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小說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蓮花之下】(1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1年12月3【豪蕩婦系列-蓮花之下】(14)開始坐在凌少借來的車後座上,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的景物,在長舒一口氣的同時也不哀嘆事情怎麼會被成這個樣子?一出醉酒誘凌少上了自己的劇本怎麼就被我給演砸了呢?得我到現在都不好意思面對凌少了。

當時在宿舍,不知道是酒的作用還是搭錯了筋,居然聽信了二姐三姐的慫恿,在大姐的鼓勵下終於做出獻身給凌少的決定。然後我們就一起策劃了一場意亂情的醉酒獻身戲碼。

可事到臨頭,在衣裝的選擇上,我卻猶豫了。我在做什麼?這不是跟那些我瞧不起的女們一樣了嗎?甚至還不如那些出賣體獲取金錢的女同學呢。我這不是自己上趕著讓人家白自己嗎?我這是得多賤啊我。

要不是看到二姐三姐給我選的衣服時,我居然還沒想明白我要是真這麼做了,意味著什麼。

“你這也太短了吧?怎麼穿出門啊?”看著二姐手裡的你超短裙,我不大喊。這條裙子我見她穿過,先不說有多麼低,就是想到在外面的面積我就沒法接受。

“不短就不刺了,怎麼讓人家凌少幹你。乖穿上這個吧。”二姐苦口婆心的規勸正起著反效果。

“少聽這婦的,來換姐姐這條褲子好了。”看著三姐提在手裡的褲子我不僅搖頭苦笑,雖說下面是不漏股了,可是這褲子的壓的比穿短裙還低,連蹲下都不用就能看到股溝。

“這能穿嗎?內褲啥樣看到一清二楚。”我大聲抗議。

“至於嗎,不穿就是了。反正早晚也要脫。對吧?”大姐看熱鬧不嫌事大。

一番爭吵後我還是穿著大姐出去逛街時的一套牛仔服,剛剛出膝蓋的普通長裙,搭配一件白短袖體恤,外加一件長袖短擺夾克,將自己包的好似粽子一樣的走出了學校大門。

對於二姐她們來說我這是包粽子,可對於我來說,這已經是我能承受的極限了。而且還是出去主動勾引男人幹自己,所以我總是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帶著強烈的譴責和鄙夷,令我本不敢抬頭與他人的目光對視。

在進入酒吧包間後,二姐三姐帶著自己的男朋友跟凌少和大姐把盞言歡,而我則在內心中掙扎著是不是要醉酒的決定。

按照二姐三姐的話說,女人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時,見風就倒,遇到不喜歡的男人時,就會穩如磐石。

原本打算秉持泰山不到我不倒的決心走出包間門的時候,我卻非常不甘心的扶著腦袋倒在了沙發上。等他們幾人藉故離開,包間裡只剩下我們兩人時,我的心裡不住開始緊張起來,既盼著他侵犯自己又盼著他是個幹不出這種禽獸行為的正人君子。

“你是我看見的第一個喝果汁也能喝醉的女人。”凌少來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你早就知道了……”我面紅耳赤的的低著頭雙臂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肩膀,不知如何時候。

“你個傻蛋兒就聽她們坑你吧。”凌少的聲音裡帶著無奈的笑聲。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我無力辯白別說臉,就連口也羞紅了。

“你也不想想,對醉酒的你做出這種事情的男人能託付終身嗎?值得你獻出貞嗎?你啊~~真是欠考慮。”

“我~~我~對不起~~可是~~我就這麼沒有引力嗎?”他說的不錯,我非常認同,可是沒被他侵犯我卻覺得非常失落,忍不住向他這個異問出了一直憋在心裡的問題。

“那倒不是,其實我也喜歡你的。不過~~怎麼說呢~~只是你不瞭解我罷了,我不認為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凌少說著撓了撓頭。

“不瞭解你?嗯~~~那倒是~~你家做什麼的,住哪裡這些……”細細想來我確實不知道他的出身來歷,每次問大姐二姐她們甚至是他們的男朋友都只能得到一句也就那樣,一般家庭的少爺而已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所以我一直以為他家和我家差不多,只是因為關係比較好的同學或者聊的來的朋友而已。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的不是出身來歷,是我的癖好。”他的的語氣有些無奈。

“你~~~你~~~不是吧?”聽了他的話我心中一陣失落。

“你別瞎想,我可不是同戀,只是對一般的愛沒興趣而已。”他很坦然的對我說道。

“不是同戀?那取向沒問題啊?可是~~這~~?”他的話實在令我費解。

“來吧,跟我去個地方。用事實來說明比較好。”說著他拉著我的手將我帶進了他的車裡。

在車上,他給了我一個面具,自己也帶上了一個,並且把我帶到了一個郊外的度假酒店,並且把我帶到了酒店的地下酒吧裡。在這個燈光昏暗的酒吧裡,人們都帶著類似的面具,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低聲的頭接耳說著什麼。雖然在車上凌少給我說過這間酒吧的規矩,但是沒想到在身臨其境後,會覺這麼怪異。整間酒吧都瀰漫著一股說不清的氣氛,覺進入這間酒吧的每一個人都在儘量壓抑著自己動的心情,在等待著什麼一般。

就在我奇怪的四處張望時,酒吧裡的燈被全部熄滅,只有留下幾處應急燈在指示著出口的位置。就在我心裡到不按時,酒吧裡的客人們好像一下子興奮起來,不約而同鼓起掌來。

在客人們興奮的掌聲中,一個審批黑風衣,帶著半截面具的人在燈光的照下來到舞臺上,向臺下的觀眾壓了壓手,示意大家安靜。在向臺下的觀眾略一施禮後,向身旁的黑暗略一招手,就有一個全身赤的女人從幕後走到舞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