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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周圍的下屬卻像是沒看見一樣,任由他彎著,呼如同風箱一般息,最終猛地咳出一灘淤血,裡面躺著一隻死去的白甲蟲。

有人倒了一口冷氣,或是敬佩或是恐懼的目光在子車籌與雪暮枝之間來回打量,嚥聲音乾澀。

分明就是連肢體接觸都不曾有過,這蠱究竟是如何被下到那人身上的?

相比起丁香這如一般的蠱蟲之,子車籌與雪暮枝的這一手,分明……

子車籌看向雪暮枝,輕輕點了點頭。

丁香的衣袍依舊漆黑,卻泛著不正常的血光。

子車籌。

雪暮枝。

李顏硶。

雪教教眾。

苗疆蠱師。

他們一併盯住了包圍住他們的黑衣人。

蠱,本就是以暗勝明,制人於無聲無息之間。

當蠱被當做盾牌,當做明面刺人的利刃,便失了最大的優勢。

縱使你身繞著蠱蟲百萬又如何?

丁香按住脖頸上的血,看著指尖的血,發出一聲憤怒的尖叫,他拿出鏡子拼命地扭動著頭,想去看脖頸上被咬出的兩個血窟窿。

眾人沉默地看著他的瘋癲,如同在欣賞一場逗得人開懷大笑的默劇。

半晌,丁香收回了鏡子,看向了雪暮枝,笑了起來。

“我高高在上的雪教主,你知不知道,月琉枝在死之前跪下來求我們呢,要我們的人放過她和這個小東西,可是怎麼可能呢?你看,她的相公不肯加入我們地蠱,我們只好施加一點小小的懲罰。”

“不能為我們所用的,就只能殺滅在成長之前了,雪教主,你應該也懂得這個道理才是呀。”雪暮枝抱著雪月歸的手臂漸漸收緊,指尖多了幾絲近乎於透明的絲線。

丁香還在笑著說著,好像在說什麼理所當然的事情。

“雪教主,我知道你的雪教在查當年那一夥人背後的人,一直在找,殺死月琉枝的幕後主使究竟是誰。”

“可是你究竟在找什麼呢?”

“殺死月琉枝的……”

“不就是你嗎?”空氣彷彿在剎那靜止,雪暮枝指尖的蛛絲彈出,丁香瞳孔急縮,大蛇在千鈞一髮之際擋在了丁香面前。

好像聽見了“噗嗤”一聲。

那被風吹地揚起的蛛絲,卻如同一玄鐵打造的利劍,直直進了大蛇的頭顱。

大蛇轟然倒下。

丁香看著地上大蛇的屍體,沒有動怒,也沒有驚慌,反而笑得越發燦爛。

蛇腹突然鼓動,有什麼在它的腹下游走,尖銳的凸起來回剖割,最終在腹部伸出了一利爪。

在蛇的腹部,鑽出了一隻足足有拳頭大小的蜘蛛。

蜘蛛與周圍的蠱開始食用巨蛇的屍體。

李顏硶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她看向子車籌,言又止。

子車籌知曉她在想什麼,嘴角勾起,沒什麼情地笑了笑,道:“這可不是我們中原養蠱的法子,只是一群自以為是的渣滓,自以為想出了什麼能改變蠱師一脈的養蠱之法,不過是自作聰明而已。”蠱以蠱為食常見,然而單一蠱師之成蠱不可互食,概因蠱同侍衛,理應共御外敵,而不該互為食肆。這樣養出的蠱血氣重,服從差,極易暴動噬主。

子車籌也沒有打斷群蠱噬大蛇的舉動,右手細細撫摸著間的烏木蠱皿,好整以暇。

飽餐一頓之後的群蠱血氣大漲,兇光畢,只因著兩隻蠱王的震懾而不敢動作,否則只怕不等丁香等蠱師的命令,便會撲上來將他們當做蠱料噬。

這都是以人為蠱料的蠱。

在它們眼中,人與食物無異。

丁香摸著自己的脖頸,尖聲笑了起來。

“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蠱師,自詡守著正統,卻不動變通,剛才你們就應該打斷我的!”

“以人為蠱皿又如何?以人為蠱料又如何?一人之成蠱撕咬又如何?!能改變蠱道的事情,為什麼不去做!我有什麼錯!”他好似在嘶吼,又像是在嘲笑著誰。

雪暮枝冷聲道:“蠱乃手中利器,可護人,亦可殺人。蠱之一道,本就是為了借自然之力護人族而誕,你以人育蠱,是本末倒置。”子車籌輕笑一聲應和,“打斷?有什麼必要嗎?就算是任由你動作,又豈能傷得了我半分。”兩隊人馬對峙之間,血氣隱隱動,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這一片血之間,百骨知仰頭望向了已然昏沉的天空,眉間隱隱帶著憂愁,臉上是說不出的嚴肅。

這施己教、這血蟲……

無所顧忌,本不顧國本的施己教。

本就不應當存在於穹國的血蟲。

這讓百骨知想到了某些可能。

只是不知道三師兄那邊,事情進展地究竟如何。

***冉星辰頭要禿了。

他邊疆的人,口信一封接著一封地往這邊傳,將殷國近蠢蠢動的心思暴無遺。或是在邊境處尋得了幾個鬼鬼祟祟的殷國百姓,或是抓住了幾個看似身負武功的人,殷國派出小隊在邊疆處遊走,說是在演練軍隊,也確實不曾跨過邊境,然而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誰不知道誰的心思。

他手裡的口信中的軍情一封比一封急迫,偏偏傳到宮殿中的奏摺沒有音信,關於邊疆皆是平安喜樂的消息,哪怕有一兩封關於邊疆動亂的,也只用寥寥幾筆掩蓋了去,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