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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濯起身離開時,顧縱英抓住他的衣角,睜開了沒有一絲睡意的眼睛:“說好的要給我代呢。”
“沒睡?”顧縱英抱怨道:“濯兒的秘密讓我心癢癢,哪裡睡得著。”許逸濯聽到“濯兒”時愣了愣,然後也不知是否是想到什麼不該想的,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眼神飄忽:“是大哥的疏忽,我總覺得自己說出這件事來,有些……奇怪,所以,本來也是想叫醒你的。”他拉了顧縱英起來,“阿英,跟我來。”顧縱英渾身沒骨頭似的掛在許逸濯口,他揚起下巴,親了親對方的下巴,看到許逸濯似乎是怕癢似的縮了縮,心裡叫著可愛死了,表面有些失落地問道:“大哥不喜歡我那樣叫你嗎?”這要他怎麼說……
顧秋雙這麼叫沒問題,但顧縱英這麼叫,錢恆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到山那一次,顧縱英不斷在他耳邊叫著他這個名字,讓他實在是羞窘非常。
但他見不得顧縱英不開心,而且確實也不是什麼不能叫的名字,以後習慣就好了吧。如此想著,許逸濯吻在顧縱英的上,耳病廝磨一番後,徹底放鬆了眉眼,笑得自在風
:“喜歡,阿英叫什麼,我都愛聽。”他將顧縱英拉下
,幫他整理了一下皺巴巴的衣服,“大哥要去會見下屬,再不出發,可就是失期了,有損威信。”
“下屬?”顧縱英很是詫異,許逸濯還有什麼其他的身份?滿腹狐疑顧縱英就這麼跟著許逸濯飛簷走壁,前往了城外一座看似荒廢已久的宅邸。
到達那裡之後,除了廢棄的宅邸前廳中央擺放著一口棺材之外,空無一人。
是葉和璧的棺材。
宅邸的四周明顯有其他人的氣息。
很微弱。
如果是聶池的功力,大概馬上可以察覺到在哪個方位了。
說實在話,顧縱英覺得有些慎得慌,許逸濯似乎察覺到他的不安,握緊了他的手,隨後,對著空空蕩蕩的四周朗聲道:“只讀自在世相逐,千歲心地看鏡中。寂寂紅霞傾斗酒,豔痕如在畫江湖。”話音落下,一群黑衣人陡然出現在門外,然後走到許逸濯身前三步外,紛紛脫下臉上的蒙面黑巾,單膝跪地,齊聲對許逸濯尊敬地喊道:“屬下拜見居士。”
…
…居士?
顧縱英怔怔地看向許逸濯。
許逸濯拍了拍他的手背,以作安撫,然後凜然地問道:“上次有人讓四象居的人刺殺南竹北劍兩人,如今可查出究竟是誰?”跪在最前方,看上去頗有一番氣勢的中年人微低著頭,看著地上,恭敬地回答道:“後來據四象居內一番調查,是在江湖中隱姓埋名已久的,柳打鬼翁天。”柳打鬼翁天?
顧縱英的師父?
顧縱英難以置信地瞪大眼,他緩緩轉頭看向許逸濯。
“今你們做得很好,葉和璧的棺木要帶去何處我也已經告知過你們,帶走吧。”許逸濯轉頭看向身旁的棺木,一隻手放在棺木上,
受到的是徹骨的冰冷。
兩個月前,纏綿病榻的葉和璧拒絕了錢恆要帶她走的請求,而當他即將離開之時,卻聽到葉和璧以輕不可聞地聲音說道:“如果可以,真想回到我和恆兒住在隨珠小築的那時候……那般無憂無慮……”師父的願望,作為弟子的他都會替她實現。
許逸濯道:“我會再聯絡你們的。”然後顧縱英就看著這些黑衣人挑起棺木,離開了荒廢的宅邸,消失在了漫漫夜中。
等宅邸只剩下顧縱英和許逸濯後,他被許逸濯抱到懷裡,只聽這人在他頭頂說道:“阿英,有些事情,我現在不得不和你說。”顧縱英懵懵地問道:“你身為居士的事?我大師父要害我的事?”
“我的居士身份無關緊要,至於翁天,我也自會處理。而現下,你的安危才是目前最重要的。”許逸濯低頭,望向他,臉上一派肅然。
腦袋已經一團漿糊,顧縱英在這時候卻還想著皮一下:“大哥的安危和我的安危一樣重要。”許逸濯嚴肅的表情因為顧縱英一句話破了功,他有些冷硬的嘴角溫柔地勾起,最後的遲疑也在少年俏皮的話語中悄然而逝。他說出了一直放在心裡,自己所知道的秘密:“顧府不久後將會遭遇一場飛來橫禍,這一切的源頭歸結底,是你父親曾經從摧魂門偷盜過一顆丹藥,那顆丹藥被叫做‘焚氳珠’,是摧魂門上一任教主申屠良花了一生研製出的一種大補丹藥。據說此藥不但可以活死人
白骨,可以醫治任何外傷內傷,甚至是陳年舊傷都可以救治,並且,服用之人還可以增加兩個甲子以上的功力,是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東西。”顧縱英注意到許逸濯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頭頂,隨即,聽到許逸濯緩緩道:“如今,這顆丹藥就在你父親留給的這
白玉簪內。”這劇情是否進展過快了,而且許逸濯為什麼一副全知全能的樣子,聶池徹底懵了。
第42章自白聶池並不知道有這麼一種極品的靈藥叫焚氳珠,其實,就連申屠良這號人物也是五年前,他為了要了解青面獠牙所在的摧魂門才知道的。
當初青面獠牙錢恆還未成為摧魂門教主時,摧魂門在江湖上的名聲並不響亮,而慈眉善目也並非是個人物就記在心上,他只記住自己想記住的,可謂非常之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