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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師父不管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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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破碎的呻自一名道士口中溢出。好不容易打開雙眼。這是哪裡?怎麼看起來這樣陌生?一種不安的覺湧上心頭。

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一時腦袋空空,卻又說不上是哪裡出了錯。他打量著四周,看著這間簡單的屋內擺設,一張木,一張陳舊的木桌,除此之外,竟別無長物。

總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住在這兒…他漸漸的想起來,他是她,剛大學畢業才找到一份工作的白領,父母俱在,有一個女朋友。沒錯,是女朋友,她是一個t。

而現在,她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道袍與平坦的部,這是穿越吧?!這難道是不幸中的大幸?她直接穿成了他?打開衣襟,她看到身上纏了一條又一條的白布條,受傷了?

她摸一摸白布條…還是女扮男裝?她唯一的欣喜要破滅了嗎?她直接摸到下身。嗚…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破滅了…她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假扮道士的女人…

一個不知道這裡是哪裡的女人…忘我的哭泣中,緊閉的房門在此刻吱嘎一聲開啟,一襲藍衣步入房中。

“師弟,你醒了?”藍清源細長的鳳眼滿是嘲諷,修長冰潤的大手看似隨意的挑起他的下巴。

“…”她呆住了,這個叫他師弟的男人是怎麼回事,看起來似乎不是很想見她的同時,那隻手是怎樣?她氣的把他的手拍掉“你做什麼?”哼,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她凝目一看,但見此人二十出頭,身著藍袍白褂的道服,跟自己身上這套一模一樣,而揹負長劍,銳氣人。

“岑竹,沒死成倒叫你膽子養大了嘛!倒要看看等會兒在師父面前,你是不是還這樣有氣勢。”藍清源有趣的看著岑竹的反抗。

“你是誰?這裡是哪裡?師父,誰是師父?我叫岑竹?”她滿臉疑惑。

她叫岑竹?她發覺醒來越久,她對現代的記憶越來越淺,一開始她還能記得她的父母及女朋友,以及大學修的是資訊工程,但現在,她卻忘記了父母及女友的長相及名字,就好像麻醉要生效似的,她的記憶都漸漸的模糊了起來。

“又失憶?去年你也是說自己失憶,結果師父他們用神識探進你的頭裡,就一下子拆穿了你的把戲了,現在還要用這招?”藍清源好笑的看著岑竹,這個師弟真是奇怪,偏偏師父及師伯們都很上心,常常召見岑竹,指導他修行。

可惜這個廢材不怎麼長進,修行進度別說是他們這些英弟子中最慢的,甚至連普通弟子都不如。實在是不知道師父將岑竹收為關門弟子的原因到底何在?

“我是真的失憶。”岑竹無奈的大喊。

神識有這麼神?應該是之前的岑竹心裡有鬼吧?如果那什麼神識這麼厲害,那師父還能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裝?眼前這名男子還一口叫他一聲師弟?分明就是神。***“廢話少說,總之,隨我去見師父。”藍清源懶的跟岑竹多說,一手拉著岑竹就往屋外走。岑竹這才看清屋外,只見眼前一大片竹林,而自己原先待的地方是此間唯一的竹屋。

“走吧。”藍清源看著眼前岑竹那副陌生的模樣,彷彿眼前景緻是他初見一般,心中暗道,這回戲演的還真。藍清源輕叱一聲“起。”背後的飛劍已至半空。

並且由原先的大小變成2倍大。岑竹看著眼前一幕,突然想起印象中似乎有過這樣的情景,好像是當初打電動時的畫面。藍清源一躍上飛劍,奇怪的看著眼前呆若木雞的岑竹。

“師弟,快走啊,莫不是失憶到連御劍都不會了?”

“我怎麼可能會。”岑竹理所當然道。

“哼!這次演戲倒還演全套呢。”藍清源語氣不屑到了極點。

他也不想管那麼多,反正岑竹愛演,他也懶的隨他演,一把抓住岑竹,直接拉到他身後,這柄飛劍是上品的靈器,莫說是兩人,即使搭載個五人也是沒問題的。

只聽“嗖。”一聲,眼前景物突然變換,岑竹大驚,隨後看到自己身處半空中,底下朦朧可見山川河,她頓時腳底發虛,越發大力的抱住藍清源。

媽呀!她是討厭男人沒錯,她是絕世小t沒錯,但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啊!她可不想從高處落下變成一團爛泥啊!藍清源心裡暗暗不屑,不是說失憶嗎?

倒還記得之前是怎麼纏自己的?瞧這雙手,死死抱住他不放,跟失憶前一模一樣,哼!這師弟,仗著師父跟師伯寵愛,一天到晚來擾他,要不是為了躲他,他需要一年到頭都下山去歷練嗎?

