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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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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不是周公瑾,我是蜀弓堇!”他簡直快要把眼前這美得無雙無儔的女人給活活掐死!難道她看不出米他的身子像是被解體似地椎楚不已嗎?

倘若讓他復元的話,一切可有得她瞧了。

“不都是公瑾?”她也火了,怒瞪了他一眼,隨即對著帳外喊道:“來人,給我傳軍醫!”她倒想要知道他是真在裝蒜還是假裝蒜!

“這脈象…這脈象…”

“孫吳軍營裡的軍醫都死光了嗎?”坐在榻邊的女子抬眼睇著一臉蒼老得眼鏡都快要睜不開的軍醫。

“你到底會不會把脈?要不要我告訴你,這指頭得掐在第一拇指下頭的經脈上?”她終於知道為何孫吳軍始終成就不了大業,毀了她夫君的名聲,他人還以為她的夫君只是個懂得撫琴、唱的無能文人!

“這…”老軍醫支吾其詞。

蜀弓堇抬眼看著老軍醫,發覺他擱在他手腕上頭的指戰慄僻歷擊,不嘆了一聲“罷了,你下去吧!”這一齣戲未免太過隆重了?

他放眼睇著老軍醫,在他身側的女子,放遠一點便見到成團的人守在營帳外頭,個個都身著古代戎裝。倥茗到底是到哪裡去找這些人來的?他該不是包下整個劇組和工作人員了吧!

說真的,他很想要欺騙自己說,這一切全都是倥茗一手策劃的,可,看著一來一往的人,他的心也跟著不自然地狂悸,彷彿這一切不是惡作劇,亦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他現在該是在回美國的路上,為何一場車禍之後醒來,卻置身在一個他無法理解的年代裡?

“你幹嘛要他退下?倘若你、你不讓他看診,病怎麼會好?”女子不吼道,嬌俏的粉臉染上一層慍

“你以為他現在能看診嗎?”他不冷哼一聲斂下魅眸睇著手腕,上頭尚有層層紅暈的指痕,有生以來他第一次到無以遏抑的悚懼,他不又抬眼“你到底是淮?這裡是哪裡?”那觸還貼附在他的肌膚上,包括他身上的衣袍,還有散落在榻上的烏黑長髮…

這長髮居然不是假髮!一場車禍的時間,有可能會讓他一頭短髮變成及的長髮嗎?

倘若他可以辦到的話,他便破了世界紀錄了,甚至他還會被送上手術檯解剖也說不定…

包可怕的是,這居然不是夢!倘若這不是夢又該是什麼?

懊死,他幾乎要把自己給瘋了!

“你真的不知道?”她問得很小心。

她從沒遇過這種事情,偏偏這裡的軍醫早已老眼昏花到連把脈都做不到!兩年沒見,她沒想到兩人是這樣重逢的。

“倘若我知道的話,我還需要問你嗎?”蜀弓堇不耐又無力地喃道。

先不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先把境況給搞清楚,一切容後再談。

“我是你娶進門的媳婦兒小喬,而你是我的相公周公瑾,這個帳營的所在地則是在江陵城外,而且是由你自個兒下令在這兒紮營的…”她這樣說夠不夠清楚?倘若不夠清楚的話.容她稍後再請子敬來同他說個明白。

“小喬…周公瑾…”該死,他在發了!這些名字似乎曾在歷史上看過。

“那麼現在是…”

“赤壁之戰甫過,現下已是建安十三年臘月初。”小喬答得很謹慎也很小心,雙眼直盯著他紅潤的臉轉為一點蒼白,而後變得有點發青,直到最後她確認那是一張驚詫不已的臉。

不過,這有什麼好驚詫的?

“建安十三年!?”他隨即丟棄了畢生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和優雅,狂暴地怒喝了一聲,而後仿似聽懂了她的意思,緊接著又吼了一聲:“赤壁之戰!?那是什麼玩意兒?”這是什麼東西?

蜀弓堇瞪大向來慵懶的眸,握在榻邊的手,因使勁之大,關節上頭突地泛白,甚至還隱約看得見青筋跳動。

赤壁之戰?

哼哼…他掀起瓣,冷聲嗤笑著。

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東西!這全都是假的,是倥茗和式芫這兩個傢伙所搞出來的玩意兒…

可倘若這不過是一場惡作劇,未免耗資太過荒唐了!

蜀氏集團主要是以建築業和飯店觀光業為營運項目,對於建築材質和室內設計,他是有點概念。如他榻邊如人高的檜木櫃,絕對是上等檜木所制,而且是仿古制品,甚至這個營帳裡頭的物品皆是如出一轍。

這到底得投進多少金錢才能辦得到?

據他所知,國內絕對沒有這種東西,而他也相信倥茗和式芫還不至於無聊到千里迢迢跑到大陸尋貨。那麼,眼前的這一切會是夢嗎?

他的、頭痛得讓他幾乎淌下冷汗,倘若說是夢,這夢也未免真實得教人心生寒意了,是不?

可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相公,你還好嗎?”看著他一會兒仰頭狂笑,一會兒斂眼冷笑,一會兒又攢眉思忖,這下子又呆愣失神去了,她終於忍不住地低下臉,斜著眼偷覷著他。

真的不對勁,而且是十分的不對勁。

雖說這嫁與他的十年問,她甚少同他一塊相處,不過,通常他見到她時,總是冷著一張臉,同她的對話更是絕不超過三句:而且在她眼前的他,總是一副冷為陰狠的嘴臉,何時會在她眼前表現出這般不知所措的舉動?

這太不像他了…

難不成他不是相公?

可天底下有如此相似的人嗎?更何況,子敬也說過了,親眼看著他倒下,而後便將他扶進營帳裡,這之間營帳皆有人看守,絕對不可能有人潛進的。

可眼前的人,真的不太像他。

“你確定現下真是建安十三年?”他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

“我記得清楚得很,倒是你…”雖說沒有辦法證明他不是她的相公,可直覺告訴她,他絕對不是。

“我沒事,我想要再休息一下。”他疲憊不已地閃躲她探問的眼光,閉上眸子,不同的思緒在腦海中錯著,現在他只想要好好地休息,不管是什麼事,都得等他養足了神再說。

“我知道了。”她的手一揮,營帳內的閒雜人等隨即離去,只餘她和假寐中的蜀弓堇。

也好,待他清醒一點,她再來把事情搞清楚,看看是不是她太久沒見到他了,直覺出了問題,還是說他真的不是周公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