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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孃的”。
“修仙界以修為高深為尊,並不是以臉。”李準又補了一刀,雖然語氣平和,但雙目中已有兇光閃爍,“好好站著別動,休要傷了我這好容器。”李準箭步直上,擋在鳳言身前的江暮雨立即以玉簫還擊。兩道真元相沖,撞出強烈的氣,刺的人
孔生疼。
鳳言拔出佩劍墨遲,移步李準身後,劍鋒直指命門。
李準一聲冷哼,揮手撒下一道魔霧,穿透鳳言的劍光而過,一把掐住了鳳言的脖子。卻見鳳言的身體在剎那化成一道炫目赤光,轉瞬間已閃躲到數丈之外。
鳳言氣吁吁,一陣後怕,細白的脖子上有著觸目驚心的五個紅指印。若不是李準修為半毀,再加上奪舍的代價,修為再減一半,怕是他的腦袋就得搬家了。
李準甩甩手,無奈搖頭道:“幸好,我這下手沒個輕重,險些傷到我的容器。”江暮雨收回設在鳳言身上的法訣,冷不防李準面而上,被李準的手鉗住肩膀,掌心魔氣浸透錦衣,腐蝕肌骨。李準趁機湊近江暮雨的耳畔,輕聲說道:“師兄護佑師弟,真是好樣的。可惜你的好心用錯了人,他不值得你捨命相救。”
“師兄!”突然一道綠光從遠處直而來,李準不得不鬆開江暮雨,閃身躲過的同時反手抓住那暗器,攤開手一看,竟是一
竹筷子!
白珒本想接住被李準推開的江暮雨,哪想江暮雨站的很穩。白珒伸出的手一僵,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第10章畫中仙鳳言小臉煞白,邊帶血,呼
急促。而江暮雨雖面
霜白,但氣息尚且平穩,孤身屹立,並沒有身形不穩的跡象。
就表面上來看,江暮雨似乎完好無損。可陽符的觸發無異於證實了江暮雨遭受創傷的事實。白珒免不了憂心忡忡:“師兄,你還好嗎?”江暮雨好像沒聽見白珒的問,自顧說道:“你帶南過他們先走。”白珒萬沒想到江暮雨會這麼說,當即決絕道:“才不要!”江暮雨哪有心思跟他掰扯,忍下靈海內翻江倒海的攪亂痛
,冷聲命令:“照我說的去做!”
“大師兄,二師兄!”就在這時,被白珒遠遠甩在身後的南過連奔帶跑的過來了,腳下也不知道絆到什麼東西,直接摔了個狗啃泥。紅燈籠原地滾了一圈,南半瞎瞪瞪的伸手在地上摸來摸去,十分窘迫,“大師兄,雖然我入師門不久,但我能幫上忙。哎呀,燈去哪兒了?”江暮雨:“……”李準是什麼境界,江暮雨一清二楚。他跟自己有多大差距,江暮雨心知肚明。連自己這個修行五載的大師兄都不能保證在人家手下撐過半柱香,更何況三個師弟?
全部留下不過是再多三具屍體罷了。
“無需多言,現在就走!”白珒哪裡肯依,倔脾氣一上來就使出了誅仙聖君一言九鼎的氣魄:“我已經決定了,就不走!”江暮雨氣結:“師兄的話都不聽?”這話說出來的瞬間江暮雨就後悔了。
真可笑,白玉明何時聽過他的話?不唱反調背後搗蛋就不錯了,他這個所謂師兄當的是一點尊嚴都沒有。
反倒是鳳言的話對白珒來說宛如聖旨,在白珒心中分量最大的就是鳳言了吧!或許讓鳳言勸說才有用。
江暮雨正要給鳳言遞眼神,身旁白珒突然大聲道:“師兄的話我當然聽!”江暮雨一愣。
“讓他們先走。”白珒上前一步跟江暮雨並肩而立,幽冷的目光直視李準,“我留下來陪師兄。天竹,回來!”竹筷子應主人召喚嗡嗡震動起來,李準也沒特意阻攔,任由筷子從他掌心脫出回到白珒手裡。
“二師兄。”南過好不容易夠到燈籠,照照白珒又照照江暮雨,最後看向鳳言,說出一句連白珒聽了都疼的話,“要走大家一起走!”如果能一起走的話還
費時間在這裡墨跡個
?
“行了。”李準厭煩的揮揮手,一條手指細的分靈就從李準腕肌裡破皮而出,纏繞在李準手上,高昂
起前驅,吐著蛇信。
“這種同生共死的戲碼我早就看膩了。”李準饒有興趣的觀望掌心中玩耍的分靈,“更何況這些都是自欺欺人的虛偽之言罷了。逞口舌之能,嘴上說著患難與共,心裡想的卻是你死,我活。”李準好似若有所,稚
的臉上
出一閃即逝的落寞:“相信嗎?我可以看到你們的內心。”白珒本能朝後退了一步,魔修可以藉助分靈侵入人體,誘導目標引發心魔,驅使分靈的魔修自然能做到信息共享。這也致使了凡人誤以為每個修士都神通廣大,能讀心。事實上這項技能只有魔修擁有,因為窺探人內心想法是叫人不齒,卑鄙低劣的行為,靈脩們對此唾棄不屑。而思想自由,做事肆意,不怕因果不懼天譴的魔修們才不管那事。
只怕他們幾個在踏入楊村的間就已身處李準的法陣中了,要不是他們反應快,這會兒早就被分靈侵體,變成和那些村民一樣的行屍走。關於魔道的那些彎彎繞繞,前世作為魔修一員的白珒特別瞭解。
“你。”李準第一個指著江暮雨,勾笑道:“四個字,黑夜,恐懼。”白珒微愣,看向江暮雨,冷不防李準的視線掃
過來:“你,悔恨,愧疚。”
“二師兄?”南過狐疑的看著白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