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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把畫像貼到他眼前,反覆問說:“您再看看,畫裡的人可有我十分之一美?”慕國公:……

端碗喝粥的嘉禾,在桌底下踢了踢的慕國公,示意他趕緊收起那副“無語”的嘴臉。

幫襯道:“娘覺得這畫甚是不錯,你畫技不算翹楚,但亦算純,國子監祭酒不都誇過你麼。”慕國公接下話:“沒錯塵兒,你心誠,常姑娘一定會很喜歡。”於是乎,慕輕塵在他們一番追捧下,帶著畫早早出門了。

她踩著暮鼓的鼓點,一步三蹦噠的踏上去國子監的路,路過早食鋪子,還買了兩個胡餅,一個給自己,一個給常淑。

忽爾又想起把亦小白給忘了,退回去,再買了一個。

剛出鍋的胡餅,酥香撲鼻,還燙著手。慕輕塵怕它涼了,將其揣進懷裡。

一路懷中都熱乎乎的,等到了國子監,已經惹得她滿頭大汗了。

眼下學堂內的學生不多,閒聊聲稀稀落落的。但常淑和亦小白都已經來了,正挨在一起,聊得不亦樂乎,偶爾蹦出幾聲銀鈴般的笑語。

慕輕塵簡直羨慕嫉妒恨,低頭癟癟嘴,看向亦小白的目光好像藏了刀片一般,狠狠紮在她背心。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慕輕塵問道。

她厚起臉皮,扭著身子,硬生生把常淑和亦小白擠開。

哼,不準湊這麼近。

常淑大方道:“我好些子沒來,小白在給我講近國子監的趣事,剛講到你們和林品如鬥嘴那段。”小白?

居然都叫得如此親熱了。

咋都沒叫過“輕塵”呢,每次喚她,都連名帶姓的。

慕輕塵吃了好大一桶醋,嘴裡像了一顆酸杏,牙都賊酸賊酸的。

腹誹著,虧我還給你們買胡餅,不給了,我一個人吃。

一番豐富的心理活動後,她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回到位於角落的書案後。

常淑目送她離去,沒有一點要去追的意思。

“接著說接著說。”她催促亦小白道。

“……我剛才說到哪了?”

“說到——你擼袖子準備和林品如干架,祭酒突然出現在身後。”

“哦對對對……”遠處的慕輕塵身邊響起背景音樂: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你就像一個劊子手把我出賣……

她將疊在一起的三張胡餅掏出來,撕開油紙,大大地咬了一……咬了……咬……

媽的,太厚了,咬不動。

“砰”,她氣咻咻地把胡餅扔在腳邊。

好容易熬到正午,堂上的夫子也是累了,咂咂嘴,大手一揮,趕眾人去食舍用午膳。

慕輕塵率先起身,破天荒衝到人堆最前面,第一個領了午膳,還坐在了靠窗的好位置,獨自抖著腿,扒拉蔫巴巴的油菜。

常淑和亦小白擠出人堆,捧著碗筷坐於她左右手。

“為何不等我們一起呀。”常淑問。

慕輕塵剜她一眼,沒說話。

常淑:我……做錯什麼了……

亦小白嘴裡叼著竹筷,觀察這大眼瞪小眼的兩人,奇怪她們明明互相嫌棄,卻好似比以往親密了許多。

且常淑都三個月沒來國子監了,關係應該生疏了才對呀。

難道——慕輕塵接受了自己是斷袖的事實,揹著她跑去和常淑表白了?

亦小白拿下竹筷,輕輕敲在碗邊:“你們,是不是有事瞞我?”常淑臉皮薄,經她一問,想起前夜和慕輕塵同共枕的事。

嘴抿成一條直線,執起小匙,往嘴中遞進一口湯。動作磕磕絆絆的,從頭到尾都出心虛。

亦小白一拳磕在腿上,眯起眼睛:“我猜對了是不是!”慕輕塵嘴貧:“瞞著你的事多了,你問的哪一件?”常淑扯扯慕輕塵的絛帶,紅著臉,低聲道:“別胡說。”須臾,像是不解氣,又擰了擰她胳膊上的一塊

亦小白:嘖嘖嘖,都在我面前打情罵俏了!

下了學,慕輕塵依然先走一步,鐵了心要吃醋到底。

常淑和亦小白對視一眼,聳聳肩,乖乖跟上她。三人保持著“品”字隊形。

路過鬧市時,亦小白要去附近酒樓尋她爹,便在街口分別,末了一步三回頭,用曖昧的眼神瞄她們。

常淑受不了她,拉著慕輕塵快步往前,把亦小白遠遠甩開才鬆手。

“你和亦小白關係很好呢。”慕輕塵陰陽怪氣的說。

常淑故意氣她:“小白比你可愛多了,會耍寶會賣萌,還會講許許多多的江湖趣事。不像你,無趣。”

“我我我哪裡無趣了!”慕輕塵備受打擊,不小心撞到一旁扛竹架的的小販,那些系在架邊的小鈴鐺發出亂糟糟的響,引得常淑注意,她停下腳步,挑了兩個香囊在手裡。

“之之之前不還帶你去和董尚書家的大兒子打架嗎。”慕輕塵又說。

常淑把香囊都要了,給了小販一枚碎銀子,回懟道:“還好意思說,打不過你撒開腿就跑,叫都不叫我。”留她在那一打五,害得她拳頭疼了好幾天。

慕輕塵是覺得此事丟臉的,摸摸鼻子:“你身手好嘛,我若在,你還要分神保護我,多給你添麻煩啊。”

“你想多了,”常淑冷笑,“我是不會來保護你的。”慕輕塵:……

走到太平坊前,常淑抬手在眉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