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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不住你。”陸淇風抿了一口酒,冷呵一聲:“俞子國保不保得住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楊嶽你很危險。”楊嶽:“臥槽?又關我什麼事兒?你們是不是都看我脾氣好,好欺負?”陸淇風把手裡空了的易拉罐捏癟,淡淡問道:“我就問你,這家兩個兒子,是不是一個叫王山,一個叫王海,雙胞胎,王山在一中出事後,學校為了息事寧人,才破格錄取了王海。”
“我去,這你都知道?”陸淇風的爸爸是公安局局長,所以關於這起案子,他大概瞭解一些:“那你知不知道王山當時跳樓的原因是因為校園霸凌?”
“……”
“你又知不知道當時整個一中,柏淮是唯一一個照顧王山的人。結果出事那天,柏淮請假外出,回來的時候晚了,就剛剛好看見了王山從六樓跳下來,還正好摔到了他面前。”
“……”
“那時候柏淮還沒滿十四歲,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學在自己面前摔得血模糊。”
“……”
“而且我聽我一中的朋友說,當時王山搶救回來後,柏淮和其他同學去看他,王山給柏淮說,他恨他。”
“為什麼呀?柏淮有什麼錯?柏淮不是對他很好嗎?”
“對啊,柏淮對他很好,但王山覺得如果柏淮那天不請假外出,他就不會出事,而且王山這個人……嗯,怎麼說呢,很偏,這兒有點不太正常。”陸淇風說著,手指敲了敲自己腦袋。
“不過說法是這麼個說法,中間肯定還有其他什麼隱情,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反正這事兒很快就壓下去了,柏淮也轉學了,一中的人都閉口不提,你們不知道很正常。”陸淇風把手裡的易拉罐轉了個圈,“說實話,我要是柏淮那種大少爺,對一個培生還
好的,結果那人從我跟前跳樓跳下來摔殘了,完了還恨我怪我,我能當場自閉。所以柏淮回來的時候我特別驚訝,他還能這麼正常,我就更驚訝了。”他還沒說完,周洛就狠狠戳了他
窩一下,他才驚覺俞子國還在,一時間抱歉至極,想解釋又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俞子國卻先大度一揮手:“不是世界上所有培生都一樣,我就屬於特別招人喜歡那種,你說對不,班長?”楊嶽一頓彩虹
把俞子國吹得直傻笑。
為了緩和氣氛,周洛故玄虛地說道:“我給你們說個秘密,當時柏爺走後,松哥應該
有
觸的。”徐嘉行不信:“當時你認識柏爺嗎你?你就又知道了。”周洛悄悄咪咪:“雖然我當時不認識柏爺,但是我和松哥是一個班啊,我們那時候每週要寫週記,我記得很清楚,松哥唯一一次週記得a+,就是那次。你們猜週記題目是什麼?”其他四人果斷搖頭:“不想知道。”
“你們怎麼這麼沒有求知慾呢?”周洛恨鐵不成鋼,“那篇週記題目叫《緬懷我的朋友,柏淮》,我的媽呀,你們不知道,緬懷那個詞兒用的,真的是鬼才,全文看下來我淚灑當場,差點就想去買個花圈送給這位叫柏淮的烈士了。”
“……”
“你們什麼表情?你們別不信啊,真的,我當時真的以為松哥有個叫柏淮的朋友壯烈犧牲了,我還替他難過了好久,結果,嘿,這人突然轉咱們學校來了,你們說好笑不好笑?不是…….你們這到底都是什麼表情?”周洛有種不祥的預,回頭。
呆住了。
陸淇風頂著簡松意“你死了”的眼神,把自己的椅子往前挪了挪,擋住瑟瑟發抖的周小洛同學。
柏淮則饒有興味地偏過頭看向簡松意:“《緬懷我的朋友,柏淮》?”簡松意淡定:“藝術創作。”
“有機會拜讀一下嗎?”
“沒有。不過百年以後,我定為你再作一篇。”
“借您吉言。”
…
…
你一句,我一句,革命友誼全忘記。
眾人確定,這倆人在軍訓時候一致對外的團結友愛都是假象,你死我活才是他們的本來面目。
簡松意懟了柏淮幾句後,低頭看了一下時間,六點半,一中該放學了,拎起包,往肩上一搭:“你們慢慢吃,我困了,先回家睡覺。”柏淮也背上自己的包:“我跟他一起。”兩個人慢悠悠地朝著夕陽的方向晃去,距離不近不遠,誰也沒說話,步伐輕鬆,沒有其他人想象中該有的沉重,看上去也還和諧。
楊嶽撓了撓頭:“這事兒我一個外人聽上去都有點慘烈,怎麼他們兩個看上去還跟沒事人似的?還能一起回家睡覺?”陸淇風打了個呵欠:“不然呢?這事兒早八百年就過去了,明眼人都知道柏淮沒有一點兒責任,唯一的錯可能就是對別人太好,讓別人得寸進尺,所以他現在才這麼個生人勿近的叼樣。你看除了簡松意,他還和誰好?和我們關係不錯也只是因為簡松意和我們鐵,所以啊,只要簡松意在,柏淮就不會有什麼事兒。”其他幾個人聽得暈暈乎乎,一知半解。
陸淇風懶得和這幾個人解釋,懶洋洋地掏出手機。
“叮咚”一聲,簡松意的微信響了。
陸淇風:[軍訓時候我就想問了,你和柏淮現在怎麼回事?]簡松意不知道陸淇風在說什麼:[什麼怎麼回事?]陸淇風:[你不是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