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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獵風如海嘯,客棧內外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空中雷雲大作,閃電霹靂貫穿百里蒼穹!濛濛細雨自空中飄落,待落地之時,竟變成了六稜雪花。

雪霽靜靜的看著把房頂掀開了的水,默默地隨著江暮雨的意念往回收縮成正常的尺寸,最後柔順的落在江暮雨靴邊,冰晶之上灼灼的銀芒還在肆意湧躍,頭套男的鐵之上凝結了一層薄薄的寒冰。

“掌門。”黃芩在樓下一個健步竄了上來,手中握緊君不息,劈頭蓋臉的朝頭套男砍了下去。

頭套男掌心燃起真元在鐵上一抹,身的冰渣瞬間融化,他在抵住黃芩氣焰滔滔的一擊之後,閃身下樓,竟竄到面目男身旁大吼了一聲:“你要瘋到什麼時候!”面具男不甘示弱,用絲毫不比前者小的氣量回擊道:“你別管!”

“夠了!快跟我回去!”

“不行,我非殺了這個禍端不可!”就在倆人你爭我搶你來我往之時,白珒緊握興奮到癲狂的水,宛如蒼龍出海,照著面目男穿刺而去。

肆意的罡風夾雜著爆棚的鋒芒,勢要將所有擅動之人凌遲處死!面具男眼中閃過猙獰的狠,卻被身後頭套男用力一扯,厲聲呵斥道:“敵眾我寡,你有多少勝算?”說著,頭套男將面具男推開,眼中浮現肅然的決絕之,他左手拿著木魚,右手一支小槌,看似輕輕的一敲,“篤篤”兩聲,眼可見的炫目金光如同一面高牆,排山倒海似的朝前推進,將前方一切所見之物碾壓擠。

金光如託缽倒懸籠罩,四處無死角可逃,白珒體內真元微滯,竟有反噬之兆。

就在白珒猶豫該後退自保還是前進死拼之時,三道赤金箭羽分別落在他腳前腳後,成三角之勢,原地立起一道堅不可摧的結界。白珒恍然,下意識藉著結界的護佑,提劍聚氣橫掃,金光牆瞬間分崩離析。

潰散的勁風衝擊的頭套男往後連退兩步,他還來不及說什麼,遠處突然竄出的南過並指擊出一道厲光:“別想逃!”那光芒衝到天上,赫然變成一張遮天蔽的漁網,將風雪雨乃至空氣都隔絕在外!

兩個黑衣人相視一眼,儘管都掩著面,卻依舊能覺到彼此冷汗浹背,神態焦慮。那漁網片刻不耽誤,從天而降,一邊快速旋轉叫人無處可逃,一邊迅速緊縮,隨著佈陣人的意念鎖定目標收網。

到了這緊要關頭,倆人再也顧不得什麼了,那個面具男脫掉厚重的黑袍,甩出赤紅的袈裟,霎時華光大勝,相沖相抗。

也不知是袈裟了漁網,還是漁網收攏了袈裟,一瞬間的烏漆墨黑,由一捧魂火點亮世界——風火輪變戲法似的不停丟出小團火球,照亮客棧內的一片狼藉。

殘破的袈裟飄落在地,南過心製作的漁網七零八落,按照正常模式來說,那倆人應該破陣而逃了,但是很可惜,漁網中暗藏了風菱草,所以防不勝防的倆人全都癱坐在地,爛泥似的爬不起來。

江暮雨收起長虹,從二樓跳下來走到白珒身旁,細細看他一眼,見其無事才鬆了口氣。

“總算逮到了。”黃芩摩拳擦掌,走到那倆人身前,毫不客氣的一把擼掉頭套,“讓我看看你究竟是覺空還是……哎呀,覺緣?”黃芩怔鄂,就算他早有準備,可真正看到罪魁禍首就是歸一堂德高望重的方丈大師之時,還是免不了震驚失

“那他……”南過蹬蹬蹬上前,又掀開另一個人的面具,“他是覺空。”

“三年前在北境對白珒暗下黑手的是誰?”黃芩一邊問,一邊接住白珒拋出的金珀,“這東西是誰的?”覺空目兇光,冷哼一聲沒言語。

江暮雨面似雪,眸似冰,這倆人怎麼說也是在修仙界德高望重的前輩,被他們一頓群毆成這副德,面子上確實過不去。不過,江暮雨雖然善解人意,但只對自己人通情達理,對外人不近人情,尤其是對這種先得罪他的“仇敵”來說,甭管什麼前輩不前輩,照揍不誤。

比起被外人荼毒沒大沒小目無尊長,覺緣覺空身為修仙界一派掌門,地位之尊崇婦孺皆知,卻三番兩次的暗殺一個晚輩,還用這種背後偷襲,藏頭尾的伎倆,誰比誰更丟人,不言而喻。

白珒端著胳膊想了想,就憑方才兵荒馬亂的觀察,對他不懷好意的人應該是住持覺空,而方丈覺緣純粹是來勸架的。

“既被你們抓到,要殺就殺,何必多言?”覺空說完就閉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樣。

白珒當然沒有稱他們的心如意,他半蹲下身,看著盤膝而坐準備圓寂的老和尚:“你們佛修不是成天到晚唸叨著出家人慈悲為懷嗎?我是犯了什麼無惡不赦的大罪,值得你幾次三番的來殺我?”覺空緊咬下不說話,覺緣扶著地面起身,畢竟是修為高深的歸一堂領袖,風菱草對他起了作用沒錯,但起不了多長時間的作用。他掃視一圈大堂眾人,將目光落在白珒身上,高深莫測的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白珒:“……”黃芩沉痛哀悼道:“晚節不保,晚節不保。”江暮雨一打眼就看出覺緣一副有苦說不出的彆扭樣,便走到覺空面前,語氣雖冷,但尚存客氣:“上次見大師,還是在蓬萊的天瓊派,一別數年,物是人非,敢問在下的師弟有何處得罪了大師,還請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