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八月的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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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潤峰不說,葉秋華也就不再問。認識這么多年,葉秋華明白他的脾氣,他不想說的,你就是盤問出龍叫喚來,也甭想讓他吐口。
店裡沒什么生意,捱到傍晚,就早早收了工。晚飯過後,耿潤峰趣盎然,拉住葉秋華就是盤腸大戰。當夜,耿潤峰雄風大作,搞得葉秋華哭了好幾回。
葉秋華高時候易哭,但是一晚上哭幾回的時候不多。
戰後去衛生間打掃戰場遺蹟時,葉秋華幾次站不穩,走路扶牆。再回來時,葉秋華羞憤絕地敲打耿潤峰
口:「你今天瘋了是怎的……我下面肯定腫了,都怨你!」覺得敲打還不夠解恨,葉秋華恨恨地在耿潤峰
口咬了一口。
耿潤峰任她去了,忍著疼,一手撫摸著葉秋華光潔的後背。
平靜下來的耿潤峰語氣很舒緩:「我說沒什么事,你肯定不信,其實真就沒什么事。只不過有些過去沒想明白的,今天想通了。想通了,也就好了。」
「又在合計誰家大姑娘小媳婦呢?」說完,葉秋華自己都覺得話裡酸味十足。
耿潤峰不平道:「怎么,除了合計,我就不能合計點別的?」葉秋華撐起身子,重重地點了點頭:「嗯。」還覺得這力度還不夠,又補充道,「我覺得你就是個會走路的生殖器。」耿潤峰被氣樂了:「行。那我就滿足你的印象。」說完,起身抓住葉秋華的腳脖子,就要分開她的腿。
葉秋華笑著嬌呼:「不要……」葉秋華腳上一路蹬踏,卻沒能擺脫耿潤峰的手。這份無力的反抗最終只落得一個結局,被耿某人無情的鎮壓。一條悉的巨物悍然闖入她的身體,開始了翻江倒海。高
餘韻未了的身體極度
,只是些許出入,那
氾濫得就像山洪暴發。
葉秋華沒有過吹,不過每次鏖戰下來,她揮灑到
單上的
體卻也不比噴出來的少幾許。
一波波高壓電通體的快,刺
得她睜不開眼。葉秋華腦子裡只剩下了這樣的想法:用兩條腿箍住耿潤峰的
身,制止侵略者的肆意妄為。然而,她的腳踝被耿潤峰握了個結實,
本沒有迴旋的餘地。疲憊的身體
著她開口求饒。
耿潤峰惡趣味上頭,他鬆開葉秋華的腳,欺上前來,笑嘻嘻地說:「葉美女怎么投降了?」葉秋華假哭道:「我都要被你死了……」耿潤峰歪頭繼續笑嘻嘻道:「這樣不好,不應該向惡勢力屈服。」說著,他故意挑動
下物漲起,又是惹得葉秋華一聲嬌
。
葉秋華苦著臉說:「不來了,好不?我真的不行了,腿痠死了。明天又起不來了。」看耿潤峰沒有收兵的架勢,葉秋華又道:「你知道不,我現在連九十斤都沒有了,你剛搬來時候我九十七斤。」其實幾番情碰撞,耿潤峰也是強弩之末,沒有將這一炮進行到底的意思,看葉秋華這般模樣,也就借坡下驢,把有洩氣苗頭的陽物
了出來。
耿潤峰倒下身前,還不忘摸一把葉秋華的下,而後說道:「你不一直想減肥么?這不遂了你的願?」葉秋華哭笑不得:「那也不能這么減法啊,減得太多了。」她越想越氣,很想使勁掐耿潤峰一把出出氣,可身子疲憊得連抬一抬手指都懶得。很快,眼皮一打架,就睡著了。
翌,葉秋華睡到過了中午才起
,
痠腿疼頭髮沉,自是不用說。
剛醒的時候,她覺眼皮好像掛了千斤秤砣,睜也睜不開。費了好大力氣,才徹底清醒過來。這時,
上只有她自己了,那折騰得她爬不起來的冤家,已經沒了蹤影。
葉秋華拿起電話來,問耿潤峰在哪,得到回應是在店裡,葉秋華的心頭頓時陰轉晴,隱隱的,還有那么幾分暖意。
這場烈的
事,只是生活中的一個
曲,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彷彿一朵
花消融在海中,再也沒有痕跡。
葉秋華的母親,打過幾次電話來,每次都說要來瀋陽,結果每次都陰差陽錯地沒來。每次葉母的電話打來,耿潤峰總有種傻姑爺要見丈母孃的緊張,結果頻繁的洩氣,讓他每每都覺得像坐了過山車。幾次折騰下來,他也疲塌了,無所謂葉媽媽來不來。
這就是狼來了次數太多的緣故。耿潤峰暗自腹誹。
子一天天過去,八月一半就這么沒了。這時候,奧運會開幕了。被球房列入
止參與追分名單的耿潤峰百無聊賴,只得窩在葉秋華家裡看奧運。
耿潤峰不是體育,看比賽充其量就是看個熱鬧。若不是沒有其它消磨時間的事情可做,他絕不會窩在屋裡看電視。
在奧運田徑比賽有110米欄的那天,耿潤峰接到了失蹤已久的喬老鬼打來的電話。
沒等耿潤峰開口討伐,老鬼先開了口,那聲音沉靜得讓人覺彷彿身在十月深秋。饒是這八月盛夏,耿潤峰還是打了個寒戰。
「你在哪呢?沒事的話來我家一趟。」老鬼絕少會用這種語氣說話,一旦用上了這語氣,就預示著事情的不一般。
上一次老鬼用這種口吻說話,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耿潤峰永遠不會忘記,喬永為挪用公款炒股,東窗事發時那份冷靜鎮定的語氣。那時候,他大學畢業還不足一年。
彼一時,喬永為認真地和耿潤峰討論,如果事情擺不平,自已到底會判多少年徒刑,語氣鎮定得和今一次電話裡全無分別。
雖然那一遭最終有驚無險,但是喬永為卻丟了讓無數人羨豔的央企工作。身邊的人都替他痛心疾首地惋惜,他卻一副全不在乎的模樣,不但看不出丟了工作的失落,好像還有那么幾分竊喜。每當說起這事,他總是漫不經心地總結:哥們命大,逃過一劫,起碼沒混進監獄裡去。知足!溫故而知新。
所以,一聽老鬼電話裡的語氣,耿潤峰就知道事情不妙,趕忙換了衣服,火燒火燎地趕到了喬家。
耿潤峰到喬家時,老鬼正在樓道里坐在樓梯上菸,腳下橫七豎八地堆了十餘個菸頭。看那意思,他在這已經有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