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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江渠的線解開。”於知白點頭如搗蒜,扶著車從地上爬起來。

他手指微動,像牽絲一般將那線收進自己的手中。

“離他遠點,不要讓我在他身邊看見你。”於知白看起來慫的跟鵪鶉似的唯唯諾諾:“知道了,我會躲得遠遠的。”等韓堯將江渠帶走後,於知白看著周圍圍觀的人群,覺自己的臉被狠狠刪了一巴掌,臉旋即冷了下來。

——對付不了韓堯他還對付不了這群人類麼。

於知白離開原地,一步一步走向路邊,站到了安全的地方,就在人群靠近車輛查看情況的時候,抬手將打火機點燃彈進了已經扭曲的車前蓋裡。

還沒等兩秒,那輛車“轟隆”一聲爆炸開來,碎片跟煙一起飄散出去,將周圍的人群炸傷。

烈火正在車輛所在處熊熊燃燒,煙火得老高,這一條街都能聞到嗆人的氣味,而離近的人甚至有的被爆炸傷到昏

於知白想起江渠脖子上已經凝固的血,垂下眼睫,他手指,紅線沾著的血很少,可依舊存在。

讓人著的味道。

他今天在韓堯這丟的臉,簡直是奇恥大辱,他絕不會讓這份羞辱煙消雲散。

——既然他那麼重視江渠這個人類,肯定不會想讓江渠落到別的血族手裡。

可要是讓王上知道自己的兒子愛上了一個人類呢?

於知白想笑,要是王上知道了,江渠的小命,可就不是韓堯能控制得了的了。

所以說為什麼當初一定要獨佔呢,為什麼不可以和自己分享呢,要是他答應把江渠借給自己,怎麼會惹出後面的事端。

他看也不看身後慘烈的畫面,徑直離開,好像這場災難並不是他造成的一般。

隨後呼嘯而來的急救聲響徹耳畔,於知白只是抬腳走遠,置身事外。

——這只是一場,簡單的車輛自燃事件罷了。

在場證人所說本不可能成為證據,不符合任何邏輯,不存在任何可信度。

-替,一夜翻篇,早晨天空中的藍遠遠地延伸開去,鋪散成白天的景象。

江渠躺在上,眼皮下的眼珠動了動,然後就睜開了眼睛。

覺頭有點暈,回想著昨天發生了些什麼。

他記得自己下班了,慶祝完生剛準備回家,就遇到了來拿東西的於知白。

他把自己暈了過去,後來就沒有了意識。

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再模模糊糊醒來時,已經被人帶到了上,他甚至能受到放下他的那個人是誰。

他隱隱約約猜到是韓堯回來了,於是偏頭主動將細白的脖頸供上,可等來的不是疼痛,而是像小獸一樣的舐,溼潤的舌尖劃過的傷口。

癢似乎比痛更能磨人。

血鬼將血絲捲進舌頭,一點也沒有費,鋒利的獠牙逐漸出,卻又收了回去。

這樣舒服的覺讓江渠到安全,他摟緊了面前的人,可沒等到悉的疼痛襲來,他始終心裡慌亂。

“……為什麼……”他沒什麼力氣,聲音也輕飄飄的,“為什麼不肯咬我,是我的血沒有引力了嗎……”

“是甜的……你喜歡的……味道……”他怕自己的引力沒有了,可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方法去留住一個血鬼。

這樣的引誘無疑是蒼白的,他這樣平淡又小心的敘述還沒有於知白平時說話來得勾人。

但他就是這樣,聲音裡帶著點害怕和挽留,幾十年良好的教養讓他說不出多出格的話,這樣簡單的一句已經讓他鼓起勇氣了。

隨即,身體被刺破的痛楚讓他手指都蜷縮起來了,他著氣,壓抑著聲音,悶哼一點點溢出喉嚨,思緒也漸漸安穩混沌起來,沒一會兒便接著昏睡了過去,陷入進悉的被中安眠。

現在他醒了,他才想起來自己昨天都幹了點什麼。

他倒在柔軟的大上,用手遮住眼睛,嘴角卻不自覺出微笑,明明心裡是羞怯的,但臉上已經笑出來了。

他不自覺去摸脖子,可一點傷口都沒有,和以前沒什麼區別,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場夢。

呼——知道他還在自己身邊就好。

可開心完了,江渠又想到了別的問題,他不知道怎麼去辦公室裡面對於知白,人多的話,他應該不敢對自己做什麼吧。

雖然心裡害怕,但也不能不工作,他是三十歲,又不是二十歲可以隨意任

江渠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收拾收拾自己,起洗漱,準備去上班。

可到了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裡和於知白在時完全不一樣,大家都在討論什麼大新聞,於知白的座位也空著。

看見沒人,他鬆了口氣。

旁邊一個同事看見他來了,問道:“昨晚我們寫字樓底下爆炸了你知道嗎,好像是車輛自燃,幸好我們走得早,你昨晚幾點走的,有沒有看見啊?”江渠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但他總覺得這些事情跟於知白脫不了干係:“昨晚……你們走了之後我就走了,發生什麼了嗎?”

“那肯定是在你走之後發生的,場面可嚇人了,而且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好多人都看見異能者了,我的天我是錯過了什麼大場面啊!”江渠:“……這世界上有異能者嗎……”同事看他不信,反而義正言辭地好像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