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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專業諮詢。
今天一早沈有德又打電話過來,他決定明天先去談談合約,再決定籤不籤。
重活一次,原本想輕鬆一些、恣意一些,結果總是腦殼疼。
換身運動服,去健身房發洩發洩!脖子上掛了個巾,褚其玉就出了房門。
隱約有些聲響,而且幾個傭人竊竊私語地往花園層的那個大各廳張望,看到褚其玉後才裝作忙碌起來。
褚其玉原本就要去同一層的健身房,他有些好奇,這難得來的客人是誰、而且敢如此吵鬧?不會是……“白月光”出現了吧?
帶著動和期盼,褚其玉裝作自然路過一般,慢慢靠近客廳。然而越是接近,越是失望,這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那口出穢語,怎麼想都不會是“白月光”!
臥槽,這老頭誰啊,竟快把手指指到顧覓霖到鼻子上了!顧覓霖竟然能安然地坐在那,面無表情的忍了?還有旁邊站著的那些黑西裝,這是要團戰嗎?這麼驚險刺嗎?
那梁小斌翹著二郎腿端著紅酒,看他老闆戲呢?
護主的周管家,也只是在老頭身邊為難的看著。
顧覓霖作為主角攻,這麼慫的嗎?記得他親爹半身不遂後被他送進高級養老院“安享”晚年去了,這上蹦下竄、滿嘴汙穢的老頭是誰?
光明正大的在門口聽了會牆腳以後,從老頭嘴裡得知這人是顧覓霖二叔,前幾天兒子腿被顧覓霖打斷的那位。
富貴人家,無非爭權奪利,只是有本事商場上使勁,跑來進行人身攻擊是怎麼回事?
於是,在顧覓霖沒了耐心再聽他二叔“教育”的時候,目光接收到了褚其玉一個同情外加失望的眼神。還沒等他細想其中深意,就看到這人掉脖子上的
巾,甩著
巾一臉忿忿地擋到他的面前,他甚至看到二叔被他這突然的動作驚得後退兩步。
隨後——“你這老頭,年齡大,素養卻少的可憐啊!”
“本事不夠,髒話來湊?社會主義神文明建設,你拉後腿了知道嗎?”。
“咬牙切齒地罵顧覓霖是不懂人倫的小兔崽子,他爸是大兔子、你是二兔子、你爹是老兔子唄?”
“野種?野種也是你大哥撒的,你大哥造孽找你大哥去!都是從小蝌蚪長這麼大的,誰比誰高貴?”
“別一副把他帶回顧家施了多大恩情,你們有誰問過他,問過他想不想接受你們所謂的恩情?你嘴裡的破漁村,在他心裡,比你們顧家好上不知道多少倍!”聽到這一句,顧覓霖被震得緊緊盯著他的後背,他……是為了反駁他二叔的話,還是真懂他年幼時心中的那些不甘?
這個看著膽子不小但會趨利避害的人,是在維護他?是不願他被人欺侮還是……另有所圖?
梁小斌早在褚其玉連罵顧家三代“兔子”的時候,就被嗆得咳嗽,就這還不忘給他點贊。
而周管家忍著笑意,用了半分力氣去拉拽褚其玉。這二老爺,先生總喜歡看耍猴似的看他蹦躂,他每次看了既心疼又無可奈何。這下好了,小褚先生幾句話罵得也算給他們屋裡的人解解氣了!
顧二老爺被罵得渾身顫抖,好長時間才哆嗦著指著褚其玉質問:“你是哪來的狗玩意,也敢來教訓我?聽說這孽種喜歡的是男人,不會是他養的兔爺吧?”褚其玉一臉嫌棄:“兔爺不敢當,我可沒你這麼大的孫子!”別說屋裡的其他人,就是顧覓霖,在褚其玉沒看到的身後,也勾起嘴角。
顧二老爺被氣得彎捂住
口,他帶來的隨從趕緊上前攙扶。褚其玉這才有了怕意,趕緊轉身躲到顧覓霖身邊,驚恐道:“大爺,您不會是碰瓷吧?我……我就是個給顧覓霖打工的,可沒錢賠您!”說完又慌張地抓住顧覓霖的手臂:“大佬,你可得替我做主啊!你二大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真陪不起!”顧覓霖拽開他的雙手,輕嗤:“別想藉機罵我。我二叔身體好著呢!”說完輕描淡寫地問週二老爺:“身體好才能安享晚年,是吧,二叔?”顧覓霖輕聲細語,週二老爺卻聽出了一股肅殺之氣,身體裡的血
似乎都要凝固了。他怎麼就因為眼前這冷血的小子對他幾次的容忍,就敢仗著長輩的身份多次上門質問?他大哥可是這小子的親爹,不也送去郊區休養去了嗎?
“送客!”顧覓霖看著他臉上的懊悔和恐懼,冷聲下令。
屋裡只剩下顧覓霖、褚其玉和梁小斌三人,梁小斌起身給褚其玉鼓掌:“沒看出來,你還護主!”褚其玉拿
巾甩他一下:“護個
線,路見不平而已。”梁小斌:“沒想過後果?”
“沒來得及想,看不慣拿人出身說事而已,一副唯我獨尊的姿態,看了冒火。”比如他小時候,經常因此被嘲笑和欺負。聳聳肩,褚其玉接著說:“一時衝動,冷靜下來也很後怕。”他以前不這樣的,以前只想著能屈能伸、趨利避害,能活著、好好活著,就是他最基礎的人生目標,然後才是力所能及的善良和俠義。
但人活著,總得有些堅持,比如最基本的守法遵紀、最本心的向善求美。這些是在何汐程出事後,他更堅定的生活態度——像是向何汐程、更像是向自己證明什麼。
而剛才“身而出”,有義憤填膺,其實也是為顧覓霖鳴不平。小說裡顧覓霖最初也是善良快樂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