眼下才回來沒多久,便遇到這討人厭的師弟自盡身亡的消息,才想說今後可以清淨些,不用再躲到天劍門之外的地方,想不到師父、師伯居然寧可各耗費10年功力,硬是將師弟從鬼門關搶救回來。

他實在想不通這師弟究竟有什麼地方值得師父及眾師伯們這樣上心,論外表,清秀有餘英氣不足,個子也不高,修為亦是眾師兄弟中最差的一個。算了,別再想了,再想就容易有心魔,修道中人心還是該放寬一些。

師父及師伯們自有自己的考量與想法,這不是他一個小輩可以妄斷的。眼下趕緊將師弟送至師父的府,之後他還是趕緊再尋個理由,下山繼續歷練吧!***疾飛到一座府前,藍清源魯的拉著岑竹跳下飛劍。

“唉喲。”一個不穩岑竹跌落地面慘叫一聲。

“師弟,別再玩花樣兒了。”藍清源冷眼看著岑竹狼狽的模樣。岑竹瞪了他一眼,暗暗打量四周景。山峰如聚,雲濤如怒,這裡的風景壯觀而大氣,而在群山之間的這座府,就是師父的所在地?

藍清源也不理會他,逕自向內走去。守在府門口的弟子看到他,恭敬道:“師叔,您跟小師叔來了,師祖在裡面等著呢。”藍清源點了點頭,也不對岑竹多說什麼,一把扯住他,便往內走。岑竹跨進府內,只覺裡面別有天地。內玉石鋪地,奇石為牆,甚至有奇花異卉,只覺別有天。岑竹心裡暗暗驚奇,只覺自己是劉姥姥走進大觀園般,處處是未曾見過的景緻。

待走到大殿之中,一名身著淺紫道袍的男子端坐在椅上,此人狹長的鳳眼微眯,眼尾輕輕上挑,明明清冷無情的眼神,讓人看了不自覺的寒冷。俊美無匹卻又清冷無匹,像個冰雕似的人,莫非就是所謂的師父。

在岑竹打量名義上師父的同時,藍清源已向紫袍男子一揖道:“師父,師弟已經帶來了。”

“恩,你下去吧。”

“弟子遵命。”藍清源轉身離開的同時,秦靖素白手指一揮,岑竹已至眼前。

岑竹暗暗心驚,冷汗直,若是讓這個看起來很厲害的男子發現他不是原來的岑竹,她實在不敢想像今後的命運會如何悽慘。

正當她在想自己要不要坦誠招認的同時,秦靖已嘆口氣道:“竹兒,你怪為師嗎。”岑竹一臉驚訝,實在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現在是什麼情況,她實在是莫名奇妙。

“為師知道你之所以不認真修行,都是因為不想當爐鼎,你怕修為越快,越是難逃命運。”

“爐鼎?什麼東西?你是師父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失憶了。”岑竹完全一頭霧水。秦靖冷清的臉上沒有表情,從剛才岑竹走進來的時候,他就用神識掃過她一遍了。

她的修為仍是築基中期,明明仍是同一個人,但覺起來與之前的岑竹的確是有很大的不同。至於不同的地方,其實秦靖並不關心,只要她仍是岑竹,仍是陰年陰月陰生的純陰體質,這就夠了。

“不管你失憶與否,為師都不容你再逃避,為師已經等了16年,也扶養了你16年了,是你該報恩的時候了。”岑竹發現自己跟古人溝通有障礙,到底這之前的身體是欠了多少債?之前所謂師兄的那個態度已經讓她很不解了,而現在這個師父,剛見面不關心她的身體也就罷了。

還一開口就要她報恩?是怎樣,她穿越到的身體是有多少債主?

“師父,您不知道所謂施恩不妄報,施比受更有福嗎?”岑竹實在不知道師父要她如何報恩。

但直覺似乎不是件好事。***“你這小嘴倒會說話。”秦靖俊眉一挑,拉著岑竹的小手進去內室“擇不如撞,就今天吧!”

“放手,你到底要做什麼。”岑竹心裡七上八下,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這師父看起來不像是沒錢召的人,若師父有需求,她相信大把的女人願意倒貼給他。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我說了。

16年夠久了,我困在這個元嬰中期也夠久了,身為弟子為師父獻身是天經地義的事。”秦靖一揮手,岑竹的外衣便已離體。這下子連猜都不用猜,岑竹已經確定這個便宜師父真的要對她不軌了。

“住手,我不是…”岑竹冷汗直,她想大喊自己不是岑竹,但眼下的情況實在讓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釋,若她真說了自己不是原來的岑竹,師父不管信也好,不信也好,她都沒有好果子吃。

但若真的糊塗失了身,她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她自覺是個男人,最起碼心理上是。一個男人還被男人壓,想想她都快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