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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初出茅廬的江湖少年給騙了,且還是被他找來的摧魂門門人給得這般狼狽,便怒不可遏。
那摧魂門門人是誰,有著這般上乘的武功路數,為何他從未見過?
“席護法,你不是想報復錢恆嗎?老朽倒是有個辦法。”席垣睜開眼,轉頭看向老人。
“看樣子,錢恆並不準備告知顧縱英自己的真實身份。”席垣從老人那張看似和藹可親臉上看到了隱藏起的老巨猾。
“他們許是準備前往大理棲仙山。那裡一個月後就要舉行武林大會,到時候江湖高手雲集,可謂是江湖上最大的盛會。而他既然想做北劍許逸濯,我們何不趁此機會,讓他身敗名裂?”席垣聞言,愣怔半晌後,平直地嘴角一點點放鬆,承認了這次的莽撞:“你說得對,這次是我太過魯莽了。”頓了頓,他又道:“以後不要叫我席護法了。”老人臉上含笑,反應迅速地問道:“席教主終於想通了嗎?”席垣一點點將自己撐起來,站穩後,整了整衣服,扭頭看向掛在牆上的申屠良的畫像,眸光滿是深深的敬重。
畫像中威風凜凜,手持戰矛的中年男人好似早就迫不及待地等他做下這個決定,目光裡包含一如過往的包容與欣賞。
“我承認,我對錢恆確實懷有膽怯。他太強了,但從今往後他再也不是那個令我畏懼的錢恆了。”席垣失血過多,蒼白的臉上似笑非笑,“人一旦有了弱點,便再也不能獨善其身。”顧許二人從摧魂門離開,下山之後計劃重新往大理西邊而去,此次相伴上路,從許逸濯剛才那個微笑開始,顧縱英就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對了,阿英。”
“……嗯……嗯?”
“子澗兄將席垣如何處置了?”
“啊?哦,說起席垣……明明被刺中了心臟,但子澗兄出山的時候卻說並沒有見到席垣的屍體,不知是不是那個山
有什麼機關。”說到席垣,顧縱英也逐漸集中了思緒,“他許是沒死。大哥,你爹這摧魂門裡的護法如此心懷不軌,應該讓他直接除掉才是。”聽到顧縱英再次提起他和自己的關係,許逸濯的心情又一次變得五味雜陳。
顧縱英為何會認為許逸濯是錢恆的孩子,到底是哪裡來的歪理?
“不用擔心他。”許逸濯又嘆了一口氣。
此時,他與顧縱英走在林影密佈的小道上,顧縱英為了不碰到他的傷口,特地走在了左邊,他叫了對方一聲,對方扭頭看向他。
在少年有些茫然的目光裡,許逸濯終於解釋起了這一言難盡的話題:“阿英,我不是錢恆的孩子。我與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顧縱英懵怔地看向許逸濯。
“錢恆沒有孩子,其實……他也是我師父的弟子。是大弟子,我們只是眉眼相似罷了。”許逸濯實在不知道怎麼圓這件事,最後也就只能找出這麼一個藉口。
他實在無法承認自己是自己的孩子這種觀點。
“……這麼看,你和你師兄關係並不好?”連師兄都不叫一聲,加上錢恆出刀又如此狠毒,兩人的關係絕對不好。
太好了。
聶池實實在在鬆了一口氣。
只是師兄弟的話,他殺死錢恆的負擔也就沒那麼重了。
許逸濯不置可否地揭過了這個話題,反問道:“說起來,阿英對他又是如何看的?”未等顧縱英回答,他又補了一句,“這幾天他對你很好,盡心盡力地照顧你,最後竟還被你看到了真容……”錢恆只是想聽顧縱英對他的真容會不會心生膽怯,或者對他這幾的照料是否有什麼想說的,不論是什麼,他非常想知道。
豈料……
“我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對大哥你了,他一定對你心存嫉妒。”顧縱英右手握拳,拍了一下左掌,言之鑿鑿道:“大哥長得如此玉樹臨風,但他明明和大哥你擁有相似的眉眼,卻不知因為何事使得容貌盡毀,有了這般境遇怎麼可能不嫉妒你,所以才會一見到你就摧殘你呀。”顧縱英見許逸濯一副無語凝噎的表情,就連這樣的表情都好看。
他情不自地面向許逸濯笑起來,笑得有幾分嬌憨之態。
許逸濯默然片刻,忽然伸出食指,點在他的上,然後緩緩摩挲著。
指尖的紋路在這一刻彷彿清晰的映刻到心裡。
心噗通噗通又開始不聽話地跳起來。
許逸濯微微低頭,看向他。
許是月正好,許是風吹樹葉發出的沙沙聲似樂曲奏響,讓人心情飄忽沉醉其中,許是這個時刻正好讓人情動。
眼尾暈染了淺淺紅暈的多情桃花眼中似盈滿了溫潤的光,總有種馬上就要吻上來的深情。
顧縱英總算是體會到了當時錢恆的受,手腳有些無處安放,不知該拒絕還是接受。
許逸濯輕輕撫觸他的,便聽他問道:“阿英,他說你對接吻輕車
道?”
…
…
顧縱英一把拿開許逸濯的手。
錢恆怎麼什麼都和與他關係不好的師弟說啊,都不覺得羞恥嗎?
如若現在不是顧縱英,而是聶池,他絕對會反諷錢恆那廝,說他練,那是因為錢恆完全不會接吻,一看那樣子就是個雛兒。
第36章決意許逸濯專注地凝視著顧縱英,溫柔的深情沒有因為手被打開而有變化,被這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