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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7字數:10，089字夏的蟬鳴自遠方傳來，哪怕是縮在被窩裡，都無法隔絕，時斷時續的蟬聲不時傳入耳中，讓本就令人煩躁的夏更添幾分煩躁，但為了防止母親進門時看到我手中的東西，我還是選擇縮在即便是將空調開到最大，依舊十分悶熱的被窩裡，因為手上的東西有著足夠的引力，以至於即便在被窩裡保持著相當不舒服的姿勢，我也甘之如飴。

手裡小小的一方屏幕上，兩道的身影互相織、纏繞，目之所及皆是亂荒謬的畫面，藍牙耳機將視頻裡的息和嬌一同傳入我耳中，不知是在被窩裡燜的還是躁動帶來的燥熱，讓我只覺得臉上一片滾燙。

沒有拿手機的另一隻手藏於被窩深處，我隨意的擼動著自己的下體，受到又硬上了幾分，手指能撫到因為血動加速而凸起的格外明顯的血管，視頻裡女優香汗淋漓的豪讓我忍不住的嚥口水，隨後加快了擼動身下慾望的速度。

「小宇!起來吃飯了!」緊繃的神經瞬間蹦開，我嚇得差點將右手裡的手機扔出去，但左手的動作仍然不停，在極點不能釋放的覺讓我異常難受，與門板被拍打的聲音一同響起的，是母親的聲音，本就揹著母親擼管的我哪敢不回答，哪怕藍牙耳機裡的女優發出高昂的叫聲，手中瞬間沾上灼熱的粘，釋放的快讓我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多巴胺自腦內出發，愛撫每一簇神經纖維，連帶我回復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但好在距離夠遠，又有門板阻擋，母親本聽不出與平有什麼差別。

「起來了就快點出來!」

「知道了——」我這才赤身體的從被窩裡爬起，著手收拾自己造成的殘局，畢竟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而且大部分都在了左手上，單相對而言的乾淨，收拾起來也說不上麻煩，反倒是剛剛擼完的下體此刻依舊鬥志昂揚的立著，畢竟現在的學生都發育的好，連帶著身下那物都比不少成年人發育的好上不少，我的很多兄弟尺寸都說不上小，尚且稀疏的陰也難以遮掩我頗具雄風的小弟弟，此刻龜頭上還帶著不少溫熱的白體，我扯出頭常備的紙巾，將殘局收拾乾淨。

在母親的催促下我很快就穿好衣服出了房間，大抵是因為依舊透著異樣紅暈的臉龐引起了母親的注意，使她突然出聲提醒我，「小宇，空調溫度不夠就自己調低點，瞧你熱的……」腦海裡浮現出剛剛看到的av片裡女優誘人的身姿，客廳邊上的玻璃裝飾花瓶反出我的臉，這會不僅臉紅了，連帶著耳也紅了。

「知道了，我……我這不是省電嗎，其實還好，真不太熱，我先去刷牙了。」在被母親發現前我閃身躲進了衛生間，用冷水洗漱來剋制早晨本就發的慾望，降了降溫度才再次來到餐桌前。

「昨天就和你說了，早點起早點起，又搞到這麼晚，你說你都要升初三了，對學習還是那麼沒狀態，媽媽天天盯著你你又要不高興，每天打遊戲打那麼晚……」母親每天滔滔不絕我早已習慣，或許某天聽不到了我還會想念，自從初中成績開始下滑之後，這樣的情況幾乎每天都會發生，一開始我還會嘗試著辯解幾句，可每次都會被母親以「養你就是養了條白眼狼」之類的話堵回來，久而久之，我就再也不在母親唸叨的時候回應她了，畢竟沉默是最好的回覆，說了就要被說是頂嘴，我不如不回答。

「快點吃，一會還要坐車去隔壁市走親戚呢，一會見到你三姨嘴甜一點，不然到時候住過去有你難受的，聽到沒有?」瓷勺子在光滑的蛋羹面上產生一個溝壑，我用勺子挖著被得一塌煳塗的蛋羹，腦海裡不斷浮現早上的畫面，將母親的話當做了耳邊風，可還沒來得及回味，就再一次被母親打斷。

