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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為了她踢我！”慕輕塵斷喝一聲，像只兇殘暴戾的豺狼，“好，好，我今就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你的駙馬！”她抓過被丟在一邊的肚兜擰成一股繩，不顧常淑的示弱，將她的雙手綁在頭頂，然後尋來一盞燭臺捏在手裡。

白的蠟燭在火光中融化出蠟油，順著燭身迅速滑落。

常淑掙掙手，往後趔了趔，警惕道“慕輕塵，你做什麼……本宮警告你……”

“淑兒，告訴我旺財在哪，免得徒受皮之苦。”

“旺財就是你！”

“不是我！我只是她的替身！”慕輕塵轉轉脖子，覺得沒有再和常淑糾纏下去的必要了，掀開她間的被子，出瑩白勝雪的小腹，燭臺向左微微傾斜，近乎透明的蠟油順勢滴落。

“啊——”

“慕輕塵你個混蛋！”

“快住手！”第27章常淑在泣，睫羽掛有細碎的淚花，水水亮亮的。她趴在間，嘴裡嘟嘟囔囔，像是再罵慕輕塵，又像是某種情意綿綿的囈語。

慕輕塵輕挑眉梢，黑溜溜的眼珠閃過笑意，探身過去撫開她臉上的髮絲。

“走開。”常淑打開她的手，好似覺得不解氣，又轉過身來咬住她的胳膊，像只餓了一週的小老虎終於吃上食物一般，死活不鬆口。

“牙口還好。”慕輕塵吃疼卻不惱，慷慨的誇讚一句。

常淑心生挫敗，但好勝心作祟，嘴上越發使勁。

終於，慕輕塵漸漸變了臉，嘴角忍不住搐，仍舊堅強道“你不是很喜歡嗎？”常淑方才的反應比她們任何一次恩愛都要烈，近乎嘶啞的高喊，放肆的配合她的動作，拼了命的抱著她的，央求她別停……完事之後就不認人了嗎！

“住口！”堂堂長公主居然如此卑微的求i歡，常淑不願承認那是自己，視線虛晃落到地上的那盞燭臺上，它正冷冰冰的躺在那，好似先前帶給自己灼熱和歡樂的東西並不是它。

歡樂？常淑為這個詞紅了臉，委屈巴巴的鬆了口，捏起拳頭推搡慕輕塵。

慕輕塵哈哈一笑，心滿意足的俯下身，將她抱進懷裡，用沙啞低沉的嗓音問“告訴我，喜歡嗎？”

“……混蛋。”

“快回答。”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慕輕塵面不悅，手探進被子。

“喜……喜歡……”常淑抓住她那隻作怪的手，誠實道。

“所以，我和旺財誰更能讓你滿足？”常淑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這廝還真跟自己較上勁了，咬牙切齒道“你！”她抱著被子慢地撐坐起身，卻忽覺渾身痠軟，彷彿被人灌了鉛，又彷彿被人乾了力氣，軟綿綿的一點勁兒都沒有。

都怪慕輕塵，早上那般對她。

回想昨，天還沒亮便下了榻，被典折騰整整一天，晚上又和慕輕塵濃情意，還沒過氣來，今早又被無情的“折磨”一通，身子哪能吃得消。

一點都不心疼她。

明明昨晚把她壓在身下時，還一口一個“淑兒”，眼裡能柔出水來。

“哼，再也不要理你。”怨氣積攢，常淑說出句氣話。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何況是個腦子不正常的聽者。-慕輕塵的臉霎時變得冰冷無比，面部的輪廓幽深晦暗，宛若一副潑墨山水畫，有神i韻卻模糊不清。

她狠狠地攥緊衣襬“你說什麼？”

“再也不要理你！”常淑推開她。

“你就這般討厭我？”

“誰讓你欺負本宮。”

“我欺負你？”慕輕塵沉聲反問，“如果旺財這般對你，你會討厭她嗎？”常淑微微一愣，察覺她神不對勁，忙不迭的改口“輕塵……”慕輕塵不聽讓解釋，咻的站起身，扯過屏風頂上的衣服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行至門口時，倏然回頭冷厲道“你不說我也能查出她在哪，呵，等著給她收屍吧！”常淑“……”慕輕塵是踹門而出的，剛抬腳跨過門檻，就見兩側不知何時站滿了宮婢。

她眯起眼睛看了看天，又側眸打量殿角的水漏，自言自語道“原來已經上三竿了。”宮婢們估計早就到了，聽到她們房中的聲響一直不敢打擾，遂才在外頭候著。

領頭的是初月姑姑，她埋下頭帶領眾人向她請安。

慕輕塵思忖半晌，估摸初月姑姑是呆在常淑身邊最久的人，合該曉得些什麼。雙手負後，步步近她，嚇得初月姑姑大氣都不敢。

“駙……駙馬，可是有何吩咐？”初月退下一梯臺階，頂住不住慕輕塵的壓力，率先開了口。

“你可認識……旺財？”初月姑姑算是個沉穩的人，眼下卻被慕輕塵得摸不著頭腦，抬眸端詳慕輕塵的眉眼“您……怎的突然問起這事？”她的語氣帶有三分忐忑三分揣摩。落在慕輕塵的耳朵裡是暴無遺的“心虛”。

“你只需告訴我認識與否。”

“當然……認識的。”不就是你嗎。

“那她現在在何處？”慕輕塵儘量保持一貫的鎮定，叮囑自己切莫讓外人看出端倪，否則殺掉旺財便成了件難事。

不過常淑應該將旺財保護的很好，身邊時時刻刻定有暗衛環繞，不然自己也不會遲鈍到現在——成親五年才發現常淑愛著的其實是另外一個人。

慕輕塵有些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