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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
他背對著他,從領口出的圓潤肩頭微微地顫抖著,這個角度殷重只能藉著月光看到他半邊溼潤的臉頰。
眼睛緊閉著,鴉羽般的睫脆弱地黏在一起,嘴角難過地向下撇著。
冷汗打溼了衣服,整個人像剛從水裡撈出一樣狼狽。
他分明還未醒來,興許是做了什麼痛苦不堪的噩夢,溢出的哭聲無助而絕望,一直以來簡守都是那種無所謂的模樣。
他一直壓抑著,彷彿只有在夢中才能放肆地洩出自己痛苦的情緒。
耳邊的低泣聲像利刃一樣一刀一刀地割在肌膚上,不足以致命,卻讓疼痛無限蔓延。
殷重凝視著這樣的簡守,突然潰不成軍。
他不敢去猜測簡守夢到了什麼,因為不管是哪一樣都足夠讓簡守再死一次,也能讓自己陷入生不如死的輪迴。
男人再次僵直地躺回了上,拳頭死死地抵在鼻息之下,眼眶紅得嚇人也不願發出一點聲音。
明明是在一張上,中間卻分裂出一條無法跨過的溝壑,殷重突然對自己有了一個十分準確的定位。
他於阿守來說,是災難。
下半夜的時候簡守被夢魘困得越發厲害,他想醒來卻睜不開眼睛,算了算子,是毒.癮發作的前期。
前兩天一封陌生的郵件打破了簡守沒心沒肺的子,鍾老伯開始催他了,黑字白紙間有了威脅的語氣。
藏不住地開始向他強調這種毒品發作起來有多麼的恐怖痛苦,如果在最後的期限等不到毒.品,說不定就會死。
簡守抱住自己,整個人冷得不行,像遺失在冰天雪地裡的旅者,空曠的世界裡只剩下他一人。
然後在他失得快要放棄的時候,一個溫暖源靠了上來,男人寬厚炙熱的
膛將他整個包了進去。
悉的鼻息穿過他的髮絲,徘徊在他哭腫了眼皮上,燙得他一聲嚶嚀。
分明就是簡守夢寐以求的安全啊,得到的時候卻更想哭了。
如果這樣的一個擁抱是在最初那個變故的時候該多麼好啊。
現在他都快要死了,還有什麼用呢?
兩人一直維持著擁抱的姿勢到天明,殷重一晚上沒有閉眼,等到簡守睡醒想要起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渾身僵硬如石,動一下便開始
筋。
一個人在上緩了兩分鐘,耳邊傳來浴室的水聲,便有些著急地從
上滾下來,他但心簡守又放了滾燙的水。
浴室裡的浴缸一直被閒置著,自重生後殷重就想明白了簡守為什麼不會用它,也想起了簡守為什麼會在拍戲的時候溺水。
簡守死於窒息和失血過多,他一直記得。
可當殷重跨入浴室的時候,卻看到了簡守躺在浴缸裡的場景,有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回到了過去。
赤.的身體沉入水中,白皙的小腿無力地掉在外面,簡守死在了那裡。
水面突然開始劇烈地盪漾,簡守被殷重給撈起來的時候深深地息了兩下,新鮮的空氣就湧入了肺腑裡。
身體上被壓了重物,殷重和他一起擠入了這方小小的空間裡,大腿恰好橫在自己的雙腿間。
簡守睜開雙眼,睫尾滾落了一排剔透的水珠,殷重的臉離他很近,帶著足以將他淹沒的悲傷情緒。
男人的眼尾泛著難以捉摸的紅,不言不語,簡守卻看懂了他的表情,他以為他想死。
其實這麼想來也沒有什麼不對,他確實想死了。
天時地利與人和,不死白不死。
他微微張開嘴,可是啊,就要留男人一個人在這世上了,這充滿罪惡和慾念的腐爛世界,將會成為男人唯一的牢籠。
纖白的手指撫上男人的面頰,半是憐憫半是幸災樂禍。
“你以為我要自殺嗎?”輕笑了一下,幾乎晃花了男人的眼,“你都還沒死,我怎麼願意去死呢?”男人像是沒有聽懂其中的嘲諷,而是終於得到了一個承諾,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鬢角上的冷汗從顎骨滑落到下巴尖上。
喉結開始上下滾動,吐出的呼漸漸染上
.望的熱。
面頰上是愛人掌心的溫度,殷重像一隻得到撫的犬類一樣,貪戀地蹭了蹭。
“阿守,我想要你。”這是一聲啞著嗓子的懇求,心愛的人就在眼前,輕而易舉地點燃了他所有的神經。
就在昨晚,他做了一個決定,送簡守出國,並調用一半的人手去國外保護簡守。
他很擔心簡守現在的神狀態,怕簡守因為厭惡他而
瘋了自己,只是這一去就不知道何時能再相見了。
思念會將他壓垮,殷重渴望能再一次擁有簡守。
下身硬得發疼,面前的青年卻依舊是一副冷淡模樣,眉目間沒有半分情動的意味。
殷重嘆了一口氣,握住簡守放在他臉上的手再放開,他不願他,等處理好鍾老伯的事情後,他就去國外找他。
水波再次晃動,在殷重想要退開的時候,簡守突然握住了那個早已張狂灼熱的器物,覆在柱體上的經脈在他的手心一突一突地跳動。
一如殷重現在的心跳,瞬間就掀翻了飄搖在海面上的那一梭扁舟!
海一股一股地不停歇,男人將青年完全包裹進了自己的懷中,引領著他進入層層疊進的高.
中。
雪白的大腿圈繞著男人強勁有力的肢,青年避開了男人受傷的肩膀,小臂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