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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暄的目光落到那片紅上,有些空,最後還是放棄了掙扎,由著楚霽握著:“楚月白,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呢?”楚霽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了。

謝暄道:“這兩年,王爺拿下了禮部尚書王海,查抄了江州知府,提拔寒門名士,暄知世家多腐敗,從來都沒有說過什麼。王爺暗中打散三大世家的聯繫,扶持世家支脈挑撥世家內鬥,開恩科削蔭庇,暄亦不打算說什麼。”

“只是,我是謝家家主,”他彎起了眼睛,裡頭的光冷下來,“你我終究是道不同,你求你的皇權穩固,我保我的謝家傳承不滅,還是各憑本事為好。”楚霽自認動作隱秘,只是謝暄跟他太悉了,這些瞞得過天下人也瞞不過他。

楚霽嘆了口氣:“景玄,我沒有想要對謝家怎麼樣。”謝暄的笑容頗為諷刺:“王爺是沒有想對謝家怎麼樣,只是若王爺的宏圖成功了,謝家還會是謝家嗎?”楚霽看著他對面的這個人,六年來他們很少有這麼近的時候,卻也從來沒有如此清晰的遠。

他忽然發了狠,順著當下的動作把謝暄的兩隻手反剪在身後,便吻上了那張他肖想了無數個夜夜的

好像這樣才能證明,他們兩個終究還是有集的。

謝暄的跟他的人一樣清冷,輾轉了好一會兒才有了些溫度,謝暄驚怒加地看著他,憋得臉都紅了,楚霽乾脆騰出一隻手來,捂住了對方的眼睛。

掌心一片溼熱。

謝暄的聲音有些顫抖,喃喃道:“楚月白,你放開我……”楚霽趁著他說話的機會撬開了他緊閉的齒關,追逐著他的舌頭一路糾纏,架勢彷彿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嚼碎了下去。

楚霽剛剛喝過酒,口中還有梨花白清冽的酒香,謝暄險些溺斃在這樣悉的舌糾纏中,恍惚間也像是醉了,不住地向後縮,卻被楚霽強勢地按在了自己懷裡。

不知道什麼時候,楚霽放開了謝暄的雙手,幾乎是習慣的,這雙失去了鉗制無處安放的手按到了楚霽勁瘦的上。

這個吻最終結束在謝暄的狠狠一咬中,滿口血腥味的時候,謝暄用盡了自己平生的力氣才終於把身前的人推開。

“啪!”清脆的一巴掌。

謝暄抖著,嘴是紅的,眼角也是紅的,衣服上還沾著血跡,整個人都狼狽得不成樣子。

楚霽捱了一巴掌,還想伸手拉他,謝暄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外頭的雨還沒有停。

謝暄不管不顧地走進了雨中,頭上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撐起來一把傘,他抬起頭來,就看見了一襲紅衣的王月舒。

王月舒的臉上沒有了在酒樓裡面時的嬌媚,透出她本來的冷靜驕矜來。謝暄垂眸向她行了一禮:“王姑娘,剛才在酒樓裡是謝某唐突了,還望王姑娘不要放在心上。”王月舒瞭然地笑了笑,道:“無妨。”兩個人同撐一傘走在雨中,郎才女貌一雙璧人,看起來說不出的般配。

楚霽匆匆追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樣一幅場景。

他忽然沒有了繼續糾纏的勇氣,捏緊了手中的傘,轉身回了二樓,又叫了一罈梨花白。

他們什麼時候,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開始回憶殺第二階段第十二章楚霽足的那一個月,謝暄天天都去找他。

第一次楚霽在自己的院子裡看到謝暄的時候還很驚訝,問他是怎麼進來的,小少年只是抿了抿,什麼都不肯說。

楚霽眼珠轉了轉,也沒有問。

第二天謝暄剛從安王府的牆上翻過來,剛出了一個腦袋,就看到了牆底下似笑非笑的楚霽。

楚大氓吹了個口哨:“喲,小郎君這是來我府上偷香竊玉呀。”謝暄費力地坐上了牆頭,聞言臉都紅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大約是情緒波動太烈沒有注意掌握平衡,謝暄腳下一滑,一下子就一頭栽了下來。

楚霽一驚,想也不想地上前一步想要把人給接住。

下跌的力道自然不是一雙胳膊可以承受住的,楚霽直接被謝暄給撲到在地上,當了人墊子。

剛剛捱過打,又來這麼一下子,楚霽的都快斷了,可是看見自己身上那人驚慌焦急的眼睛,他還是費力地擠出了一個與平時沒什麼區別的吊兒郎當的笑容,扶了謝暄一把:“小郎君快起來,奴家都要被你壓壞了。”謝暄對他這些不著調的話從來都沒有什麼抵抗力,慌里慌張地從他身上爬了起來,怎麼也不敢看他。

後來楚霽就把人領到了管家面前,給了他一把自己院子的鑰匙和自由出入安王府大門的權力。

過了年節,天氣可見的和暖起來,等到楚霽一個月的閉快要結束的時候,地面上已經能看見隱隱約約的草了。

這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