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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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之夜“小紅帽”拉高了棉被。
“你進來做什麼?”唐貝兒兇巴巴地拿眼尾掃人。白天的事她氣還沒消,這傢伙還敢趁黑摸進來招惹她。
“到我房間來睡。”周宇琛打開燈,走近沿。
“昨夜說的話不算數了?”唐貝兒狐疑的眯起眼睛。這傢伙不像會出爾反爾的人嘛。
這個人昨晚很莫名其妙,雖然是她要求第二次接吻,可是他既然答應了,好歹也甘願一些,居然隨便吻一吻就把她丟到上,還嚴厲命令她不準再下
接近他,否則要把她丟出大門外,然後還說:“明天滾回你
上去,不準再進來!”脾氣不太好哩,昨晚她困得很,所以也不與他計較了。可是他現在居然說這種話,真是怪了,他不是一向對自己的安危故作瀟灑、漫不經心又漠不關心的嗎?
“我改變主意了。”周宇琛看透了這丫頭腦袋裡在想什麼。
唐貝兒瞪眼。她豈能任人呼來喚去?這自大狂!傲慢鬼!
“我也改變主意了。不要!”她故意學他的口氣。
周宇琛盯著她審視了半晌。
“你在鬧什麼脾氣?”從公司回到家裡,她難得的表現了睡覺才有的沉默,沒有對著他東拉西扯說一堆。
“才沒呢!我不管你的死活了不行嗎?”唐貝兒倔強的叫囂,死也不承認她是在嘔氣。
周宇琛不以為然,這丫頭若真打算不管他的生死,早收拾包袱回家了。
動口不如動手。
他動了點手腳制伏她,輕鬆的抱起她走出客房。
“卑鄙!你怎麼可以使用下手段!放開我,我要找你算帳!”被卷在棉被裡的唐貝兒只能氣急敗壞的叫罵。
周宇琛把她扛回房間,並且丟到上。
唐貝兒好不容易從被子裡脫困,暴的一把揪住周宇琛。
“我是保鏢,不要以為我真的是你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跟班!我不在你的管轄範圍內,你給我牢牢記住。”她攀著他的肩頭在他耳邊大吼。
“你自覺是我的保鏢嗎?我說你不是。”周宇琛拉下她的手,躺到鋪的左側。
“我是!你不可以抹殺我這幾天的辛勞。”唐貝兒跪坐在沿向他抗議。
“我一直克盡職守的保護你,你現在居然說這樣泯滅天良的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周宇琛睇向地。
“你盡職?一天到晚咒我死的是誰?”
“說說又死不了,你真會記仇也。”唐貝兒的氣焰減了那麼一點。
“從你來了以後,公司到家裡,你自己數數,一共損毀了我多少財物?我說你是破壞狂還差不多。”周宇琛拉她躺到身側。
“人家不是說花錢消災嗎?我是為了替你解厄你知不知道啊?我這保鏢連不必做的事都做了,你還嫌我不夠盡職,當心遭天打雷劈!”唐貝兒拿他當枕頭靠,還口出惡言。
“是啊,你這個保鏢為了保護僱主這麼竭盡所能的‘無所不用其極’,我只是損失‘一點’財物算什麼,比起你這麼‘費力’的為我花錢消災,我實在應該不盡。”周宇琛為兩人拉高被子。
可惡,這傢伙老愛諷刺她!
“你這個人真是死不改,說話就說話,為什麼非得要夾槍帶
、拐彎抹角的啊!跟那個雙面友希一樣,難怪人家說近墨者黑,這句話
本就是為你們量身訂做的嘛。”唐貝兒白他一眼,頓了半晌又念道:“依我看,你們兩人還
相配的,人家又為了你特地飄洋過海來,你年紀也一大把了,乾脆把人家娶回家算了,免得人家回
本了,你又得花機票錢過去。”奇怪了,她的鼻子怎麼會酸酸的呢?喉嚨還有一點苦苦的,她到底是生了什麼病啊?白天時心臟還會痛,亂怪一把的,不會是絕症吧?唐貝兒倚向周宇琛,臉上充滿疑惑。
“你真的這樣認為?”他跟上田友希相配?周宇琛蹙眉。
唐貝兒怪自己學不來冷嘲熱諷的話。她噘起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