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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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也是在保護未婚,即使他並未察覺自己的心意,可下意識就是會為嶽筱曦著想,不希望易祖霖的魔手伸向她,害她成為第二個易璇。
“易勳,爸說最少要訂一千盒喜餅,你來幫我嚐嚐各家的口味…啊!你有客人呀!那我待會再來。”反正她的事並不急,決定訂哪家喜餅而已。
沒人知道婚禮上的女主角是誰,不過在公司待久的元老都曉得,行事率的嶽筱曦是少數的例外,無需通報也能自由的進出總經理辦公室。
因為誰也攔不住她,縱使總經理本人也拿她沒轍,這些年來來去去如家常便飯,大家早把她當成隱形人,視若無睹。
因此門口的秘書群未加以阻攔,由著她如一陣風的闖入。
但是對於易清而言,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終於能一睹“大嫂”的容貌,早一步通報供應他富裕生活的養父。
“請留步,嫂子,我不是外人,你大可不必迴避。”他們有的是話題好聊。
易清生軟弱無能,但是有一樣本事他學易祖霖學了個十成十,那就是重女
,除了檯面上的女朋友,另外養了幾個酒店小姐,還買屋藏嬌,縱慾忘情地輪
夜宿美人窩。
嶽筱曦的男孩氣雖重,卻是貨真價實的大美女,她身形高挑修長,纖纖合度,眼睛大而有神,鼻粱高,
豐形豔,鵝蛋般的臉蛋,以外貌來看無一不嬌美,讓人難敵誘惑。
睫羽輕揚,她以詢問的眼神看向易勳。
“這位是…”
“易清,公司的業務經理。”他沉目回答,起身將兩人隔出一段距離。
易清過於熱絡的笑臉讓他看得刺眼,尤其是他企圖和她攀情的舉動,更令人厭惡。
“哎呀!大哥介紹的真馬虎,我是你未來的小叔,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千萬別太生疏,要多走動走動,聯絡情。”他主動上前,表達親切的一面。
“誰是一家人?”易勳咬牙一哼,拍開他伸過來行握手禮的大掌。
“大哥…”他有些愕然,卻也顯出不被易家人接受的難堪。
畢竟他不是易祖霖的親生子,母親曾是周旋名的酒國名花,社會地位低人一等,是個沒人看得起的私生子。
即便他姓易,喊易祖霖“父親”但在養父眾多婚生子女和非婚生子女中,他的身份仍不被其他易家人認同。
發覺自己的反應太過急躁,易勳語氣一緩。
“我是說結了婚以後才是一家人,你用不著之過急,要是嚇跑了我老婆,我唯你是問。”
“喔!原來如此…”他暗吁了一口氣,牽強地揚訕笑。
“易清,你先出去,我們還有婚禮細節要討論。”他不著痕跡的遣走礙眼的人。
人家都下逐客令了,他哪敢厚著臉皮留下。
“好,我先回辦公室。”他走到門口,又似想到什麼地折返。
“對了,這些文件要你簽名蓋章,我才好請款。”
“文件…”他瞄了一眼。
“是一些應酬上的支出,財務部門催著核帳。”他卑微地陪著笑,冷汗直冒。
“知道了,我待會再看。”他面無表情的打發,從頭到尾沒打算批閱喝花酒所積欠的帳單。
網子撒下去就等著豐收成果,他要得易清走投無路,越走越險,做出難以彌補的錯事,才有把柄握在手中,可供要脅。
他在賭,賭他和易祖霖之間誰的籌碼較多,並善加利用,在這場不能輸的賭局中,他必須掌握所有優勢,不能留給對方一絲機會。
