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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若一個兩個如此還說明不了什麼，總是如此，就足以見得他兄長的能力比父王強得多了。

這莊子由周佶在管，樘華跟江平原都沒什麼好心的。

樘華只吩咐道:“叫他種薔薇時上心些，務必在入夏前種一批出來，我有大用。”江平原問:“公子，這薔薇花不是要放置一段時麼？此時方種，可來得及？”

“無礙，應當來得及。”樘華想想又道:“不是叫他們釀酒麼？酒可有釀下去？”

“釀下去了，釀了一百缸米酒，再過十來便能拿出來喝了。”樘華早就想酒，聞言鬆口氣，“釀好便成，你讓周佶別動那些酒，等下月我出空來，再將這些酒蒸出來。”江平原一一應下，而後又問:“今年還是多燒些琉璃？”

“嗯，叫何梓與谷準多用些心，燒些通透澄澈的大塊琉璃出來，再做成鏡子送去林掌櫃那裡賣罷。甘華那裡如何了？他可開始收羊了？素綢呢？”

“都已收著，現時還未到染制香雲紗的季節，我便叫他先選好的素綢收好。羊倒是能再染制一批，我已叫他著手準備分揀羊，洗紡線了。”

“還有倒寒，羊背心還能再賣一段時。”樘華用手敲敲桌子，沉道:“純鹼還剩多少？若是不夠，我們這邊再自備一批送過去。”

“我回來前製備了五百多斤留著，應當夠用了。”

“夠用便成，今年還是辛苦你了。”兩人說了半上午，說得口水都幹了。

樘華一邊說，江平原一邊記，記完樘華再拿過來看了一下，見無遺漏之處，他點點頭。

今年的工作計劃，他們年前便商量了一遍，應該沒什麼遺漏，有什麼不妥之處明年再補便是。

說完事情，樘華笑眯眯問江平原:“平原，你可有派人去打探陳姑娘的消息？”江平原有些無奈，“昨才說，今哪有那麼快？”

“怎麼沒那麼快？你吩咐一聲，派幾個人出去能有多難？我等會兒跟雷行說一聲，讓他派人去。”江平原擺手，“算了，還是我自個來吧，這種事勞煩他不太好。”

“那成，你自己得抓緊啊。”樘華笑眯眯，忽然又想起來，“善堂那邊如何了？”江平原也有一段時沒關注善堂那邊了，那裡有專人負責，樘華錢糧也撥夠了，應當沒太大問題。

樘華看他愣了一下，知道他也沒顧上那邊，擺擺手道:“沒事，我下午去看看吧，天氣暖和了，也該叫孩子們讀點書了。”

“讀書這事宣揚出去，附近的貧苦人家怕也想送孩子來。”樘華笑了一下，“送來便送來，孤兒我們出錢，那等貧苦人家意思叫他出幾個錢便罷了。左右都是做善事，幫誰都是幫。”

“對了，還有一事。讀書不但要教兒郎，也叫那些小女娘們跟著一起學。人若是多的話，分成兩間教室，別叫他們混在一起，免得外頭有話要說。”江平原神鄭重了些，“讓女娘一起唸書？公子，這事外頭收到了消息，恐怕反對之聲會蜂擁而至。”

“不怕，都是人，女娘門反而更需要念點書，得有個立身的手藝，免得從善堂出去叫人欺負。也不單教他們唸書，兒郎們教他們學點木工和其他東西，練好吃飯的本事。女娘則學點紡織刺繡，叫他們做點活計，算是半工半讀。”樘華早就有這個想法，也就是最近才提出來。

江平原有些憂慮，最終還是應下，“我與那邊說說去，看要怎麼。”樘華安道:“你莫擔心，有外人打探，你便讓人說想教這些孩子們一點東西，讓他們以後去莊子上做活。”江平原點頭，“這樣好一些。”第101章酒樘華下午空親自去了善堂一趟。

善堂現下有孩童一百五十多人，女娘三十多，兒郎一百二十多，幾乎全是健全孩子。

這個年代先天不足的孩子極少有活下來的機會，要麼早早病夭，要麼一出生就被父母家人死。

女娘也少有在外頭當乞兒的，只要出生時能活下來，沒叫人淹死踩死，她們一般會被人抱回家當童養媳養，養到四五歲就叫她們幹活，十來歲便可成親，主家能少出一筆彩禮錢。

小女娘在外頭當乞兒也更危險些，縱使沒被人抱養，也容易有那等黑心肝的，將大一點的女娘撿回去，送進窯子裡。

這年頭孩童格外不易，因此沒什麼天真的孩童，尤其是在外面混了那麼久還能活下來的孩童，心裡都有點數。

這樣的孩童，不說格外恩，格外懂事倒是真的，因此善堂十分好管。

三個先生，五個老媽子，加一個管事，九個人就把這一百多人管的服服帖帖。

樘華去的時候，孩子們正在學手藝，每個人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著活在幹，一張張小臉格外認真，基本找不到走神的人。

樘華有些慨，他帶著何樺跟侍衛，沒驚動這些孩子們，只是轉了一圈然後又走出來。

善堂的管事全發雲過來回話。

樘華問:“那麼多孩，衣裳被褥可夠，他們可能吃飽穿暖？”

“回公子，衣裳被褥儘夠了，還有餘量，再來幾十個孩子也夠的。”

“現在這裡可是大孩童帶小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