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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在掌心旋轉一週,翻握在小指與掌之間,施了全力往宗政遲
在外面的脖頸劃去,“哪兒能吶,只是不知您這麼早隨我到黃泉與來世之約有什麼
的關係嗎?!”宗政遲依舊不疾不徐地接招,以退為進,將長劍收回劍鞘,徒以手腳相拼,卻招招不留情面,“大有關係,我若是晚你太多投胎,豈不是要差了一個輩分,若是再不留意些,一個不留神投胎成了你兒子豈不是天大的烏龍?”
“噗哈哈哈……”蕭清和停了下來,笑彎了眉眼,最後彎,笑得捂著肚子蹲了下來,“聽起來……哈哈哈……不錯啊……哈哈哈……兒子……快,叫聲爹來聽聽……哈哈哈……”這聽起來至少比那勞什子的來世之約有
引力多了。
宗政遲被他笑得臉紅,也收了馬步,走上前去踢了他一腳,呵斥道:“不許笑了!”蕭清和立馬了聲,雙
緊抿,小臉憋得紅紅的,最終還是憋不住,笑得在地上打滾,“噗哈哈哈……”宗政遲又給了他幾腳,“笑吧笑吧,笑死你算了。”蕭清和順勢拽住他的腳踝,用力一扯,宗政本想穩住身體,思及自己倒下去也是倒在他身上便由著他去了。
兩人已太久沒有過安寧的子,這片刻的寧靜誰也不捨得打破,就這麼靜靜地躺著,誰也不開口說話。
最後蕭清和覺著大腿處有個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慢慢甦醒過來,抵著他,小臉一紅,雖然理解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的,卻還是不能不說話了,再這樣下去難保這小孩不會在自己身上磨蹭。
“起開些,你要壓死我?”蕭清和手腳並用想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就不。”宗政遲也手腳並用抱住他,到底還是比他小些,撒起嬌來半點不含糊,也半點不彆扭,倒是極符合他的年紀。
“你起不起?”他突然一臉嚴肅地問道。
“不起。”宗政遲一點都不擔心他會生氣。
蕭清和沉默片刻,突然用手溫柔地撫摸他的頭髮,一臉父愛氾濫的模樣,輕柔地笑著,語氣中將遺憾也演繹得入木三分,彷彿兩人就是父子倆。
“乖,是爹爹沒有照顧好你,長這麼大也不曾抱過你,是爹爹沒有盡到責任,你莫要怪爹爹才是。”他也是什麼都敢說,宗政遲冉的爹爹是什麼人?那可是當今聖上,便是做錯了事,普天之下有幾人敢多言幾句?更別說無事將其拿出來作玩笑之言。
幸而蕭清和是丞相之子,他爹在朝廷還有幾分薄面,而宗政遲亦不是什麼說三道四之人,不會將此事說與他人聽,但他還是得提醒他以後玩笑注意些。
宗政遲靜默片刻,與他說此事萬不能拿來開玩笑,還來不及開口,蕭清和便已化拳為掌朝自己面門劈了過來,他連忙接住他本就沒用什麼氣力的手掌,兩人就躺著的姿勢又扭打起來,邊打邊笑。
不遠處的宗政敘望著地上扭打作一團的兩個人眯起了眼睛,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更可氣的是,他在此地站了已不止一刻鐘,那兩人竟都不曾發現他!
看著玩兒得不亦樂乎的兩個人,宗政敘不知何起的怒不可竭,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去,冷冷地看著還在打鬧的兩個人,不發一言,卻陰沉得可怕。
蕭清和正掐著宗政遲的臉往外拉,隨便一瞥卻將他渾身定住了,瞪大眼睛望著宗政敘,忘記了該如何反應。
宗政遲察覺到他的僵硬,也順著他的目光追過去。
他連忙一手將蕭清和提起來,直
背,一如往常訓練一般,站立如松,鏗鏘有力,“將軍!”而蕭清和還沒回過神來,一臉震驚與呆滯地望著眼前的人。
一個渴望了太久,想念了太久的人,放在心底思念時會使人甜得笑出來,有太多的新鮮事要說與他聽,又太多思慕要傾訴,思念的
子久了便漸漸習慣了思念,待那人猛然出現在眼前時卻全然忘記該說什麼,做什麼,甚至再
受不到他人,他物,廣袤的天下均是模糊的景象,只有這一人鮮活,清晰,眼裡心裡都只被這一人填滿,想念與酸澀在
腔中胡亂衝撞,似要衝破束縛,噴湧而出。
蕭清和就這麼望著宗政敘,望著望著,眼眶酸澀溼熱,他不得不半眯雙眼來減輕這種不適。
宗政遲兀自站了許久,方察覺他不大對勁兒,一轉頭便望見他縱橫臉頰的淚水,心中一慌,一瞬間沒想起宗政敘的存在,手忙腳亂地擦拭著他臉上的一顆顆不停下墜的淚珠,慌亂得不行,“噓,別哭別哭,你怎麼娘們兒似的,眼淚說來就來。”蕭清和這才察覺自己哭了,見宗政敘不顧自己的眼淚便委屈更甚了,任由淚水在臉頰肆,彎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扁著嘴,也不說話,只全力
受著
腔內那顆臟器在無比鮮活地跳動著,似要衝破所有束縛跳出來傾訴那些成堆的思戀。
他一手撫住自己心口。
原來,你如此想他嗎?
宗政遲便是如何遲鈍也覺出些什麼了,他夢中的呢喃,每次暈倒時模糊喚出的名字,他還竭力向自己闡述他與皇兄的關係,每次集中訓練他看皇兄時那痴的眼神……
蕭清和作為丞相之子,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自小嬌生慣養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人執意要留在這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自然是有原因的。
原來,皇兄就是那個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