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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本身就是以侍人的,怎麼敢揹著謝陵去那種下三濫的地方。

於是討好地湊過去研磨,謝陵也懶得理他,繼續埋頭批閱公文,遇見不順心的地方,好看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沈執就知道肯定有人要倒黴了。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那麼久,謝陵將所有處理完的公文推到一旁,這才有空偏頭看了一眼沈執,曲著二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像是在思考如何處置他才好。

沈執有點惶恐不安,滿臉無辜地望著謝陵道:“我什麼壞事都沒幹,就進去了一下,很快就出來了,真的!”謝陵平靜道:“諒你也不敢胡作非為。”沈執暗鬆口氣,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誰料謝陵忽然站了起來,兩手掐著他的,往上一託,他整個人就坐在了書案上。兩條長腿分開搭拉著,心裡涼颼颼的。

“……”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滿臉茫然地望著謝陵,小聲道:“哥哥,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兒?不會是吃味了罷?”謝陵不語,一手扯著沈執的頭髮,往後一拉,沈執被迫昂起了頭,緻小巧的喉結就被他一口含住了,又癢又麻,還帶著一種很異樣的覺。不疼,但令人羞澀,血脈噴張。

因為姿勢的原因,沈執本看不清楚謝陵的神,謝陵咬著他的喉結,動情的在他耳邊呢喃:“阿執,我不許你在外找別人,你只能是哥哥一個人的。你想要什麼,就跟哥哥說,哥哥一定滿足你。”沈執愣了一下,忽覺得謝陵的佔有慾有點幼稚好笑,自己都這樣了,哪有人會喜歡,反而是謝陵,在京中炙手可熱,想嫁給他的人,能把謝府門檻踏平。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讓謝陵害怕他在外頭找別人。

“嗚嗚。”沈執吃不住痛,覺喉結處一定被咬紅了一片,紅著臉道:“我不找別人,我只跟你做。”謝陵瞬間就被取悅到了,輕輕啄了一下沈執的額頭。

自上回被謝陵那般溫柔對待之後,沈執就知道自己這輩子都蹦不出他的五指山了,一見謝陵雞兒就梆硬。

脖頸被一隻手握住,往後一揚,整個人跟爬山似的上下顛簸,如今天氣正熱,揮汗如雨,額髮溼漉漉地黏在臉上,眸子蒙著一層淡淡的水霧,在情谷欠地催促下,雙靨通紅,眼波轉間出幾分渾然天成的媚態。

謝陵愛死他這種死的表情了,更加強橫地佔有他,征服他,將他的皮一寸寸地磨成軟泥,恨不得一口一口地吃入腹。

沈執覺得自己早晚要死在謝陵的手裡,兩腿抖如篩糠,如果不是謝陵伸手扶著,估計早就掉地上了。

很久之後,他才單手掩面,咳嗽起來:“中書令大人,夠了吧?這樣行了吧?不帶這麼玩的。”

“不行,”謝陵冷血到令人髮指,當即拒絕了,並且態度十分惡劣,似乎覺得他聒噪,捂住他的嘴,“別說話。”沈執:“嗚嗚嗚。”你個鱉孫兒。

他突然想起今跟寧王世子去那種下三濫的風月場所逛蕩,雖然極力不讓自己去看,可還是能想象出一些零星的畫面,比如現在。

有過了很久,謝陵才問:“怎麼想起來去那兒的?實在推不掉麼?寧王世子很明顯想坑害你,你也察覺不出來麼?”

“察覺出來了,又有什麼用?你也說了,他是世子,我同他對著幹,豈不是以卵擊石?”沈執甚鬱悶道:“我可沒那麼傻,不能讓人抓我把柄,我怎麼樣都無所謂,但不好往謝家門楣上抹黑。”他想求饒又不敢太放肆,把臉埋在謝陵肩頭,身子緊緊繃成優美的弧度,他稍微掙扎了一下,結果卵用沒有。

不愧是謝陵,實在太謝陵了,他如果不去血戰沙場,保家衛國,實在太可惜了。

幾乎快把沈執哭了,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勉強掛在謝陵身上,才不至於從書案上跌下來。兩腿抖得彷彿秋風中的殘葉,再這樣下去,明天怕是去不了巡防營了。

曠一天值要挨二十軍的,回頭把皮打殘了,謝陵要是興致來了,趁他傷痛的時候,搞點啥花樣出來,那滋味簡直了。

越想沈執越難過,越想越委屈。平常官員們來送往的應酬,也不缺美人相伴,多的是達官貴人把女兒往謝陵懷裡。自己一直安分守己,從未吃過半分閒醋。

怎麼就去了一趟青樓,連個小倌的手都沒牽,回來就被扒了衣服,按坐在書案上瘋狂。

謝陵太瘋了,什麼事都敢幹,好像永遠沒有節制,永遠不知道累,不管身上多黏,也不管沈執滿臉大汗,眼淚汪汪,照樣持續狂躁。連沈執都自愧不如。

簡直像瘋狗一樣。

很久之後,謝陵親了親他的眼睛,低聲道:“阿執的嘴硬,可身體永遠那麼誠實,看來以後哥哥得想辦法,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張小嘴。”沈執哭無淚,偏過身去,開始自我反省。

他實在想不明白,謝陵到底是怎麼了,三年前謝陵從沒有表現出對男人有一絲一毫的興趣,別說是男人了,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一下。

怎麼三年之後,突然出息了,長本事了,拱白菜拱到自己家了,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謝陵倒好,把窩邊草啃禿了罷。

這要是甩鍋身體有疾上,鬼都不信。明明是自己身體更差啊,滿身陳年舊傷,幾乎要了半條命,謝陵剛一回京,罰他跪在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