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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落入董卓那樣的人手中吧!”在來之前就有人告訴他,若要堵住張良讓其留下,便要從他口中得到一份承諾,而一言九鼎以張良的為人,只要答應就不會背信棄義。

對於劉宏這這種小把戲,張良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給他的。

這世間已沒有他所能留戀的東西,而唯一能讓他留下來幫劉協,就只有一個辦法,為人者重信義重情義。

悉的人都知道張良的原則,不願在他面前當壞人,而將事情推給劉宏,張良又沒有任何藉口可以去拒絕,那麼他想退隱的想法,最後還是泡湯了。

活著的時候,沒替他守著,死了也要坑他一把,到很像他的格。

對於劉宏的話,張良只是朝劉宏行了一禮,才開口道:“君擇臣臣亦擇君,兩者皆是相輔相成,沒有永恆的朝代,再強大的敵人,都會有遲暮之時,不過分分合合之大勢,我在來之前曾推演過,天命不在漢,願幫忙但也更希望陛下有夠高悟和努力。”醜話說在前頭,打個巴掌給個甜棗,他只是會盡力,抬高帽子的事情,在他這沒用。

若是此話劉宏還沒懂,就是白活了這麼些年。

劉協要是本身沒有什麼足夠引人的地方,或者是悟,爛泥扶不上牆,該走的還是會走。

劉宏趕緊推了推還在蒙圈的劉協,回神後立即表明自己的態度,“帝師的話,定當銘記於心!”今時不同往,劉協若能正視這些情況,會少走不少彎路。

劉宏繼續代了一些事情,無非是警告劉協,可得將江山給看好了。

不然,他雖然是先那群老祖宗揍了,但若等到劉協自己下去,就是他打爆劉協狗頭的時候。

劉協連連點頭,表示自己都記住了,劉宏羅裡吧嗦一大堆,劉協若是再不表個態,他覺劉宏下一秒就會打爆他的狗頭。

好不容易送走了劉宏,劉協才敢拿開護住腦袋的手,心裡也默默鬆了一口氣。

“父皇什麼時候脾氣這麼急躁?”沒了劉宏讓劉協集中注意力,這才發現忽視了殿內還有好幾個人,“帝師,他們是?”張良看了眼上來時,劉宏慫恿的幾個幫手,恐怕是來監視還差不多。

“靈帝見著漢帝都是繞道走,脾氣什麼的,打幾架難免會上頭,至於他們,應該是留給陛下的助力吧!”

“於帝師稱呼,良自認當擔不起,陛下喚我子房就可。”哪知劉協卻是有點誠惶誠恐,劉宏就是想綁住張良,他要是真把劉宏安排好的事情搞砸了,劉宏說不定會氣地從地底下爬出來。

“帝師名號萬不可更改,我漢室未來還需要多倚仗帝師相助。”哪知張良只是看了他幾眼,臉上不見喜怒之,劉協到是發現張良本就不想管太多的閒事,這讓劉協很苦惱。

張良繞開了劉協,走向和他一起出來的幾個人,魂體已經越來越虛弱,正在逐漸淡化下去,若想長期留在上面,必須要有個供養魂體的容器,“來這之前,可有帶來自己的靈牌?”丁原搖了搖頭,靈牌又是個什麼東西,他願意冒各種風險上來,就是覺得自己死的太冤,董卓引誘呂布殺了他,接管他手裡的兵馬。

董卓現在能夠作威作福,如此肆無忌憚,有一半是靠著他手裡的那些人,他丁原就是受不了這個氣。

而這些人跟隨董卓燒殺搶掠種下的因果,三分之一會報復在他的頭上,而地府裡那個十八層,丁原可不想進去躺一遍。

所以他自然是要出來,好好教董卓做人。

“靈牌是什麼?”相比於丁原的疑惑,其他兩人何進和何苗也沒好到哪去,自己頭上的業障還沒清算,想投胎也投不了,天天在地府混子。

除了記憶會逐漸模糊但靈體不會消散,誰都沒管這麼多,何況他們這種小人物。

看著幾人完全處在蒙圈的狀態,他想退隱的子,也不知什麼時候能是個頭。

“靈牌和牌位差不多,牌位代表人已經死去,在人間沒了名號,一切便歸屬下面進行管制,靈體本身是不可近生人,不可近陽剛之物。”

“有了靈牌好比做官之人有了官印,其一能抑制靈體消散,其二是有了這個通行令,碰到方士和無常手上能討回一條命。”

“可是,我們從來就不知道還有這個東西的存在。”張良剛說完,何進首先就開始嚷嚷了起來,劉宏把他們拉出來,卻連個保障都沒。

說著剁了下腳,就要往地底下磚,身體剛陷進去了一半,就被何苗給拔了出來。

何苗歉意地看了眼旁邊張良後,才轉過頭去蹬著何進,語氣非常地不可氣道:“大哥不是我說你能長點腦子不,活著時被人算計去殺董卓,結果把自己的命給搭了進去,現在難道還要去找先帝理論不成!”對於這個同父異母的兄長,何苗也是碎了心。

何進撓了撓頭,何苗一向比他更有主見一點,冷著臉也沒再反駁回去。

“靈牌的問題,我能幫你們解決,你們的仇也一定能報,前提是不可打亂我的計劃,你們的靈牌哪怕是活著的人,都是與我手中那盤棋命理相互關聯,誰要是亂來,我也不會有半分客氣。”張良這回也算是清楚,為何最後是來請求他出手扶漢,天下如棋盡在指掌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身帶一死就被送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