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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成水,不知道該從哪兒處出來。

好半天兒謝陵才道:“無妨,哥哥相信你。”沈執:“……”這恐怕不見得吧?

沒等他多想,很快就呼不過來了,上山下山,一路顛簸,沈執覺得自己就是一把劍鞘,每時每刻都被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情投意合,心意相通,身體契合,天造地設。

可能老天爺也覺得自己此生悲苦,如今終於嚐到了甜頭。真的沒什麼奢求的了。

等謝陵盡興了,沈執幾乎軟成了一癱河蚌,動都動不了,膝蓋也跪紅了一片,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謝陵到底會心疼人,將人拉過來圈在懷裡,一面給他膝蓋,一邊用下巴抵著沈執頭頂:“我們家小圓圓好不容易到個朋友,哥哥怎麼忍心阻止,罷了罷了,橫豎我多累一累。把小圓圓榨乾,看你怎麼出去胡鬧。”沈執老臉通紅,捶了謝陵一拳:“你壞!”謝陵哈哈大笑,等笑夠了才道:“我若是不壞,你現在還不知身在何地,承認罷,其實你也很喜歡哥哥疼愛你,是也不是?”

“不是!”沈執氣鼓鼓的,壓不願意承認自己如此飢渴。

“哦,不是啊,那不了。”謝陵作勢將人推開。

沈執急了,按著他的手道:“不行!誰把我成這樣的,誰必須負責!你敢跑!”

“你確定麼?”不知道為何,沈執有一種必須得好好思考再回答的錯覺,於是他多想了一會兒,滿臉認真地點頭:“我確定!”下一瞬,謝陵勾出一抹計得逞的笑容。

沈執“嗚”了一聲,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容易折騰完,又鬧到了很晚。

荷花池裡的蓮蓬能吃了,顆顆飽滿,一口咬下去嘎嘣脆,清甜清甜的,府中下人尋常時候是不敢進紅蓮香榭的,除非有沈執的允許。

謝陵讓下人在荷塘裡撈了蓮蓬,連花帶葉地送到屋裡做個裝飾,剝下來的蓮子有一半進了沈執的肚子裡,另外一半則是晾曬起來,留著以後給沈執煮粥喝。

謝家是書香門第,培養出來的子弟渾身的書卷氣,謝陵更是出類拔萃,他的風雅不僅體現在某一方面,而是體現在各個方面。

就好比說,沈執晚上睡覺前多了句嘴,指責謝陵一手好丹青,為何從來不給自己畫一副。

謝陵當時剛做完,將人圈在懷裡,漫不經心地捏著沈執的兩團圓圓的軟,聞言似乎覺得有理,起身尋來筆,就地取材,將人按趴在上。

一面望著窗外荷塘裡開得如火如荼的紅蓮,一面在沈執身上畫。那筆尖軟軟的,得他好癢,本趴不住,一直哼哼唧唧地亂動。

將那墨汁蹭花了,謝陵不樂意了,抬手按住沈執的後腦勺,嘴裡叼一筆,手裡攥著三,不管沈執如何掙扎,堅持給他畫完了。

從肩胛一直至,一副栩栩如生的紅蓮圖,沈執皮膚白,更襯得蓮花紅得烈烈如焚,好不容易才起了身,趕緊披了件衣服,隱隱出半朵蓮花。

謝陵一把丟開筆,笑著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未穿鞋襪,赤腳踩在漢白玉地板上,寬大的長袍鬆鬆垮垮地拖在地面,出白皙纖長的雙足。

兩手一掐就將人整個端到了書案上,沈執渾身上下就披了件外裳,衣帶系得鬆垮,長髮早就散開了,被謝陵隨手攏在一起,挑了髮帶繫上了。

兩條纖細筆直的腿,有一搭沒一搭地亂晃,勾得人心神搖曳,雙眸溫柔似水,眼波轉間極有風情,那一顆小小的虎牙,深陷在紅豔豔的裡,像是一把無形的小勾子,將人勾得魄散魂飛。

謝陵亦是愛他到了瘋魔的地步,痴著沈執身上的每一寸皮,兩手按在桌沿,俯身輕輕啄著沈執的額頭,試圖將沈執眉眼中濃墨一般的悲苦盡數化開。

兩手自顧自去尋沈執的手,十指緊扣在一起,二人耳鬢廝磨,貼得連縫隙都沒有。

許久之後,謝陵推開桌面上的畫軸,提筆落字: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

最後一筆落下,又傾身將沈執的舌銜入口中,細細研磨,那出來的腿處,早就熱氣騰騰的,白皙的皮膚上,端端正正寫滿了正字,皆是謝陵方才一筆一筆畫上去的。也不知道到底畫了多少筆,兩條大腿內側都快寫滿了。

筆尖兒軟軟的,謝陵銜在口中,將軟浸透,每次刮在皮膚上,都能引得沈執渾身顫抖,十指蜷縮,偏偏又不敢叫停,任由他胡作非為。

他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要瘋魔了,滿目痴地望著謝陵,只會傻笑,兩臂按在桌沿,翻倒的酒水,凌亂的書籍,還有身後滿塘荷花,皆是二人荒唐的見證。

謝陵角上揚,食指指腹還染著濃墨,輕輕往沈執眼角下的淚痣上一點,耳語道:“哥哥給你做了標記,生生世世,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沈執快瘋了,頭皮上的神經一跳一跳的,耳邊也嗡嗡的,置身天地之間,連呼都快忘記了。唯有謝陵那一句“生生世世”響徹整個大腦,像是上元節站在中城上放煙火,“噴”得一下,瞬間點燃了自己。頭頂的天崩塌了。

此生怕是要共沉淪了。

好像跟謝陵在一起,越來越瘋,腦子越來越渾沌,真的就像鴛鴦一樣,頸纏綿,無時無刻都在互相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