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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沒明白許逸濯想說什麼。

他沒去深想,不敢去深想,好不容易決定將許逸濯的手撥掉,卻又抵不過此時許逸濯手勁,兩個人角逐的過程中,他深一口氣,終於抬了起頭,瞪向許逸濯,道:“大哥,我想去裡面待著,一個人。”語氣強硬且執意。

許逸濯似是被他這一眼燙了一下,鬆開了他的手。他神複雜地看著顧縱英一步一挪地走到離火堆十步之外的更裡面停了下來。

顧縱英沿著石壁慢慢靠坐下來,抱住雙膝,將腦袋埋在雙臂間。

只是剛剛離開許逸濯手的溫度一會兒,他就非常迫切地想要叫許逸濯過來,讓他貼上來,或者自己貼上去也可以……

他覺得這種想法太不對勁,太過可怕。且並不只是單純地因為許逸濯的體溫偏低而生出的渴求,更像是一種身體深處滋生出一種對許逸濯身體的渴望。

身體內不斷被蟲蟻啃噬的痛苦與灼熱織在一起,逐漸匯聚到他的身體下方,使得他整個人都頭暈腦脹起來。

不一會兒,聶池忽然明白這種難耐是什麼了。

他又不是不經人事的雛兒,不斷席捲下方想要釋放卻又無處可釋放的受他當然清楚是什麼。

但他是中了毒,不是中了/藥啊!

所以剛才許逸濯把脈的結果是這個,不知道怎麼言說才會語焉不詳的問出了那句話?

這時的聶池還在想,忍忍也就過去了吧,他甚至想著趁許逸濯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讓系統給一粒萬能解藥吃了完事,而當他抬頭想要觀察許逸濯在做什麼時,卻發現許逸濯坐到火把的對面一邊烘烤衣服,一邊觀察著他。

目光一對視,他立馬做賊心虛似的低下頭。

外風雨聲呼嘯,內氣氛凝重。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自覺已經過去了很久,這段時間於顧縱英而言簡直度妙如年,他的息開始加重,他知道自己的下面本沒有任何反應,也不可能有反應,可體內的躁動卻像化身成了一隻困獸,拼命地想要用利爪破開囚籠,而這個囚籠就是他的五臟六腑,當利爪不斷劃砍,疼痛也愈發劇烈,身體顫抖,甚至讓他向著側面倒向地上。

他渾身顫動,閉上眼,隨後,聽到了悉的腳步聲靠近。

他仍舊緊閉著眼,直到那人將他扶起來,對他道:“阿英,是大哥在這裡不好意思?”不是……

本不是覺得不好意思,而是他本沒有反應,發洩不了啊。

但顧縱英開不了口,這事關男人的尊嚴,就算他現在頭腦混沌,卻也想死守這個秘密。於是他睜開眼,直視蹲下來的許逸濯,求助道:“大哥,我沒有那種想法……你有沒有其他的藥了?快給我吃一顆吧,我不想這麼難受……或者你打暈我吧……”暈過去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許逸濯聞言,有些詫異,皺了皺眉,隨即正,將他這種症狀為何通通告訴了他:“我先前確實瞭解到你體內的遺毒很厲害,而這次對方所下的毒正好與這遺毒相生,彷彿喚醒了多年來一直沉睡在你體內的它,讓它徹底在你體內大範圍發作了。如果你一直忍耐下去,毒素會不斷在你體內滋長,從而加快侵蝕你心脈的速度。你發洩出來會好一些,至少我們可以拖延一些時間,之後再到達摧魂門。”這到底什麼鬼毒!

還有為什麼許逸濯要求助摧魂門……

大概是不知不覺間他問出了疑惑,所以他聽到了許逸濯的回答:“摧魂門裡有一間藥材庫,裡面有千萬種解藥,只要你去了那裡,總有辦法能找出剋制你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藥。”

“大哥又為何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顧縱英忍不住想放任自己碰一碰許逸濯的手指。

“我雖然學習了師父的一手醫術,但可能是當年吃下了那棵毒草的關係,讓我後來對毒有了不一般的熱愛……”許逸濯注意到他的想法,所以用手貼在了他的臉上。顧縱英雙手覆在許逸濯的手上,許逸濯的眼中似乎百集,繼續道:“江湖中說摧魂門門人都是以身御毒之人,我對他們這種功法有些好奇,也對摧魂門產生了好奇,所以調查過。”顧縱英因貼上來的溫度舒服地顫抖了一下,他拼命告訴自己不該做那麼親近的行為,想要擺脫這種衝動,便又問道:“那大哥怎麼知道摧魂門會救我?”許逸濯沒給他準確的答覆,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們如今別無他法,必須死馬當活馬醫。”此時此刻,顧縱英聽進去了這些話,卻一心只想找個許逸濯注意不到自己的時刻,他沉默不語了片刻,見許逸濯似乎想等他一個決定。但他本不可能那麼做,忍無可忍之下,甚至收回手,抱著自己,再次縮了起來。

這一刻,時間再次被無限拉長,他覺得自己快被折磨死了。

可許逸濯猶豫了一下,然後抓住了他的手。他想讓許逸濯滾開點,再這麼靠近自己,他要是做出過分的事情怎麼辦?

心思百轉千回,不知過了幾許,顧縱英輕聲低喃著心中所想:“許逸濯,你走開點吧。你身上冰冰涼涼的太舒服,我總是忍不住想靠近你……說什麼發洩……我本沒辦法發洩……”他第一次叫了許逸濯的全名,甚至吐了自身的原因,卻渾然不覺。

他聽到有聲音來自遠方,縹緲似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