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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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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松玉芙的玉體早已癱軟如泥,不過她始終在許不令身上配合的搖動著。

隨著許不令在下面抬起身子所用的力道越來越重,她開始一邊亂踢亂抓,一邊嘶嚎大叫起來,許不令見狀更是瘋狂的動著自己的部,猛地加速了數百下攻擊。

此時松玉芙上下套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也拚命合著他的進攻,對現在的許不令來說,他的身體已經不再受意志力的擺佈了。

許不令實在無法忍受想要發洩的慾望,於是他大叫了一聲:“玉芙,出來了!我要出來了!”言畢,那種男人火燙的華便如決堤的洪水般在松玉芙的體內,一股又一股,濃烈的灌溉著松玉芙敞開著的美妙花房。

一直在咿咿呀呀、嗯嗯唔唔發出下意識呻聲的松玉芙,這時突然雙手抱頭、身體向後急掀,並且高聲尖叫道:“好燙啊!許不令,我也不行了!”看樣子松玉芙的高似乎在此刻才進入最後的巔峰,只見她渾身痙攣、兩腳急跺,一雙玉臂在空中胡亂揮舞著,整個腦袋搖晃如翻滾中的鈴鼓,那蓬烏黑溼潤的長髮前拋後甩,幻化出一幅豔絕的歡愛景緻。

窗外星月幽幽,短暫的竊竊私語過後,婚房內安靜下來,只剩下若有若無的低喃……

--------謝謝【加賀愛】大佬的萬賞!

------------第五十八章蕭大小姐(加料)月朗星稀,王府內賓客逐漸散去。

許不令居住的主院內,貼著喜字的婚房裡亮著燈火,丫鬟站在門口安靜等待。

房間之中,蕭綺身上的嫁衣並未褪下,蒙著蓋頭,安安靜靜的等待夫君歸來。

身為世子正妃,許不令今晚上本該是在她這裡的,但蕭綺自幼的格便是如此,對公事很霸道不讓一分一毫,對於身邊人卻又關懷備至。

無論是幼年給妹妹頂包受責罵,還是長大後被妹妹連累丟了清白,蕭綺都沒有埋怨過妹妹一句,甚至擔心妹妹知道後會自責。對於家人,永遠都是該包容絕不會猶豫,哪怕自己受點委屈。

不過女人嘛,一輩子就只嫁一次人,蕭綺還是待字閨中的小姐,在這房花燭夜,豈能沒有半點想法。

本來回來後,蕭綺便想卸去妝容,繼續忙自己的公事。可坐在這房裡後,忽然又不急於公事了。畢竟天下事再大,都有忙完的一天,而夫則是要相伴到白頭,直至一方先合上眼簾的時候,還有什麼事,比現在更重要?

蕭綺安安靜靜的坐在榻上,看著眼前的紅綢緞,略顯出神。其實她也想和紅鸞一樣吃醋,和湘兒一樣胡作非為,和幾個小姑娘一樣或撒嬌或柔弱。

但一家人,總得有個站在後面默默付出的,她生來便是如此,在蕭家把一切奉獻給家族,到了許家也一樣。兒女情長,她很想要,卻不想去爭,更想把這些無拘無束的東西留給家裡人,每天給她一句‘綺綺’就足夠了,誰讓她叫蕭綺呢,本該如此……

思緒萬千,不知不覺過了很久,房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蕭綺微微坐直了幾分,恢復了平悉一切的平靜模樣,等著許不令掀起蓋頭,然後叫上一聲‘相公’。

房門推開、關上,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直至身前出現了一雙鞋尖。

然後……

一隻大手,伸向了她衣襟上的布料扣,輕輕挑開……???蕭綺略顯錯愕,繼而抬手就在那隻手上打了一下:“許不令,你作甚?”許不令剛剛把累壞了的玉芙哄睡著,臉上還帶著幾分笑意,站在蒙著蓋頭的蕭綺跟前,認真道:“房呀!”蕭綺一時語,把許不令的手推開:“你就這麼房?我還蓋著蓋頭……”許不令眉眼含笑:“蓋著蓋頭什麼都看不到,不是有意思嘛?”

“……”蕭綺眨了眨眼睛,稍微思索,覺得是有意思。

房花燭夜,哪裡是有意思的時候?

蕭綺繫好釦子,認真道:“你我是明媒正娶,規矩還得走完……下次我蒙著讓你折騰就是了。”

“綺綺真乖。”許不令微笑點頭,從旁邊取來稱杆,挑起了紅蓋頭。

蕭綺容貌和湘兒一模一樣,都是面若芙蓉、豔壓群芳,不過氣質卻是天差地別,以至於容貌一樣,也能迅速區分出誰是姐姐。

便如同此時,蕭綺如杏雙眸嚴肅而冷靜,沒有絲毫躲閃、羞怯,硃紅薄似笑非笑,明明是坐在邊仰著頭,卻自有一股居高臨下審視許不令的氣場。

許不令打量幾眼後,抬手就在蕭綺的鼻尖兒上颳了下:“娘子,不高興呀?”蕭綺自然高興,情緒很少表出來罷了。她握住許不令的手指:“相公,把酒拿過來。”許不令含笑點頭,從桌上取來了斷玉燒,遞給蕭綺後,便把她抱起來放在了腿上坐著,輕輕碰了個杯,然後喝杯酒。

