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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話就一仰頭喝了湯藥。

真沒想到,像他這種殺人如狂,罪不可恕之人竟然有幸重生,老天爺未免太偏心於他。

若之前的白珒是心中不安的,心存懷疑的。那這一刻,白珒的內心是動的,狂喜的,甚至是患得患失的慶幸。他為自己可以重來一次而謝上蒼,又怕下一秒上蒼回過味來,接到千萬冤魂的聯名告狀,又把他一巴掌拍死,往死里

黃芩盯著那空藥碗,心裡泛起嘀咕。以前的白珒明明很好騙,草木皆兵疑神疑鬼,完全不敢以身犯險去喝他端來的藥。

因為在白珒看來,黃芩和江暮雨是同一陣營,狼狽為,黃芩也不是好東西,肯定會暗下黑手,就算不放些蠱毒魔,放些蛇蟲鼠蟻來噁心噁心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雖然白珒所想的完全正確!

黃芩確實討厭他,特別討厭那種。不過就像白珒剛說的,把這些調料加入到湯藥中實在太過費,他才捨不得放。

但是如今被白珒看破了這點,未免失去了戲白眼狼的樂趣!

黃芩一旦失去興致,人就打蔫兒。低頭瞧見一片狼藉的屋子,頓時嫌棄的跟什麼一樣。

“我說你上輩子是豬轉世吧?”黃芩以挖苦白珒為樂,立馬興致高昂,“要麼怎麼住豬窩呢?”若是前世的白珒聽到這話只怕得氣個好歹。從小家境的關係養成了他又懶又邋遢的壞病,他自己承認,但不允許別人拿這點侮辱諷刺他——年輕氣盛,自尊心太強。

如今的白珒可以用“臭不要臉”四個字形容。什麼大風大沒見過,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沒幹過。自尊心早就碎了一地,從此刀槍不入。

“小黃芩啊,都是同類,何苦自相殘殺呢?”黃芩皺眉:“什麼意思?”

“我這兒是豬窩,您這條英俊瀟灑的哈巴狗不還是顛的進來了。”黃芩:“你說什麼!”白珒呵呵笑道:“豬狗一窩嘛。”

“你!”黃芩暴跳如雷,氣的抬手就一巴掌扇過去。

白珒從容的一歪腦袋躲開,笑容浮現在眼底,一臉的真切善良:“我現在可是傷員,你這麼凶神惡煞的真是嚇到我了。”黃芩肝都疼了:“你裝個茄子!”

“我哪兒裝了?”白珒靠上團枕,一曬道,“黃芩仙君天資不凡修為高深,你要真把我打個好歹,月河長老在我師父那裡也不好代對吧?”

“白眼狼!你拿掌門壓我?”白珒遞了個回答正確的眼神。

黃芩有氣出不去,憋的渾身難受。靠窗邊吹了會兒涼風才稍微冷靜下來,不情不願的說道:“待會兒跟我下山置辦用品。給你半柱香時間到山門口,不然算你缺席偷懶。”黃芩說完就走,頭也不回。好像再在這間豬窩多待一秒都會吐似的。

白珒對屋裡施了個法,各處散落的破爛東西都有條有序的各歸各位。原本髒亂差的屋子轉瞬間煥然一新,只可惜白珒現在的修為還不能令枯木逢,那盆死不瞑目的君子蘭只能等哪天有機會求助師父了。

白珒換了身乾淨衣服,前往山門口跟黃芩匯合。

黃芩是月河長老的弟子,前世的白珒與他淵源並不深,但彼此之間針鋒相對,半拉眼珠看不上。

造成此原因的矛盾點正是江暮雨。

白珒認為黃芩就是江暮雨的狗腿子,聽主人吆五喝六,平裡黃芩對他的諸多刁難肯定也是受江暮雨指使。倆人一個鼻孔出氣,互相勾結。

因此,白珒將黃芩所做的卑鄙勾當全算在了江暮雨身上!

黃芩認為白珒沒大沒小,對師兄不敬不重。在白珒入師門不久後,黃芩就給他起了個稱號。

白眼狼!!

雖然白珒不太理解這稱號從何說起,他白誰了?眼誰了?又狼誰了?他一沒欺師滅祖,二沒忘恩負義,怎麼就白眼狼了?

“磨磨唧唧的,走吧!”

“你先走吧。”白珒撂下這話就要走回頭路。

“你幹嘛去?”所謂最瞭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黃芩一打眼就把白珒的目的猜個八九不離十,“找江公子啊,他不在扶瑤。”白珒的心跳快了一拍,好像什麼東西從心間快速逝,他想拼命的抓住它,伸出手去卻什麼也抓不到。得心裡七上八下,坐臥難安。

“他在哪?”就算白眼狼找到了江暮雨,那也只有捱打的份。黃芩便不顧其他,隨口回道:“人家有事要辦,昨天就下山去了。”

“是麼……”白珒的語氣有些落寞,有些惆帳。

他迫切的想見到江暮雨,平安無事的江暮雨。可他又害怕見到江暮雨,很是期待,也很是心慌。

走出扶瑤,山下城鎮因有這座仙山照拂而繁盛昌榮。酒館,茶樓,當鋪,作坊,送貨的趕路的打聽小道消息的,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守著扶瑤,自然傳扶瑤之事。白珒一走一過聽了那麼一耳朵,有些哭笑不得。

凡人嚮往仙域,將尋仙問道的修士們視為天人。各個都是天選之子,各個都能騰雲駕霧,什麼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上天入地翱行九州,傳的那叫一個神乎其神。

最風靡那會兒,哪怕你出門在外帶上一把模樣過得去的劍,保準十里八鄉的全呼過來向你求仙丹靈藥,最不濟的摸一摸衣角,沾點仙氣也能保子孫後代升官發財不是。

當然,那種近乎於瘋狂的時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