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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看一看自家弟弟。
謝鶯時推開門的時候,謝暄正抱著腿看著窗外,手裡握著一個小木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放下手裡的碗,喚他:“阿暄,過來吃點東西吧。”
“姐。”謝暄叫了一聲,從上跳了下來,不知道碰到了哪裡,忍不住皺了眉,輕輕地
了一口氣。
謝鶯時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目光微微一變,口中卻溫柔地嗔怪道:“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躁躁的。”謝暄胡亂應了一聲,拿起勺子來喝粥。
眼看著一碗粥都要見底了,謝暄忽然放下了勺子,情緒低落下來:“阿姐,對不起,昨天晚上沒能跟你一起過生辰。”謝暄跟謝鶯時是龍鳳胎,從小就比尋常姐弟親厚,小輩的生辰沒有大辦的,都是自己過,往年的生辰姐弟倆都是要分一碗長壽麵的。
謝鶯時“撲哧”一聲笑了:“你要是想吃,今晚我給你煮,我們補上好不好?”謝暄抬起頭看著謝鶯時溫柔的側臉,心裡一下子就寧靜了下來。
楚霽在家裡坐立不安了半晌,最後終於忍不住跑出來,從倚紅樓裡揪出了醉生夢死的柳晏,陪他一起喝悶酒。
柳晏原本正跟樓裡的香香姑娘嘆同是天涯淪落人,猛然被揪出來整個人都不太好,完全不想搭理跟
了風一樣的好友。
好在楚霽也完全不需要他搭理,只是自顧自地喝酒。眼見一壺梨花白都進了楚霽的肚子,柳晏才看不下去地拿走了他的酒壺,頗為嫌棄地問道:“小王爺這是出了什麼事了?”楚霽把最後一杯酒喝乾淨,面容嚴肅地看著柳晏:“柳清明,我告訴你一件事。”柳晏估摸了一下兩個人的武力,放下了拳頭,耐著子問:“什麼事?”楚霽的面容更嚴肅了:“我跟景玄……睡了。”最後兩個字他說的很輕,卻還是被柳晏聽清了。
“哦,”柳晏冷靜冷漠地哦了一聲,語調嘲諷,“就這事兒?你居然現在才把人睡了,真夠磨嘰的。”楚霽一臉懵地看過來。
柳晏冷笑了一聲:“就你們倆那黏糊勁兒,要說你對人家沒想法鬼都不信。”原來……他一直以為的兄弟情深……居然是這樣嗎?
窗外的雲彩移開了太陽,光一下子盛大起來。
楚霽一朝開竅,原本的風伎倆卻一個也用不出來了,只會天天跑去謝宅,也不敢太孟
,
撥一下就自己先害羞跑了。
謝暄對此沒有什麼表示,按照謝桓的安排,去御史臺幹了一個文書的職位,按部就班地生活,彷彿那一夜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意外。
這一休沐,謝暄在書房裡抄寫前朝的孤本,窗戶忽然被敲了三下。他抬起頭來,看見窗臺上放著一個水靈靈的桃子,楚霽遠遠地站著,衝著他傻兮兮地笑。
謝暄拿了桃子放在桌子上,繼續抄書,忍不住也勾起了角。
窗外的蟬鳴聲叫的很熱烈。
兩個人就這麼心照不宣地相處著,誰也沒有說喜歡,卻比說了喜歡的人還要膩乎。
只是當時誰也沒有料到,這一句喜歡,往後六年的時光都沒有機會再說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階段回憶殺結束第十六章早朝。
楚霽站在正中央把這些時收集到的證據一一列了出來,最後總結道:“皇上,江南巡察使江嶺謀反一事已是罪證確鑿,臣以為應當即刻派兵剿滅!”
“皇上,”謝暄站出來,“江嶺出身江南士族首領江氏,門生眾多,勢力盤錯節。謀反一事牽扯甚多,臣以為應當先派人暗中調查再一網打盡,攝政王所言雖不假,只恐剿滅一個江嶺還有下一個,遺患無窮。”這兩個人原本就不對盤,最近更是跟吃了槍藥一樣,每一次都意見相左。朝堂上的大臣眼觀鼻鼻觀心,神仙打架誰也不想觸黴頭。
楚逸坐在龍椅上心中暗暗叫苦,眼看著大臣們沒有一個站出來表態的,只能自己硬著頭皮出來打圓場:“呵呵,兩位說的都有道理。朕派安定侯率兵平反,派御史大夫待人暗中調查,如何?”兩個被點到的人對視一眼,上來領了命。
江嶺這個人仗著家世一向肆意妄為慣了,腦子不大好使,謀反一事也沒有什麼周密的準備,純屬頭腦發熱的決定。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尊大神就是藉著這件事不對付呢。
這件事解決了,兩個人看也沒看對方一眼,自顧自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楚逸看差不多了,主動問道:“諸卿還有什麼事嗎?”原本一直在朝堂上當吉祥物的柳鬱文卻忽然出了列:“皇上,臣有本奏!”老爺子已經七十多歲了,朝堂上大部分人都在他的國子監裡待過,見了他下意識有種耗子見了貓的畏懼,連楚逸見了他也覺得牙疼,連忙問道:“柳祭酒有事請講。”柳鬱文瞥了一眼目不斜視的楚霽:“皇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