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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特別的郵件(下)2021年11月12鏡頭停滯在翻著白眼的蕾奴的臉上,直到我到無聊快進了三分鐘,蕾奴才有了動作,她掙扎著坐了起來,掛著的俏臉,還殘存著紅。

「嗯~光頭大哥打的也太狠了吧,難道是想把人家的子宮打爆掉嗎?」蕾奴著滿是拳印,已經浮現出青紫瘀傷的肚子,看似抱怨的語氣,但雙眼卻‘不知悔改’的對著快瘋掉的男人們拋出媚眼。

然後,蕾奴的左手向上移動,用力抓住自己的頭,右手向下摸索,捏住陰蒂開始用力掐扭,這賤婊子剛被得都翻白眼了,現在竟然又開始自,手法還相當的暴。

背頭男和眼鏡男見此,不出笑臉,這說明蕾奴還能繼續。

於是拍在第二的背頭男開始翻找道具,他和擅長徒手施的光頭男不同,人到中年的他沒了那麼好的身板,不得不開始鑽研養生,所以他學習的都是和醫療養生相關的玩耍方法。

比如——針灸!背頭男從箱子裡翻出許多個容器,其中裝著各種的針和釘子。

「誒?」背頭男疑惑的從箱子裡掏出一個盒子,裡面放著的是針筒和不知道是有什麼用的幾支藥水,看到這東西后,背頭男立刻出殘忍且猥瑣的笑容。

「怎麼會有神藥……說起來朱大妹子最近,好像解鎖了很多的新項目來著?但是沒想到你竟然連藥物調教都通過了啊,接下來是不是要把手腳全都剁掉,去獸圈裡當母豬啊?」看著視頻的我產生了些許的疑惑,他稱呼蕾奴為朱大妹子,而蕾奴的全名叫做朱蕾,這還是視頻裡第一次有人稱呼蕾奴的姓。

還有剁掉四肢和獸圈,蕾奴不會真的這麼幹吧!背頭男把藥盒放到桌子上,思索著要用哪一種藥來折磨蕾奴,而與之相對的,本來一臉痴態的自著的蕾奴看到藥盒,嚇得連自的手都停住了。

說實話,無論是蕾奴之前受的時候,還是曾經跟我接觸、試圖誘惑我的時候,她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蕾奴出這種神態,整個身體僵在地上,用恐懼又夾雜些期待和好奇的目光看著背頭男,這樣的蕾奴好新奇。

背頭男終於選好的要用的藥劑,他把赤紅的神秘體通通倒入針筒,針頭朝上,推動注器的杆擠出針筒裡的空氣,注的準備就做好了。

「等……咕嗚!」蕾奴對走過來的背頭男表示抗拒,卻被對方一腳踹在肚子上,蕾奴的身體因痛苦躺倒,隨後背頭男窮追猛打的,從側面對著蕾奴的肚子又是一頓猛踢。

直到踢的蕾奴沒有反抗能力之後,他用揮手從人群裡叫出兩個壯漢,一左一右的把蕾奴從地上架了起來。

「朱大妹子之前還沒用過藥吧,作為初次體驗的贈品,接下來好好享受吧,我特地給你準備的最高濃度而且是最大劑量的神經劑的效果。」背頭男笑著,左手抓起蕾奴右側的大子,大拇指和食指死死掐住蕾奴的頭,然後使勁的捏起來,蕾奴的頭劇烈變形,眼可見的力度就像是想把它捏碎一樣。

蕾奴害怕的想要掙扎,但架住她的兩個壯漢用力,以她的力氣本無法掙脫,反倒扯到頭,背頭男也順勢一拽,蕾奴的右房被拉成了圓錐形,疼得她嗷嗷直叫。

但是背頭男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用力直至蕾奴的頭變軟了為止,他才舉起右手拿著的注器,從正面刺入蕾奴的頭當中,推動杆,直接推進去了半管的藥才停手,他又抓住蕾奴左側的子,用力捏住左頭,如法炮製的起來,直到左頭也軟下來,又把另外半管藥劑注進蕾奴的左

