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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聽見一絲不同之處。
橫刀無聲出鞘,緩緩探入雨幕之中。
就在此刻,九霄一道閃電,猶如利箭劃破漆黑的夜空,天地瞬間亮如白晝!
刀鋒折閃電的光亮,秦孤桐登時暴
所在,霎時間數道暗器破空而來,角度刁鑽,避無可避!
天地歸於黑暗,轟隆滾雷中一聲悶哼。
“厄!”秦孤桐一手扒著石碑頂端,一手死死扯著金絲細鏈。直到覺懷中之人沒了氣息,方才雙腿一鬆,讓他滾落泥漿裡。
她收了金絲細鏈,捏著手裡顛了顛。憑著記憶甩出去,恰巧纏住刀柄。腕肘一抖,橫刀歸回手中。
秦孤桐一擊斃敵,此刻心中已經有底。按著對方的武功套路,十有八九是不死獄的殺手,卻不知為何在此。
是巧合?
還是故意?
秦孤桐心裡七上八下,時間越拖越久,她越發擔心。驟雨打在身上隱隱生痛,她心中卻是漸漸冷靜。暗道:暴雨天黑,人鬼不辨。只怕是我運氣不好,真巧遇上他們。
聽著穿林打葉之聲,她腦中升起一個念頭。仔細回憶起之前聽群俠說起的情況,心裡略略有底。又伸手在間錢袋裡摸索,尋出一個物件捏著手裡。壓低聲音,故作詭異道:“敢為對面,是哪位大人?”靜候片刻,對面響起一個聲音:“你是誰?”秦孤桐面沉如水,毫不遲疑的回答:“不敢欺瞞,無名小卒,乃牛大人手下。”她之前詢問地面戰況,聽說群俠遇到不死獄
銳,其中左鷹、右犬、馬面、黑白無常皆在,唯有牛頭不知去向。秦孤桐尋思不管其中緣由,既然當時不在,此刻便有跡可循。
果不其然,左鷹等人聞言皆是一驚。幾人面面相俱,左鷹沉聲追問道:“你為何在此?”秦孤桐心中默數三下,方才答道:“想來幾位大人也知道…小人是僥倖逃出來的。”她回答的含糊,左鷹等人何等老巨猾,又問道:“那牛大人現在何處?”秦孤桐琢磨他的口氣,斟酌一二,故意遲疑道:“不敢欺瞞大人,小人近來都沒見到牛大人。”左鷹聞言心頭一鬆,不為其他,正是因為牛頭已死!
不死獄獄主老而不死,獄中各人雖然心懷鬼胎,卻也不敢輕舉妄動。直到去年年末,獄主帶領大批親信銳,秘密出動。卻是損傷慘重,鎩羽而歸。左鷹在此之前,已經得景家人秘密告知。見狀不由大喜,允諾與景家聯手。
既然決意謀反,自然要慢慢削減獄主親信。而半月之前,牛頭已經死於左鷹的獵天弓箭下。
要是有人最近見過他,那真是見鬼了!
左鷹已經信了三分,他又問道:“原來如此。你姓何名甚?我與牛兄一貫好,他手下我皆
悉。怎聽你聲音,甚是陌生。”秦孤桐暗暗叫苦,她哪裡知道牛頭與誰
情好。不死獄的各種消息,她都是途中聽群雄講述。不死獄本就隱蔽,各種消息真真假假,也難辨識。
她眉頭一皺,突然急中生智,捏著喉嚨怪腔怪調的答道:“還請大人諒解。如今獄中這般情況,小人只想安安穩穩度過餘生,不再問江湖是非。唉,誰能料到,真如做夢一般。”左鷹等人也驚詫地宮突然塌陷,聞言思緒便被牽引過去,白無常連聲問道:“地府裡是何情況?為何突然塌陷?獄主如今怎樣?”秦孤桐聞言,暗暗鬆了一口氣,卻絲毫不敢懈怠,細細思量一番,方才答道:“小人身體一直不舒服,也不知道地府為何突然就塌了。獄主…獄主他…”左鷹心中一沉,厲聲問道:“獄主現在如何?”
“獄主死了。”秦孤桐見對面沉默,捏了捏手裡的物件。暗啞的嗓子,故作艱難的回答道:“也不知為何,獄主走時身前無人。他託付了一物,小人自知福薄,消受不起。”她說道此處,故意頓了頓。吊著對面胃口,方才緩緩說道:“大人見多識廣,您看看。”言罷,抬手一拋,將手裡物件擲出去。
左鷹恐怕有詐,不敢伸手硬接。手腕一番,獵天弓弓弦正好與那物件一碰。弓弦微彎,便要將它反彈出去。左鷹握著獵天弓一勾,輕巧掛在弓稍上。
那是一枚羊脂玉印,不死獄圍獵太和山之時,紫衣老者然大怒之下,憤然將手上羊脂玉印摔出。這枚羊脂玉印沒入積雪之中,
暖化雪被狗
撿到。
左鷹當然認識,這是獄主頗為喜歡的把玩,常不離身。直到那次秘密出行歸來,再不見蹤跡。
他心中暗驚,握著羊脂玉印,仔細打量一番,確定無誤方才開口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秦孤桐貼著石碑,任由雨水沖刷面頰。四面環敵,她毫無畏懼。一雙星眸在暗夜中燦燦發光,嘴角微微翹起:“大人是有身份的人,更是聰明人。而我,別無所求。”左鷹緊緊攥著玉印,面深沉,緩緩應允:“好。”秦孤桐聽他應允,反倒更加警戒。渾身緊繃,蓄勢待發,口中緩緩說道:“我只說與大人一人聽。”左鷹聞言反倒欣喜,面
並不表
,微微沉
片刻,讓餘人退離。
秦孤桐聽著腳步聲響起,漸漸遠去,靜候片刻說道:“地府之下,另有密道,通往前朝祖陵,那裡藏有機密要物……”話音未落,暴雨之中風聲突起,利箭破空而來!
秦孤桐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