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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你慣得越來越任了------你若是殺了蕭元胤,哪還有命回長安?”頭頂,高珩冷冷道,“陳主昏庸,國力衰頹,蕭元胤不得信任,不堪為忌憚,你何苦為了他冒險?”

“你那時在長安,哪知道我就不能全身而退?”衛映不甘示弱,又用力掙扎幾下,“我不想同你們說這些.......你們給我鬆開!”陽淵同高珩對視一眼,陽淵俯身解開錦被外的繩子,待錦被鋪開後卻攥住了衛映腳踝;頭,高珩用綢帶縛住衛映手腕系在頭,教他頭枕在自己前,自己伸手解開他貼身的衣物,褻玩著頭。

“你們.....唔。”衛映正叱他二人,陽淵卻用布堵住他嘴,旋即眼睛也被白綾蒙上。一片黑暗中,衛映只察覺陽淵分開他雙腿,而高珩托住他上身,修長的手指磨痧著他身上怕癢處。

“不談伐陳事,就不談吧。”頭頂,高珩緩聲道,“別忘了今天召你,是召你侍寢的。”,大昭二聖並尊,宮中不設嬪御,只在東宮養著陽淵的獨子,朝臣們好奇又不敢窺探,只得屢屢婉轉進言的夫事,都在他們三人中折騰。因著三人慣來分隔各處,聚在一起時自是乾柴烈火,衛映從江陵回來後更是廝守不離、同起同臥,可惜現下衛映子越來越倔強,兩人私下相談,是且喜且嘆,既喜他能獨當一方、不以兩個舅舅為綱,又嘆不如以前乖順聽話,少了可愛之處。

現在甚至都敢光天化下直接衝出皇宮,毫不給他們面子了------群臣雖不敢議論,可這樣放肆下去,難免來會惹來話柄。

衛映眼前一片白,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又給人制住手腳,若不是知曉是高珩和陽淵在折騰他,這下早惱怒羞恥不已了。他覺到陽淵在玩著他的腳,手指時不時擾過腳心怕癢處,而頭早被高珩玩地發硬。

上身脹痛,下身酥癢,又不得出言,哄不得這兩人心軟。好容易到身後高珩將他放下了,才覺得熬過一截,卻不想雙腿被抬起來放在了陽淵肩頭,下身的物事被陽淵含住,舌尖尋找著他溝壑處,卻抵住尖端,不讓發洩。

他難耐地踢了一腳陽淵,口中含糊出著聲,卻覺察到高珩抬手撫摸著他眉目,語調溫柔:“阿淵是做不慣嘴上事的,過一會兒便會叫累,你要是動得厲害,倒怕是傷了你。”衛映抖了抖,倒真是聽話地不敢亂動了,陽淵撤出口腔,卻是仰面望向高珩:“行哥知道我累,便莫要看著了。”

“我哪捨得在一旁看著?”高珩道,“你且放阿映下來,這麼教你抬著,怕是明醒來疼。”

“明哪能醒著啊?”陽淵一笑,卻是聽話地放下衛映,找了枕頭墊在他上。高珩跨坐在衛映身上,啄了啄衛映鎖骨:“你先開罪舅舅,莫怪舅舅不疼你了。”衛映扭頭不想理他,而陽淵掰過他臉,還蘸了黏稠體的舌尖從右臉的舊傷蜿蜒。他取出衛映堵嘴的布,親了親他微腫的嘴:“來,討聲饒,等下就不要你辛苦了。”衛映不言,高珩抬眸看著陽淵,似有嘲笑:“還沒教阿映多辛苦,怎麼就巴巴盼著他求饒了?”陽淵深以為然,將衛映雙手從頭放下反縛於後,下身器物抵住他尾椎下縫隙上下滑探,前端,高珩親了親衛映額頭,柔聲問:“阿映是想舅舅進去,還是二舅進去?”

“誰下詔讓我伐陳,我就讓誰進去。”衛映冷聲道。

陽淵同高珩對視一眼,須臾,陽淵拍了拍衛映,鬱郁嘆道:“笫之寵而議國事,大不敬啊,留朔侯,你說該讓朕如何罰你呢?”,該如何罰?

衛映雙腿大開,受到下身有一冰涼之物褻玩,他體溫低,許久不見那物溫暖,而那物越探越深,在那內壁中幾番翻掏,到關鍵部分卻點到為止,存心不讓他快。

衛映咬牙不肯出聲,而大腿內壁的細處被翻到正面,灼熱的器物抵在上頭,磨痧間有著隱隱的刺痛,這時他聽到高珩輕輕的低嘆,修長的手指描畫著下頜優美的曲線,與此同時下身的東西被緩緩出,不多時眉間被溫溼之物輕輕一點。

原來是玉管。硃批可斷天下事,現下卻只成了那眉間硃砂一點。

象徵著天下權柄的物事被隨意丟棄一旁,雙腿被拉著夾緊,嬌未被磋磨的地方被兩個器大力,傷不得皮,卻也不能因溫暖的內壁包裹住火熱的器物而獲得快。方才被玉管侍得大開火熱的口急迫著渴望進入,那能填充空需的物事近在咫尺,卻怎麼也觸碰不到。而隨著異物的左右,皮也漸漸不耐,泛起淤青的皮膚承受著不休止的磨礪,像是在傷口上撒著緩慢而溫柔的鹽。

“停下來......”衛映喃喃道,小腿胡亂地蹭了蹭身上人,笨拙而能令這兩位受教的取悅。陽淵捻著他的頭髮,低笑道:“來請個罪,就不罰你了。”

“從明開始搬回飛霜殿裡住,今歲好生待在長安,莫想著去建業。”高珩道,“我們是為你好。怎麼越大,就越不聽舅舅的話了?”

“你們別再把我當孩子.......”衛映煩躁地扭過頭,髮絲被牽動得一陣生疼,“我不要你們總想著袒護我......不教我伐陳,我便只是一個尋常的宗親貴族,值不得千軍萬馬來回護。”受到錮住雙腿的力道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