「我問你話呢我，你聽到沒有啊!」碗裡的蛋羹徹底碎成了渣，瓷調羹和碗底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說的……」我匆忙回覆到。

母親的臉上這才再一次掛上和煦的笑容，「那我先去收拾東西，你快點啊!」稀碎的蛋羹進了嘴裡，卻沒有絲毫鮮味，自喉底湧起的蛋腥味讓我止不住的想要乾嘔，上一次見這些親戚大概是我上小學的時候了，這些年來母親一直勒令我在家裡好好學習，其他什麼也不要管，所以除了去拜訪姥爺姥姥，其他親戚都許久不見，連帶對方長什麼樣我都幾乎不記得了。

一想到自己下學期不得不轉到新學校、住到已然和陌生人沒什麼區別的三姨家去，我就不由得到一陣悲傷，畢竟自己就像是個牽線木偶，母親說朝西，我哪裡敢朝東。

「希望三姨別像我媽那樣……要是再被唸叨，我寧可去死……」在心底默默祈禱了一番，直到房間裡再次傳來母親的催促聲，我才狼虎嚥的將碗裡的早餐吃完。

隔壁市離我們這並不太遙遠，開私家車大概一個早上就能到市內，更別提有了高鐵之後，不過2個小時，就能到達目的地。

雖然高鐵比私家車不知道穩上多少，但是我還是覺得暈乎，忍不住的想吐，身邊的母親忙著給兄弟姐妹發消息，表情那叫一個眉飛舞，絲毫沒有發現我臉不對勁，當然我也不會打斷她，畢竟說出狀況後難免會被母親再說上一頓，更嚴重的說不定還要被扣上裝病不想去的帽子。

我打開手機，試圖刷點短視頻轉移注意力，後臺的小電影還沒有關，切到後臺畫面時還能看到女優白花花的體，這樣的小視頻在我的隱藏相冊裡還有很多，全都是我的好兄弟阿明看到我成績下滑後整點要死不活的，以「緩解學習壓力」發來的，為了防止被發現都被命名為學習視頻，我第一次不知道點開時差點被視頻裡女優發出的聲音嚇死，但不久之後這些就通通成了我的手衝配菜。

「哥們，不瞞你說，這可不是那些網上不知道轉載多少遍都傳包漿了的黃小視頻，這可是我表哥從島國搞回來的一手貨，你要是到網上買，不知道要花多少呢!我足夠把你當兄弟了吧!畢竟擼管不能幹擼，對吧，瞧這女優的子，這股，得勁!」當時阿明光說還不夠，非要和我比劃誰先衝，而自從在阿明家衝了第一次後，這一切便一發不可收拾，平時要上學我還知道要收斂點，這會放了暑假，幾乎是每隔幾天我就會在自己的房間打上一發。

這個時間段的高鐵上空蕩蕩的，前後的座位都沒人，只有斜側方有兩個旅客在討論什麼，而坐在隔壁座位的母親還在微信裡暢遊，就算我此刻離開座位，恐怕也不會立刻就被發現。

正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早上還沒看完的小電影就像是埋在心底的狗尾巴草，在心底直撓撓，我頗有些忐忑的挪了挪股，坐直了身子，詳裝看學習資料的樣子，實則小窗打開了小視頻，小小屏幕裡再次出現了女優曼妙的身姿，我很喜歡視頻裡女優的纖纖細，這種彷佛隻手可握的肢才是我眼中女該有的樣子，大抵是平常老是被母親壓迫，使得我討厭某些小黃片裡過於強勢的女主。

視頻裡的男優開始摟著女優的窄開始衝刺，身下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慾望再次有了起頭的跡象，本來溫度適宜的車廂變得燥熱，身邊的母親似乎看到了什麼有趣的視頻，發出咯咯的笑聲，扯開緊束的衣領，我目不轉睛的盯著視頻裡的男女主，本想伸手撫一下下體，可一想到母親還在邊上，哪怕此刻上面蓋著一條毯子，我也只能就此作罷。