「等等,你又要幹什麼!」蕾奴朝背頭男大聲嚎叫,聲音中充滿了驚慌失措的情緒。

而背頭男沒有言語,他直接用動作回答蕾奴的發問:注還沒結束!背頭男扔掉手裡的注器,又拿了一支新的注器,重新灌入同樣是最高濃度的藥,抓住蕾奴的手臂,驚慌中的蕾奴瘋狂掙扎著,背頭男眉頭一皺,示意兩側的壯漢,兩名壯漢鼓起肌,猛地發力。

「嗷——!」壯漢很有默契的用出完全相同的鎖技,死死鎖住蕾奴的肩膀,讓她發出驚人的慘叫聲。

蕾奴被鎖住,背頭男終於能安心的給她打針了,能夠提升神經的藥,人體承受範圍內的最高濃縮版藥,一隻從兩粒頭注,另一隻直接從靜脈注到體內,只要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兩隻藥物就會徹底融入血中,讓蕾奴的度提升至承受極限。

「嘿嘿嘿,誰讓你個賤婊子敢解開所有限制呢,接下來好好體驗重度區被叫做痴女地獄的原因吧!希望你待會兒不會被我玩成沒有理智的母畜。」背頭男伸手輕輕拍打著蕾奴的俏臉,和之前的蹂躪相比算是溫柔的動作,竟然讓蕾奴她忍不住的發出嗚嗚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在抑制著喉嚨,卻還是從嘴擠出來的聲音。

如此溫柔的動作自然算不上什麼,背頭男咧開嘴很是興奮的拿起一包東西,那是所有的穿刺道具中最長的、像是燒烤店用來穿串的那種鐵籤,之前的封面圖,蕾奴的大子上面就穿著十幾這種鐵籤子,看來是這個背頭男乾的了。

但是,我卻一直緊緊的皺著眉頭,說不上來是為什麼,我對這個背頭男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噁心,就像是夏天路過垃圾堆時,離得很遠卻還聞到那種垃圾在高溫環境發出的惡臭,從生理上,我從生理上對這個男人到了噁心和厭惡的情緒!而我很快就明白了,我會產生這種情緒的原因。

背頭男急的撕毀裝有鐵籤的油紙袋,左手捏起蕾奴的大子,右手抓起一鐵籤就以想要將其捅穿的氣勢,朝著蕾奴的直接狠狠紮了下去。

在我的注視下,鐵籤子觸碰到蕾奴的房後,眼可見的發生了彎曲,好在這個鐵籤子前端非常尖銳,反作用力剛造成鐵籤子的少許彎折之後,便立刻捅穿肥軟的,從房的另一面鑽出,帶出了些猩紅的血絲,從鐵籤子的前端緩緩滴落。

我稍微鬆了口氣,還好鐵籤足夠尖銳且堅,要是扎到一半,鐵簽在蕾奴的大子裡面折斷的話,可就太糟糕了,就算內部的脂肪和腺體沒有嚴重受損,為了取出折斷變形的鐵籤也不得不割開蕾奴的那隻子,用外科手術的方式將其取出體外。

下一秒,我的心又提了起來,因為這個該死的男人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再度使出那種暴的手法,反握鐵籤子狠狠地紮在蕾奴可憐的子上。

、三、四、五……總共十八鐵籤子,都能看出明顯的彎折痕跡,而飽受折磨的蕾奴,從一開始直到昏,都沒能發出聲音,在過度提升後的狀態下,鐵籤扎穿房的劇痛,讓她下意識咬死了牙齒,本無暇去慘叫,直到昏過去為止。

不,即便是幸運的昏了過去,蕾奴的身體各處的肌仍在不停搐,下體處也溢出晶瑩的水花,但這一次不再是水,而是淡黃,蕾奴在劇痛下小便失了。

面對此等殘酷的待表演,壯漢們早已不忍直視的轉過頭去,光頭男和眼鏡男則是頻頻看向攝像機的方向,他們目光所及之處,除了剛才走到攝像機後面,就再無聲響的淑妃外,便沒有別人了啊,但是淑妃卻一直沒有出聲阻止背頭男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