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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了。

再匆忙間,身就涼颼颼的,他瞪圓了眼睛,身體繃得像一張弦,不知怎麼形容此時的受。

即便此前有過一次,可謝陵只是淺淺啄了一下,並非像現在這般溫柔細緻地安撫他。

所有的煩悶和躁動,全部都此時此刻化作了一汪水,身汗津津的,佈滿水光,曲線也分外好看。就連搖擺的動作,也分外好看。

謝陵實在太謝陵了,真的是什麼瘋事都能做出來,簡直令人面紅耳赤,血脈噴張。

好半天兒,沈執才啞著聲,氣道:“好了,好了,我認輸了,別,別這樣,真的,你別這樣,我好不習慣,嗯,啊!”

“不習慣就慢慢習慣,不喜歡就慢慢喜歡。”謝陵起身,忽然傾過身來,將沈執的嘴堵住,許久之後才分開。

謝陵低聲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衫。

恰好已經到了府門口,二人便一前一後下了馬車。

沈執作賊心虛,低著頭回去換衣服了,待換了身衣服,又跑去尋謝陵,二人又在地板翻了幾圈。

期間謝陵一直對他溫柔細緻,照顧著他的每一處地方,沈執也是這種時候,才知曉情愛的妙處。

想當初第一次被謝陵壓倒,簡直疼到頭皮炸開,無論怎麼求饒都沒有,硬是被按住後強行繼續,了好多血。

後來好些,可仍舊是疼的。

今夜真是開天闢地頭一遭,不疼光了。怪不得謝陵對此事這般痴,壓不管什麼花前月下,水到渠成,興致來了就搞一出。

沈執甚至也想,閒來無事搞一出了。

“別神遊,專心一點。”謝陵不悅地拍了拍他後腦勺,兩手捏著他滾燙的耳朵,低笑道:“這樣一來,你同我就平等了,除了不能讓你反攻以外,我都可以依你。”

“唔。”沈執跪在上,部壓著腳心,心想,反攻是不可能反攻的,這輩子想想就算了。

誰要是能把謝陵給降了,簡直就是為民除害了。

謝陵又笑:“打什麼壞主意麼?膝蓋疼不疼?”

“唔!”沈執老臉通紅,恨不得把他錘死,忽想起寧王世子若是回雁北,元祁定然要設法阻撓,難保不會暗地裡下殺手。

死了個寧王世子,自己倒是無所謂,倘若元祁把殺元殊的罪名嫁禍到了謝陵頭上,豈不是要完犢子了?

謝陵不悅起來,不讓他神遊,結果沈執又在神遊,一點專注力都沒有。當即將人按倒,十指陷在長髮裡,飛快地解決完。下洗漱去了。

等回來的時候,發現沈執還在那躺著,無奈地搖了搖頭,主動動手幫他清理乾淨。

沈執眯著眼睛享受,哼哼唧唧道:“你好厲害。”謝陵笑道:“你也好厲害。”

“你說元祁會派人刺殺元殊麼?”沈執翻了個身,昂臉望他,“以我對元祁的瞭解,他肯定會設法殺了元殊,然後再嫁禍到你身上。等你跟寧王府兩敗俱傷了,再坐收漁翁之利。”謝陵默然,半晌兒都沒言語。

他突然有些明白,為何沈執會對他有所欺瞞,有些事情當真是說不出口的。

阿執不是元祁的阿執,也不是寧王的阿執,只是他謝陵一個人的阿執。

東陵國是元氏一族的,那麼阿執也應該是他一個人的。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為何又偏偏發生在了阿執身上,為什麼所有委屈都要阿執一個人承受,本身就是很不公平的事情。

謝陵低頭,見沈執的雙眸乾淨明亮,甚至還有些孩童般的天真,正昂著臉,眼巴巴地等待他的回答,也不催促,也不急躁,安安靜靜乖巧得很。

像阿執這種格的小可憐,若是知曉,他曾經一心一意維護的皇兄,不過是同母異父的兄長,厭惡至極的寧王世子,才是同父異母的哥哥,恐怕要當場崩潰了吧。

任誰也接受不了,這種離奇又令人羞憤至極的身世。先皇后應該做夢也想不到吧,居然同時給寧王生了兩個兒子。

聽聞,先皇后很疼愛元瑾,若是知曉阿執也是寧王的孩子,也許,同樣會善待阿執。

謝陵甚至還有些明白,為何元祁那麼厭惡痛恨阿執,卻又不願意要他的命。

因為,阿執就是皇室最大的醜聞,也是先皇后同寧王暗通曲款的罪證啊!若是傳揚出去,不知該是多大一場笑話。

倘若,寧王也不愛阿執呢,倘若,寧王也要阿執死呢,那阿執的存在,到底有什麼意義!

阿執已經淪落至此了,脆弱得像只琉璃娃娃,經受不住任何腥風血雨了。謝陵又怎麼肯讓阿執再掉眼淚。

“也許吧,這誰說得清楚。”謝陵將人抱在膝上,下巴抵著沈執的腦袋,低聲道:“你是我一個人的,永遠都是。”沈執抬眸望他,見謝陵的神晦澀難懂,不知道他又怎麼了,蛇一樣地在他身上盤著,低聲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種謀朝篡位的臣,也不願意你為了我拖垮整個謝家,甚至不願意你的名字遺臭萬年。所以,不要為我報仇,今後不管哪個兄弟要我死都沒關係,讓他親自提著劍來,我捨命奉陪到底,永不認錯。”

“說什麼傻話,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兄為弟綱,我不過就是個臣子,滅不了東陵。無論如何,天下老百姓是無辜的。任何挑起戰火的人,都將遺臭萬年。該死的人,只有那位文恆帝。”謝陵說話輕飄飄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