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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滑稽的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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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之一生物學博士拉麗莎又像上次那樣講了一個輕鬆的小笑話——這似乎已成了她的習慣。

我來講個戰爭年代的小故事。小時候我就聽人講過,只是長大以後才明白意思。

一個遊擊分隊斷了給養。其中一個游擊隊員自告奮勇,要求回村到自己家裡搞點吃的來。當時正值隆冬季節,他穿上滑雪板就上路了。第二天就揹著個包袱回來了。他坐下來烤著火,從包袱裡掏出一塊豬油。

“嘿,小夥子們,我到家時已是深夜。我敲了敲門,我老婆了出來。你們猜我乾的第一件事是什麼?誰猜對了這塊豬油就歸他。”隊員們紛紛猜測起來:“摟住她親嘴兒?”

“不對。”

“問問孩子們怎麼樣了?”

“不對。”

“找東西吃?”

“不對。”這時有個人說:“你就在門口和她幹了好事。”

“對,猜中了。這塊豬油歸你了。誰能猜出我做的第二件事來,給他這兩塊鹹菜。”大家又開始猜起來。

“這回你該問問孩子了吧?”

“不對。”

“進屋了?”

“不對。”

“看看四周有沒有危險?”

“不對。”又是剛才那個人低沉的聲音:“你又和她幹了一次。”

“猜對了。拿著這兩塊鹹菜。誰要是能猜出我又幹了什麼,給他這瓶威士忌。”所有的隊員都異口同聲地喊道:“又幹了她一次。”

“錯了,我脫下了滑雪板。”下面該吉娜講了,可她聽了這個故事後笑得不過氣來,只好最後再講。

娜塔莎願意接著講,因為她的故事和上面的笑話正好有點關係。

故事之二女工程師娜塔莎的故事說明了即使在和平建設時期,那個游擊隊員的作愛方式也不足為奇,而且還有更甚者。

我丈夫上攝影。這對子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像晚上不能去浴室啦,窗戶上掛滿要晾乾的照片啦,滿屋子藥水味兒啦,這都不算什麼。最痛苦的是,我還得給他當模特兒。

幾年前,他忽然對人體藝術興趣了,便讓我擺出各種漫的姿勢來供他拍攝:一會兒是河邊上的美人魚,一會兒又成了趴在大石頭上的蜥蜴,真是異想天開,隨心所。他還常常帶我到樹林裡去受洋罪。有一次,他正在構思一幅題為“”的作品。我們來到林中,正是初時節。地上的冰雪尚未溶化,樹木剛剛發芽。他在幾棵白樺樹中間選好了一個角度,然後又開始琢磨讓我站在哪兒。我這時卻光著身子凍得直打哆嗦。

“那棵樹底下有個小土丘,你站到上面去。”我走過去瞧了瞧。

“維特亞。這哪兒是小土丘呀,這是個螞蟻山。我最害怕螞蟻了。”

“別犯傻了,螞蟻還在冬眠呢。”無奈,我站到了蟻山上面。開始,一個螞蟻都沒有。可是我踩上去沒多久,它們就醒了過來,順著我的腿往上爬。

“維特亞,螞蟻爬到我腿上了。唉喲,咬死我了。”

“再堅持一下。剛才那張真是絕世佳作。我再拍幾張就完了。”我難受地扭動著身子,他大聲衝我嚷嚷:“怎麼回事。你就不能為了藝術再堅持一會兒嗎?”我尖叫著跳下了那個“小土丘”因為螞蟻爬到了那個咱們都知道的部位。

還有一次,他又想出一個新花樣,題為“冬”他在旅行包裡裝了一瓶伏特加,為了給我暖身子,還帶了一條毯,準備照完之後馬上把我裹起來。我們穿著滑雪板出發了。他在幾座雪堆與披著白雪的樹木中間選了個最佳位置,命我脫下衣服,穿著滑雪板站過去。我只好從命。他呢,一張接一張,咔嚓咔嚓地拍著,還得意洋洋地叫著:“極了。”他“咔嚓”了半卷膠捲,我站在那兒喊:“夠了。還有完沒完。”這時維特亞穿著滑雪板就向我撲了過來,從包裡掏出酒瓶子,又用毯把我裹起來,嘴裡不停地嚷著:“太了,我的美人兒。這真是一幅佳作。”我稍稍暖和過來一點,不像剛才那樣冷了。

“給我衣服,維特亞,快點。”

“不,先別穿衣服。”