畢竟是老夫老了,起初的那些糾結、牴觸早已蕩然無存,蕭綺很自然的靠在許不令懷裡,打量著許不令的面容:“許不令,我以前問你以後什麼打算,你顧左右而言他……”許不令略顯無奈,抬眼示意屋裡的紅燭:“綺綺,房花燭夜,不聊公事。”蕭綺一杯酒入喉,臉頰上顯出幾分紅暈,眼神認真依舊:“我嫁了你,沒問你要過什麼,今天房花燭,你肯定不忍心騙我,所以我還是得現在問,不然以後我都不知道怎麼給你許家謀劃。”許不令略微沉默,摟緊了些,微笑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時值不,反受其殃。我心裡從來沒什麼國和天下,只有家。家裡安安穩穩,其他東西我不去搶;安穩不了,天我都給他掀了,直到安了為止。”蕭綺略微思索,心中瞭然,微微頷首:“知道了,相公。”說著準備起身。

許不令摟著蕭綺沒放,疑惑道:“起來做什麼?找尾巴?”

“啐—”蕭綺聽到尾巴就來氣,在許不令額頭上點了下,眼神示意旁邊的院子:“湘兒和玖玖都等著,去陪她們吧。”許不令搖了搖頭:“那怎麼行,晚上時間長著,房花燭讓綺綺獨守空閨,你還不得記我一輩子。”蕭綺掙不開許不令的胳膊,便也不掙扎了,只是蹙眉道:“都已經圓房好多次了,還有什麼可圓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計較這些小節,明天一樣。”許不令摟著蕭綺,把她放在被褥上,居高臨下的打量:“不一樣,房花燭得有紀念意義,我又累不死。”蕭綺臉頰微紅,倒也不在推讓了,主動勾住許不令的脖子,柔聲道:“怎麼紀念?後面不行……最多讓你玩尾巴。我不是湘兒那死丫頭,不會滿足你的……”許不令思索了下,俯身湊到蕭綺的耳邊,小聲道:“大姨子,要不你今晚叫我妹夫?”妹夫?!

蕭綺耳邊麻麻的,本來已經有了點覺,聽見這句大姨子和妹夫,差點背過氣去。她抬手就在許不令肩膀上拍了下,嬌嗔道:“你有病呀?什麼大姨子、妹夫,得和那什麼似得……”

“角扮演嘛,肯定記憶深刻……”

“你和湘兒那什麼,怎麼不讓她喊你姐夫?”

“又不是沒喊過,湘兒最近連好哥哥都不叫了,一直叫姐夫……”???

這死丫頭,欺人太甚!

蕭綺眼神微轉,稍微猶豫了下:“妹……妹夫……哎~好怪,算了算了……”

“綺綺乖……不對,大姨子乖……”

“啐……妹夫你做什麼,別……”

“綺綺,今晚穿的這麼風騷,是不是故意引誘妹夫的啊?”許不令一邊各種抹吃著她的肥,一邊用言語刺她。

“這……這只是正常穿著……是……是你自己外歪處想……”

“人家……人家以前就是這麼穿的。”蕭綺羞愧的說道,心思已經完全被許不令看穿了,可她並不在乎,現在已經是許不令的女人,以後也完全離不開他了,在蕩點又算的了什麼,只要妹夫一輩子都愛她護她,她也會傾盡所能的來滿足許不令。

當然,也同時為了滿足自己那溝壑難填的慾望。

“情趣抹,情趣丁字褲,情趣吊帶絲襪,綺綺,你可真是個蕩的騷婦,不過妹夫喜歡。”

“妹夫要把你這對肥碩的騷吃進嘴裡。”許不令哼哼的說道,伸出手用力的扯斷了抹的絲帶,隨後這對肥頓時跳了出來,打在許不令臉上發出啪的響聲。

汁也頓時濺在他臉上。

“又出水了,綺綺。”

“嗯哼……有點脹……妹夫……吃……吃下去吧……今晚綺綺這對……房……還……還有汁……身上所……所有的地方都……都屬於你……”

“以後……以後也都是……你的……嗯啊……哼嗯……咿咿……”說著說著,蕭綺的呻聲又漸漸大了起來。

許不令張口含住其中一顆粉頭,立即覺到甜美的汁溢在了口中,然後他大口大口的吃著頭,另一隻手也在另一顆房上快速擠壓,一股股白淌出來。

“嗚嗚輕……輕點……綺綺受不了……”

“乖乖寶貝……別……別這麼著急……還……還有整整一晚呢……”

“人家今晚……就讓你……讓你玩個夠……嗯哈……啊哈……嗯哼……”慾如火燒一般,讓蕭綺渾身滾燙無比,許不令趴在她口吃著汁的肥,她不抬起絲美腿,緊緊的纏住了許不令部,並且主動的把抵在了許不令上,輕輕動著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