻,骨均勻,鬆緊適中,股腿肥滿,最宜傍。

寶玉進去見了,登時心如鹿撞,暗叫乖乖,平只識的寶釵花容月貌,竟有眼無珠,全不知得薛姨媽徐娘半老風情,這般韻致。怪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女必有其母。薛家母女,都是美人胎子哩。

原來,薛家是號稱擁有百萬之富的皇商。薛姨媽乃京營節度使王子騰之妹,與王夫人是一母所生的姐妹。當年便丰姿絕世,芳名遠播。如今雖中年婦人,卻保養得體,仍是豐肥圓膩,俏面富態。浴後風姿娟娟,朦朧怡蕩,更添幾分丰韻,兩條玉婉軟不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鮮藕。

寶玉愣了愣神,忙請了安,說道:“太太讓我給姨媽請安。些須不腆,以表寸心。”便命人取了匣子,又脫了袍服、靴子。

薛姨媽一把拉住,抱入懷中笑說:“這么熱的天,我的兒,難為你想著來!快上炕來坐著罷。”命人沏上涼茶來。寶玉因問:“哥哥沒在家么?”薛姨媽嘆道:“他是沒籠頭的馬,天天逛不了,哪裡肯在家一呢?”寶玉問道:“姐姐可安好?”薛姨媽道:“可是不巧呢,你前兒又想著打發人來瞧她,這些她卻回商鋪收財理帳去了。只怪我生個不爭氣的孽障,卻不知當家管事,一味在外廝混!”說著蹙眉長嘆。

寶玉聽了也覺難受,雙手抱住薛姨媽,將自己臉嘴貼在婦人粉頸上,親個不住,前摸著兒,嘴裡溫言寬幾句。

這裡薛姨媽已擺了幾樣細巧茶食,便請寶玉吃果子配茶。寶玉因誇前在東府裡珍大嫂子的好鵝掌。薛姨媽連忙把自己糟的取了來給他嘗。

寶玉笑道:“這個就酒才好!”薛姨媽便命人灌了上等酒來。

李嬤嬤上來道:“姨太太,酒倒罷了。”寶玉笑央道:“好媽媽,我只喝一鍾。”李嬤嬤道:“不中用。姨太太不知道他的子呢,喝了酒更。不是那我眼錯不見,不知那個沒調教的只圖討你的喜歡,給了你一口酒喝,葬送的我捱了兩天罵!”薛姨媽笑道:“老貨!只管放心喝你的去罷。我也不許他喝多了。就是老太太問,有我呢!”一面命小丫頭:“來,讓你去也吃一杯搪搪暑氣。”那李嬤嬤聽如此說,只得下去,和眾人吃酒去。

這裡寶玉又說:“不必燙暖了,我只愛喝冷的。”薛姨媽道:“這可使不得,吃了冷酒,寫字手打顫兒。”寶玉聽這話有理,便放下冷的,令人燙來方飲。

說話時,寶玉已是三杯過去了,李嬤嬤又上來攔阻。寶玉正在個心甜意洽之時,哪裡肯不吃?只得屈意央告:“好媽媽,我再吃兩杯就不吃了。”李嬤嬤道:“你可仔細,今兒老爺在家,提防著問你的書!”寶玉聽了此話,便心中大不悅,慢慢放下酒,垂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