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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我聽到你說，你願意跟我往。”顧非不好意思的笑了幾聲。

於橙道:“你沒有聽錯，那就是我說的。”

“啊？”於橙又是一愣，接著眼睛亮了，整個人彷彿在發光般，“阿橙你說的是真的嗎？”說著，他還用力捏了自己的手臂一下，“會疼，沒有做夢。”於橙看了一下他的手臂，留有烏青了，可見他剛才掐的用力的，真是個傻瓜。

“疼嗎？”顧非搖頭，哪能啊，他現在心裡甜甜的。

“阿橙，你剛說的是真的嗎？”

“假的。”於橙沒好氣的道。

顧非嘿嘿的笑:“我聽見了，假的也是真的了，反正我就是聽見了。”於橙沒有想到這傢伙還會無賴的，以前怎麼都沒有發現？

“走了，去軍訓了。”

“等等我。”顧非小跑了上去。

於橙道:“等你幹嘛？你們金融系和我們計算機系又不是一起軍訓的。”

“我把你送到計算機系，然後再會回金融系。”顧非理所當然道。

“我又不是不認識路。”於橙無語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是這樣的顧非。

顧非送於橙到計算機系的訓練場地，他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哼著歌，心情的。

於橙到計算機系的訓練場地之後，被不少人指指點點，因為微博熱搜於家和東部郊區地皮的事情，但是現在的於橙已經不是三個月前的於橙了，他對別人的閒言閒語已經不在乎了。他連於家都不在乎了，更何況別人的閒言閒語？

…

…“你這是？”子清閒下來，顧希又恢復了每三算，只不過和以前不同的是，現在他算命的地方，程母每天都會路過，然後坐一坐。然後附近的人都知道他們的母子關係了。程母的目的也是很清楚的，她只是想讓人知道，她兒子不是騙子，因為她這個當媽的也在，哪有騙子在騙人的時候，自己的媽會來的？

今天，顧希算命回來，聽到季謙在打電話，是關於收購於氏股份的事情。

季謙又在電話裡講了一會兒，然後在掛上電話。

“在收購於氏的股份。”

“你對於氏有興趣？”顧希有些意外，他以為季謙已經是那種對什麼都不興趣的了。

季謙道:“我對於氏沒有興趣，但這畢竟是咱們兒子的東西，所以也得要回來。而且趁你病要你命，這話沒問題。不過好像是有人在搞於家，原本那個政府上班的人並沒有供出於家，但是後來卻一口咬住了於家，是有人不想於家好過。我估計是於家擋到別人的路了，所以於氏的股票下降的很厲害，而且大家在於家剛出事的時候，都保持一致的沒有接手於氏的於氏的股份，應該就是於氏的股份降價。現在價格下降的厲害了，有些人又不敢出手了。”

“……你收購了多少了？”顧希問。沒有想到季謙還會陰謀論。

季謙道:“百分之二十了。”顧希大吃一驚:“那要多少錢？”季謙道:“2個億。”

“是向誰買的？百分之二十可不是散股，是於家賣給你的？”顧希問。

季謙道:“是的。不過於家估計拿不到這筆錢了。”顧希問:“怎麼說？”季謙道:“於家買了不少東部郊區的地皮，那價值十來個億的錢於家一次可拿不出來，銀行貸款了不少，所以我這2個億的款一打過去，就被銀行拿走了。不僅是這個，如果銀行的錢沒有還清的話，於家的私人財產都會被查封。於家當時買地皮的時候想的是自己發財，所以用的是於家人自己的名義，而不是於氏的名義。如果是於氏的名義，賺的話其他的股東都有份，當然虧的話其他的股東也有份，但是於家人是抱著自己悶聲發大財的想法，所以……”顧希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於家，反正很倒黴就是了。於父本來想利用於沐對未來信息的瞭解，讓於家走上頂峰，但是哪裡知道陰溝裡翻船了。

於家破產了，而不是於氏破產了，就算於家人不想還銀行的債務，也不得不還。銀行可以強制拍賣於家人手中的於氏股份、還有他們名下的動產、不動產，甚至包括東部郊區的地皮。

雖然市政府不會再利用東部郊區的地皮了，但是房產公司可以接手這個地皮開發。

所以，當於沐四個月後勞教出來，m市的上社會已經沒有於家了。不過他還不知道。

於沐出來的時候，已經是11月底了，天氣冷了。

於沐進去的時候是夏天，出來的時候是冬天，以至於他走出勞教所大門的時候，只有一件短袖的t恤，凍的他整個人都縮了起來。

“於沐。”顧非卿提早來了，知道於沐會冷，他還帶了大衣過來。看到那個縮著身子走出勞教所的少年，一時之間，心裡複雜的很。顧非卿是個負責人的人，且不管他現在還喜歡不喜歡於沐，但是他的責任和修養讓他在這個時候無法做出和於沐分手的事情。

“非卿。”看到顧非卿，於沐跑了過去，跑進顧非卿的懷中，“凍死我了。”其實，他的心裡也是複雜的。坐過牢的人，心裡會比較自卑。他面對顧非卿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想用這樣的動作來逃避，他不想直視顧非卿。

顧非卿把大衣披在他的身上:“先上車。”

“嗯。”車上的空調已經打暖和了，於沐一上車，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