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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一手抓著被單,聲音抖如篩糠:“你……”
“你什麼你?”陳漠先鑽出被窩,反手拍了拍還躺上的李浬仁,“起來起來,洗澡去!洗完再睡!”李浬仁現在哪還睡得著?整個人腸子都悔青了,還疼得厲害。
他坐起身子悶悶道:“我得給你補補課,讓你好好學著點,別做什麼都跟打架似的。”陳漠起穿好了拖鞋,樂了:“說得你很在行似的,你不也是初學者啊?”李浬仁:“……我至少懂點理論。”洗過澡,兩人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在李母幾乎要把屋頂的磚瓦全部喊到掀起時,他倆才爬了起來。
陳漠穿好衣服,問:“老傢伙,你還能起不?”李浬仁剛坐起來,疼得連忙挪了挪身,嘖了一聲:“你別損我啊,以後有你受的。”陳漠樂得一直笑,他摸了摸鼻子:“我覺得你吧,啥事都是嘴上說的厲害,真辦起來的時候,也就那樣。”
“比如說親嘴吧,你不敢,牽手嘛,還是得我來,你就只會一直悶騷地我,這有啥意思啊?”李浬仁:“……”
“膽小鬼。”李浬仁被說得很沒面子。
陳漠抬腿輕輕踢了踢李浬仁的背:“那事就更別說了,我要是不主動啊,恐怕你還得再處個三五年吧,啊?”李浬仁倒一口冷氣:“走,刷牙洗臉吃飯去。”他不能再往下聽了,小東西比他想象的難對付得多。
李母親手熬了一鍋鴿粥,然後煎了雞蛋和水煮了一盤青菜,她看著李浬仁臉
不太好,問:“兒子,你昨晚沒睡好?怎麼看著臉
發青?”李浬仁嗆了半天,喝了一杯熱豆漿,才堪堪緩過來,他說:“沒事,我倒時差。”
“倒什麼時差,“李母白了一眼,“你當你剛回國啊,桂林過來的有什麼時差。”陳漠坐在一邊默默地喝著粥,憋著笑,不時地抬起頭偷看李浬仁一眼,很快就被李浬仁抓了個現行。
李浬仁窩火地抬腳,在桌子底下輕輕踢了下陳漠以示警告,立刻就被李母察覺到了動靜。
李母板著臉:“睡不好也不準亂髮脾氣,人家小陳好好喝著粥,招惹到你了?你要是有脾氣吃完了接著睡去!”李浬仁發現自己在家裡的地位是一落千丈,陳漠是完全說不得打不得了,他悶悶道:“沒事,咱倆鬧著玩的,吃完我帶他到外頭轉轉去,一時半會的,我不想看見那張。”兩人裹上厚實的羽絨大衣,由李浬仁開著車,直接往故宮去。
北京能玩的地方非常多,而陳漠想看的地方也很多。
一路上小東西嘴裡唸叨個不停:“天//安門!故宮!長城!天壇!頤和園!圓明園!還有央視大褲衩!我都好想看看啊!還有還有,還有北大清華!我考不上但是我能進去走走哇!”李浬仁聽著笑:“行行行,你說的這些地方我有機會一個一個帶你去。”
“來得及嗎?”陳漠問,“今兒初四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李浬仁遇著個紅燈停了下來,“我訂了初七的票飛麗江,你要是想繼續玩,那咱們就留下來,我改簽,再跟麗江那邊改一下。”
“別別,“陳漠擺手,“太麻煩了,以後有機會我再接著去玩。”李浬仁側頭看著陳漠:“說好了,以後每年你陪我回北京過年,我陪你回桂林,怎麼樣?”
“啊,”陳漠也轉頭看向他,“好啊。”李浬仁滿意地笑了,這就說定了,以後過年,我們有兩個家。
過年的時候,故宮年味非常濃郁,同時的,遊人非常之多。
兩個人排了一個小時的隊才進去的,好在故宮非常大,能同時容納很多遊客一起觀賞。
見著故宮裡那些悉但是又叫不上名字的建築,陳漠興奮勁一下子躥上來了,就像一隻
天裡到處亂竄的麻雀兒,這裡嘰嘰,那裡喳喳。
而來了無數次故宮的李浬仁則像這深宮大院裡的貓,安詳地跟在小東西的身後,陪著他從一個地方玩到另一個地方。
陳漠小朋友見著國寶會興奮,見著龍椅也會興奮,在故宮的過道里見著宮牆上停著的喜鵲,他也興奮。還一個勁地拍著照片,發給陸天一和嚴琰看,說他今兒終於見到了什麼。
李浬仁是上次死皮賴臉地終於加進了他們的三人群裡,他看到陳漠這隻小麻雀在群裡不停地發圖和說話,慢慢的,也被帶起了興致。
李浬仁以前小時候一放假,他爸就會帶他來故宮,然後每一次帶他看一個地方,都會跟他講解那兒的故事,所以他從小就深知這個地方的每一件事兒。
後來來的多後,他就對這裡慢慢的失去了新鮮和好奇
。
而這次跟著陳漠來,看到陳漠臉上藏不住的喜悅,李浬仁有種自己是第一次來到故宮玩的錯覺。
他看到陳漠站在一株梅樹下,身後點綴著盛開的梅花,遠處的紅牆高瓦下,一隻慵懶的白御貓踏過昨夜的碎雪而過。
李浬仁拿起手機,拍下了這一幕,然後在眾多的風景照和展品照中,他發了這一張。
陸天一:“呦,抓拍得不錯嘛。”嚴琰:“陳漠太帥了呀,跟故宮裡的景好配,換身古裝,那就是阿哥了啊。”陳漠回頭看李浬仁:“你幹嘛拍我啊?”
“我幹嘛不拍你?”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