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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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脾氣好像變得較急躁;不過,這是好現象。”
“什麼意思?”我立刻恢復平的模樣,若無其事地看著她。
“自從我認識你到現在,從沒見過你發脾氣,雖然你臉上總是掛著笑容,但心裡有事卻不肯告訴任何人,就像…對誰都不信任一樣。”我抿著:“有嗎?我怎麼不覺得?”
“雖然我們認識也有幾年了,但我還是覺得不太瞭解你,而你有心事也從來不和我談,其實我真的十分希望能分享你的心事,因為我一直把你當成是最要好的朋友,但是我卻不知道你心裡是否也這麼想。”她說完便起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晚安。”她帶上門離去、直到她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後,我才鬆了一口氣,再次躺回柔軟的鋪,合上已經有點沉重的眼皮,但我的頭腦卻異常清醒。
她的話就像一把鑰匙,而記憶一旦被開啟,所有的往事便一一竄了出來——記得是在小學四年級的一個下午,我無意間向好朋友道出我是個中混血兒的秘密,她先是一臉驚訝,然後篤定地告訴我,她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
結果才一轉身,她不僅到處宣傳還聯合其他同學一起欺負我。他們就像小惡魔一樣,罵我是雜種、小本鬼子,甚至毆打我,可我並沒有還手;因為我的確是個混血兒,但我可不承認自己是他們所說的雜種-我真的不明白,我的父母只是不同國籍罷了,為何他們要說得那麼難聽呢?
終於有一天,我被得退無可退,怒氣終於爆發了,我瘋狂地撲向取笑我的人,與他們扭打成一團:老師一趕到教室時.不分青紅皂白地就重重地甩了我一巴掌,體形瘦弱的我,
本
不起重擊,當場便昏了過去。
等到我醒來後.我才知道自己已在醫院的病上躺了一星期。
據醫生說,我當初被那位男老師甩了一巴掌後,撞到了牆角,導致有惱震盪的現象,因此昏了一星期,才總算醒了過來。
出院後,我並沒有回學校去,而那位打我的老師也受到了學校的懲處、父母經過一番慎重的考慮,決心把我送往本
給外公教育,而外公將我訓練成忍者。從那時候起我便告訴自己,除了家人以外,以後絕不再相信任何人。就這樣,我戴上完美的面具周旋在眾人之間,在面具底下冷眼看盡人心的醜惡和自私。
季婷真是沒良心!竟然只丟給我一張破地圖,要我自己在山裡冒險,太不夠意思了。
這張地圖其實只是族裡的人簡略繪製而成的,標示得本不清楚。我只不過想找到地圖中所標明的一條小溪
,但是胡亂地走了老半天,就是找不到。
最後我只能瞪著地圖發呆,不知如何找起;驀地,我突然覺得背脊上傳來一片灼熱:“需要我幫忙嗎?”任宇凡低沉略具磁
的嗓音從後方傳來。
我猛地旋身,詫異地與他異常溫柔的目光接觸,我們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彼此,慢慢地,我整張臉都熱了起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想閃避他那熱烈灼人的目光。
拜託!他怎麼又來了?只要他一出現,我就全身不對勁,那種覺教我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不說話?”半晌,他終於開口,柔聲地問著我。
“喔,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我口是心非地搖頭,其實我現在是非常需要他的幫助。
他頓了一下,顯得有點尷尬。
“不需要我幫忙的話,那我走了。”說著說著,他轉身便要離去:“等…等一下。”我一急,連忙扯住他的衣角,“我…我是怕會給你帶來麻煩:”
“麻煩?”他回頭看著我,嘴角微揚。
我認真地點頭:“對,我怕別人會…”
“怕別人誤會是嗎?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季婷:”我愣了一下,他怎麼知道?
“不是。”我矢口否認:但他深邃的眸子牢牢地攫住我,像似看透了我的心。
我一慌,又急忙別開眼神:怕他再繼續這話題,我趕忙找了個話題:“對了,你要去哪裡?”說完他拿出釣魚用具,“你看,我帶了釣竿。”他指著另一座山頭,“那邊有個清澈見底的小溪,溪裡頭有很多魚。我準備去釣魚,想去嗎?”
“你常去嗎?”我興致地問。
“那是我小時候一個人常去的地方。”他眯起眼睛,目光集中在我臉上。
“你想去嗎。”
“好啊!”我隨口應了一聲。
其實是他的眼神讓我覺得意亂心慌,若再杵在這裡和他對視的話,恐怕我會失在他的雙眸裡了。
“好啊!那我們走吧!我相信你一定很會喜歡那個地方的。”他微微一笑,不等我回答,便拉起我的手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