“你好像很忙,我等你下班再說。”難得展體貼的嶽筱曦作勢要走,怕打擾到他的工作。
易勳大手一撈,將嬌軟人兒抱坐大腿上,雙臂輕環纖。
“我什麼時候不忙,你哪一次不是趁我忙得不可開上門,給我留下一大堆麻煩又揚長而去。”她從不按牌理出牌,想來就來,說走就走,將他的作息搞得天翻地覆之後一走了之,沒想過收拾殘局。
而她做過最過份的事是在他底下藏鞭炮,用無昧的長香當定時點燃,在他睡到半夜時鞭炮聲乍響,讓他誤以為是槍聲,慌忙從
上滾落。
那一次差點釀成火災,而他的左踝也因此扭傷,始作俑者卻只扔給他一張問卡,人已飛至雪國拍攝薰衣草花田。
聞言,她俏皮地皺皺鼻頭。
“過去的事就別放在心上嘛!人家年少無知,才開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女子計較。”
“都幾歲的人了還年少無知,我要是真跟你計較,你還能完好無缺的賴在我懷中撒嬌嗎?”易勳不經意地出笑意,少了駭人的冷冽。
“這叫趣情,才不是什麼撒嬌,而且明明是你抱著我不放,可不是我投懷送抱喔!”她咯咯地笑得清揚,明豔了蜂臉龐。
他故意咬一口她摸著他眉的小指,順勢
含入口“走入狼
的小兔子難以全身而退,你打算獻出什麼賄賂我?”易勳嗅著她頸側暗香,視線
連在隆起的丘峰,意有所指地以指隔著衣服,沿著
衣邊緣滑動。
“別玩了,這幾盒喜餅你嚐嚐看,看你喜歡哪一種?”嶽筱曦嬌紅臉蛋,按住他想往衣內探的大手。
“總要給我吃點甜頭,婚前慾對男人而言是種傷身的折磨。”她就在眼前,觸手可得,散發著令人
亂的誘惑。
她嬌笑出聲,纖指輕點他鼻。
“有耐心點,男人,最甜美的果實要留待最後才吃,心急是嘗不出好味道。”
“哼!女人,別用糖果當誘餌引誘我,我不是三歲小孩。”他黑眸一黯,大掌捧住豐盈,時輕時重的按。
“嗯!別這樣。”她不小心發出嬌媚的申聲,臉
紅潤如火。
“別這樣,那是哪樣?”他將她的柔軟處按向他的硬,火熱摩擦著。
除了細碎的嚶嚀,聽不見嶽筱曦的回答,她嬌地抗拒越升越高的體熱。
一條門縫被推開,遲遲未離去的易清躲在門外偷看,他眼睛看見被吻得渾身無力的女人酥軟嬌媚,嫣紅小口遭到狠厲蹂躪。
而一向冷酷嚴峻的易勳卸下漠然,熱切地撫摸惹火同體,舌並用的咬開她
前衣釦,埋首
波晃動的雙峰間盡情咂
。
要不是身後傳來秘書提醒他自重的輕咳聲,他還想繼續往下瞧,讓旎的畫面留存在腦海中。
而他一走,秘書馬上關緊門,將一室光留在門內。
但是易清並未立刻回到業務部門,他鬼鬼祟祟地隱身逃生門後,順著樓梯往下走了幾階,人倚在牆邊拿起手機撥號。
“他要結婚了,消息正確…嗯!是,我明白…我會照您的指示…對!他的女人在公司,看起來很要好…我想我可以接下他一些工作…什麼?時機來到…好,我不會輕舉妄動…是的,我不會有負你的重託…”易清的表情時而謙遜,時而卑微,唯唯諾諾地聽從安排,不敢有二話。
可是一結束通話,原本怯弱的眼神出一絲憤慨,嘴裡忿忿不休的嘟嘍“什麼叫還不是時候,時機未到,我像狗一樣地乖乖聽話還不成嗎?居然吃著
還不肯分給我一點熱湯,存心要我看得到,吃不到!”他對易祖霖是有所埋怨的,卻又無法捨棄他給的好處,個
上的軟弱是一大致命傷,註定他成不了大事,只能當個被人呼來喚去的小兵。
這也是易祖霖重用他的主要原因,因為他沒膽子扯他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