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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說了一句,略一思忖,又低聲囑咐了一番。

待再回房間時,手裡已然端了一衷雞湯,謝陵道:“聽說你晚飯沒吃,我讓人給你熱了盅雞湯,快起來喝罷。”沈執本來不覺得餓,一聽說有雞湯喝,立馬覺得腹中有火在燒,趕緊坐起身來,端起來就喝。

謝陵不再看他,去屏風後面換了身輕便衣裳,出來時,沈執已經連湯帶,將一盅雞湯盡數倒進了肚子裡。不莞爾道:“你怎麼吃相如此難看?倒像是幾年沒吃過飽飯一樣。”

“我本來就是三年沒吃過飽飯了,誰被囚了還能舒服地吃飯啊,不捱打就不錯了……”沈執小聲嘟囔。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謝陵緩步行了上前,“你再說一遍。”

“沒什麼!”沈執趕緊搖頭,往裡躺了躺。不知道為何,雖然沒有辦成元祁代的事情,但心裡卻極其踏實,彷彿自己終於做了一件特別對的事情。

他真的很想像正常人一樣,光明正大地走在陽光底下,他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負,不甘心一輩子當個小小的傀儡。

甚至還想緊追著謝陵的腳步,腳下踩著康莊大道。他希望以後別人提起他時,不再是橫眉冷對,言語奚落,而是滿眼驚羨。

謝陵脫了靴子,翻身躺下,想了想,將沈執拽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你其實已經做得很好了。”這一句話沒頭沒腦的,沈執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竟然得了謝陵的誇獎。他抬起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不解道:“什……什麼?”

“沒什麼。”謝陵卻又不點破了,“有什麼難處,你可以同我說,你被我佔了身子,我不可能完全不管你的死活。”沈執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不明白,胡亂點了點頭,腦子懵懵的。他被謝陵抱在懷裡,覺得心安理得,沒有任何負罪

下意識往他懷裡又鑽了鑽,小耗子似的,謝陵撫摸著他骨頭分明的後背,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好半天兒才低聲道:“若是不出意外,這次江大人順道會去江州一趟,商量江姑娘和沈墨軒的婚事。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啊!”沈執一驚,隱隱覺得謝陵意有所指,可左思右想,沒覺得自己出什麼破綻,只好應道:“是啊,江姑娘對我很好,軒哥也喜歡她,若是成了親,不知道該是多大的喜事,沈家爹孃也會很高興的。”謝陵低聲笑了一下:“是啊,誰不說呢,若是有人敢背地裡動手腳,生生拆散了這對天定的大好姻緣,不知道要惹多大的眾怒呢。沈墨軒怕是要將他活剮了罷。”沈執冷汗潸然,右手一的疼,甚至能覺到皮下的血管都在砰砰跳動,好半天才勉強笑道:“是……是啊,事關江姑娘,軒哥即便有再好的脾氣,恐怕也要當場殺人罷!”不出沈執所料,江大人此次遠道而去,正是要帶著江心月順道去趟江州,拜見一下沈大人。

沈執如今傷了右手,徹底沒法臨摹謝陵的字跡,隔沈墨軒就趕至西寧城,親自接見了江家父女。

誰料緊要關頭,竟然轉危為安了。

早先便說,江居正一向最看不慣作犯科,忘恩負義之輩,尤其沈執惡名昭彰,還是沈墨軒的義弟,就更加令他不滿了。

平時妨他跟防狼似的,生怕連累了自家女兒的清譽,也不知怎的,江居正意外瞥見沈執上掛的荷包,正是江心月前陣子繡的,估摸著聽了什麼風言風語,知曉沈執曾經在京城,那可謂是裡小白龍,花間一禽獸。

當即暴怒,可又礙於沈墨軒在場,只隱忍著不發作。

謝陵趁機火上澆油,拉著江居正一道兒喝酒。

江居正此人正派,做事也耿直,平時在官場上沒少得罪人,從不喜官場上來送往的阿諛奉承,反而對謝陵、沈墨軒之,極有好

因此,他極其不能理解,為何沈執這種品行惡劣之人,竟然是沈墨軒的義弟,還是謝陵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正好中途出去一趟,聽見下人在花叢後面議論,說是親眼瞧見沈執偷潛入江心月的房間偷覷。

氣得江居正當即提劍去了,藉著酒勁兒見到沈執就砍,怒罵道:“無恥小人!竟然連你義兄的未婚子都敢肖想,受老夫一劍!”沈執一驚,忙往後跳開幾步,躲在柱子後面道:“江大人,你此話何意?我什麼時候肖想江姑娘了?你可別含血噴人!”

“我呸!豎子無理!老夫早就聽說你是個不忠不義,不仁不義的畜牲!”江居正執劍,神凜然地罵道:“連老夫的女兒都敢肖想,簡直痴心妄想!”說著,提劍又要衝過來,侍衛們本不敢過來阻攔,趕緊派人去請謝陵過來。

這裡動靜一大,自然驚動了樓上住著的江心月,她才剛要下樓,江居正厲聲呵斥道:“你給我上去!沒有我的吩咐,不準下來!”江心月自然也嚇了一跳,雖不敢不聽父親的話,但仍舊為沈執求情道:“父親,阿執到底做錯了什麼,何故要執劍傷人?不如等軒哥和謝大人過來,再定奪不遲。”江居正本來就懷疑沈執同自家女兒之間暗通曲款,聞言更是然大怒,呵命左右的丫鬟將人鎖房裡。之後追著沈執亂砍。

沈執一溜煙地往樓下跑,邊跑邊大聲道:“我告訴你啊,看在你是我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