「有需要盒飯的嗎?盒飯40一盒，有需要的嗎?」餐車輪嘎吱作響，母親的目光從手機移開，我匆忙切掉視頻，換成後臺的學習視頻，擺出一副孜孜不倦學習的樣子，母親這才似乎滿意了似的移開目光，開始詢問我要吃點什麼，我自然知道母親意不在此，乖巧表示不餓，順著母親的話頭結束了這個話題。

餐車很快就消失在車廂盡頭，母親再次將注意力放到手機上，我不敢再去想那些香豔畫面，收回了早不知道飛到哪去的心，不再去想那些黃廢料。

隨著母親出了高鐵站，又坐上出租車，顛簸了一路，這才和母親到達了親戚訂的酒店，這次要見的基本上都是母親這邊的親戚，母親在家裡排行老二，上有一個哥哥，下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而我接下來一學年就得住到三姨家，母親的三個兄弟姐妹都已結婚，三姨家有個8歲的兒子，聽母親說，我小時候回去還抱過這個弟弟，只不過此時早已記不清罷了，母親今年快40了，三姨也有38了，雖然沒看過三姨照片，不過估計和我媽差別不大。

要不是自己所在的城市考試壓力太大，誰願意拋下原來學校的玩伴和同學，跑到這樣一個半生不的親戚家去，可母親只管通知，做決定哪裡輪得到我，再說了，因為成績下滑，在家裡本就得不到母親多少的好臉，要是公然和母親對著幹，只怕更過不了安生子，我也就鬧了幾天彆扭以示不，便就此作罷了。

前些年隔壁市發展也新月異，李家的住宅剛好被劃分到拆遷區，不僅外婆外公家得了房子和拆遷款，四個兄弟姐妹的生活也得到了改善，母親這才能帶著我們一家搬到隔壁市，三姨也因此嫁了個在當地說的上有頭有臉的商人，小舅舅則趁著改革的風氣，順著投資開起了高檔酒店，而今天的見面就是在小舅舅家的酒店。

酒店的建築比起我所在的城市某些高檔酒樓自然是差了些地步，但勝在裝修風格與眾不同，酒店整體採用中國風裝修，多用梅蘭竹菊做裝飾，連門口的賓小姐都統一身著旗袍，包廂也均用古詩詞中的詞牌名或是意象作為名字，好不風雅。

「我們去『蝶戀花』包廂，已經有人預約好了，」大抵是小舅舅提前和前臺的人說好了，前臺小姐一聽到母親這樣說，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連忙欠身為我們引路，「我們老闆已經安排好了，兩位貴客這邊請。」估計是為了和裝修風格統一，連包間的軟裝都是特別定製，用草書寫的蝶戀花三字的包廂牌用草繩掛在包廂門邊上的牆體上，包廂門則做成了古代庭院的移門設計，隨著服務員拉開包廂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並非是宴席，而是畫著美人肖像的屏風，再往前走了幾步，視線豁然開朗，這才得以見到廬山真面目。

圓形的桌邊，親戚們早已入座，看到我們的到來，外婆連忙起身，摻住許久未見的母親的手，心疼的直呼母親瘦了，而外公則拉著我噓寒問暖，我只好一邊應付外公，一邊用餘光觀察餐桌邊的眾人，桌上看起來年歲最大的中年男子，估摸著就是大舅舅，雖說他的髮型有向地中海發展的痕跡，但傳承自外公的同款嚴肅臉讓他不怒自威，即便此是笑呵呵的拍著啤酒肚，也難掩他的氣場，聽媽媽說大舅舅是四兄妹中唯一一個在政府機關工作的，小舅舅則穿著一件深對襟唐裝，估摸著是為了和酒店的裝修風格映襯，30來歲的年紀，卻依舊像是二十來歲的謙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