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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控制不住變得僵硬,好在這個時候演技上線,以喝醉酒的姿態,轉了一下腦袋,微微睜眼,目光離地看向抱起他的人。……這許逸濯是想做什麼?!內心在咆哮,表面卻只能裝作糊里糊塗地大著舌頭道:“許、許兄?”許逸濯朝他
出一笑,密而纖長的睫
下眼波
轉:“顧兄你喝醉了,我帶你下樓。”可為什麼要以這種姿勢?背不行嗎?
算了算了,他決定裝“死”。
顧縱英“哦”了一聲,頭一歪,靠著對方堅實的口佯裝睡了過去。
他一直注意等翁虎將輪椅送過來,然後推著他回家,結果——在眾目睽睽之下,因他被男人抱下來而引起議論紛紛不說,翁虎推著輪椅過來時,他聽到了輪椅砰然散架的聲音。
“……許公子,輪椅壞了。”翁虎的聲音快要哭出來了。
早不壞晚不壞,為什麼輪椅偏偏在這個時候壞了?!
“沒事的,小虎。”許逸濯似乎是想了想,隨後提議道:“不如這樣吧,你在前面給我帶路,我陪你一起送你家公子回家?”
“真的嗎?”翁虎還是那個單純天真的翁虎,言語中滿是謝,“許公子你真是個大好人!雖然少爺看著瘦弱,但以我的能力要帶少爺回家還是有些吃力。”這二缺的小虎。
顧縱英在心裡咬牙切齒,然而這時也只能繼續裝“死”,因為他聽到了系統發放獎勵的提示不說,還有:[合作者,有劇情分支可選擇。被許逸濯送回家,將有固定獎勵發放。]這一天,顧縱英“南竹”的名號剛剛傳開來,就又傳出了他新的傳聞。
傳聞之一,據說身體虛弱的他在醉賓樓昏倒,被一位人美心善的外地人一路抱回了顧府;傳聞之二,身嬌體弱的他僅僅因為被醉賓樓的護衛碰到,當場支撐不住昏倒在地,後被一位人美心善的外地人一路抱回了顧府。
總而言之,都是對顧縱英弱不風身體的誣衊!
顧縱英躺在上,仰望上方。
不死心的繼續騷擾系統:[你就真不能給點許逸濯的人設資料嗎?][不能。]系統毫無破綻的拒絕,[再次提醒合作者,扣除兩次固定獎勵,你還欠29000點。]他不想說話了。
許逸濯因為好心送他回顧府,直接被熱情的顧秋雙要求留下來住一晚。許逸濯沒有拒絕,答應下來後,顧秋雙還讓僕從將許逸濯安排在了顧縱英院落的隔壁。
顧縱英明白顧秋雙的心思。
從母親的角度看,兒子從未有過年齡相仿的朋友,這回出現的還是與他共稱南竹北劍的北劍,這是真正用劍闖蕩出的名號,顧縱英本就對江湖充滿憧憬,雖然也考慮過是否會讓兒子內心受傷,但翁虎卻在旁邊說“少爺和許公子相談甚歡”之類的言語,更讓顧秋雙決定留許逸濯住一晚,好讓顧縱英與這個江湖少俠個朋友。
傍晚時分,顧縱英覺得裝得差不多,肚子也餓了,爬起來準備吃個晚飯。
好在古代的夏季與現代不能比,穿上輕薄的衣衫雖會偶有出汗,但也沒有誇張到汗浹背的程度。
打開門,顧縱英沒見到翁虎,意外地看到了站在他院落梅花樹下的許逸濯。
顧縱英的院落兩邊種滿了梅花樹,不過在這個夏季看不到梅花盛開的景象,只能見到光禿枝丫上的綠芽。只不過,就算沒有梅花,一襲白衣許逸濯此時微微抬首,鼻樑高,睫
纖長如羽扇,側臉也當得上賞心悅目了。
許逸濯似乎在想什麼。
有那麼一瞬間,顧縱英覺得這人散發出一種有別於這個年紀的落寞孤獨。然而,他定睛再望去時,剛才好似只是他的錯覺,許逸濯身上什麼都沒有。
許逸濯發現了他出來,笑著向他問好:“許兄醒了,無礙吧?”
“我已無礙,真是汗顏。”顧縱英咳嗽著,緩步走近許逸濯,揭過這個一杯倒的話題,問道:“許兄,適才在想什麼?”
“想到一句詩。”許逸濯悠然道,“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1]。”[你們這世界架空的可以啊,連詩都直接取用了。][……]他一邊調侃著系統,一邊稱讚道:“好詩。許兄這是在傷懷?你這般的年紀,身體又如此健康,有的是大好時光用來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像我……”
“恕我直言。”許逸濯在顧縱英難以啟齒的停頓下接口道,“顧兄,你雖氣不佳,需要時時以藥材做補,但其實在武學造詣上絕不比我遜
。”顧縱英看向低頭望著他,眉宇間沒有任何輕視的男人:“何以見得?”
“顧兄,接招!”猝不及防間,許逸濯竟然朝他面上襲來一枚“暗器”。
間的竹條出現在顧縱英手中,隨後,一道翠綠的光芒一閃而逝,
綠的葉片被
成兩瓣打著旋,朝著地上飄落。下一瞬,竹條重新回到顧縱英的
間,仿若一條從未解下來過的完美契合青衫的
帶。
一陣晚風吹過,只見許逸濯劍出鞘,劍如游龍,寒芒一閃,樹上落下的兩片葉子至此被一分為二。一聲劍鳴入耳,許逸濯歸劍入鞘,雙手抱拳,眉眼含笑:“顧兄,承讓。”言語有著年輕人的自信又不乏對他的友好。
顧縱英回以抱拳,恭維了一句:“許兄,好身手。”他對上許逸濯笑起來宛如兩道勾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